“我沒有父母,我是孤兒。”李良實在不喜歡別人打探他的隱私,臉上有一絲的不悅。
聽了李良的話,眼前的嚴菏表情迅速變成了冷淡。嚴菏可不是那麼輕易下決定的人,女兒這麼優秀,能入她法眼的絕對是一個有本事的有錢人。
“那公子家裏還有什麼人?”嚴菏接著又問道。
“我一個”李良淡然的又說出了一句,他要不是顧著詹燕的臉麵,早就離開了。
“一個人呀!原來是一個窮小子。”嚴菏勢利眼的很,一聽李良什親人的沒有,又穿著校服,不是窮小子有什麼。女兒竟然找他回來吃飯,真是瞎了眼了。
“媽,他是我的朋友。”詹燕跺了跺腳生氣的說道。
“哼,窮小子也配的上我家的女兒,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嚴菏一臉鄙視的看著李良。
“哈哈,癩蛤蟆,我是癩蛤蟆!”旁邊的傻詹大高興的拍了拍手,跳了幾下。
“在吃飯呢,嚴大姐。”隻聽一聲洪亮的聲音向眾人傳來,隻見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帶著六個混混向著李良們走來。
“原來是虎爺,你看最近手頭緊,要不在寬限兩天。”嚴菏看著走過來的幾個大漢,對著身材魁梧的那個大漢討好道。
“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家二虎爺在方圓幾百裏的名聲,有誰敢在二虎爺的麵前欠錢不還。”虎爺趾高氣昂的說道,似乎他就是二虎爺,賭場就是他開的。
“我真的沒錢,虎爺寬限我們幾天吧,求求你了。”嚴菏跪在地上大聲的求著虎爺。
“我再給三天,如果在不還錢,我就砸了你這間破房子,賣了你的女兒。”虎爺摸了摸他的光頭,隨後帶著人便離開了。
“都是那個死鬼,我都跟他說了不要去賭博,他偏偏去,結果呢,現在不僅輸的傾家蕩產,現在還欠別人三十多萬,高利貸利滾利,現在可是五十萬了。”嚴菏坐在地上狠狠的拍著手叫苦。
“沒事的媽,過幾天我去把腎買了也許還能買點錢還老爸的賭債。”詹燕紅著眼看著無可奈何的母親,她咬咬牙說道。
“賣身,賣身最好。”白癡詹大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拍著手大聲的叫道。
嚴菏狠狠的瞪了詹大一眼,示意別讓他多嘴。
其實詹燕並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隻是從小詹大便是個傻子,為了兒子將來能有一個老婆,他們在孤兒院裏麵領養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便是詹燕。
在農村這種窮家庭就這樣,怕兒子娶不到媳婦,大多數領養女孩子做老婆,這就是所謂的童養媳。
還有好多的家庭生了兒女,有些是在剛出生的時候就交換,把女兒給賣了,隻留下兒子就好。
有些是家裏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在尋找一個也像他們一樣窮的家庭,把女兒嫁給別家的兒子,讓別家的女兒嫁給他的兒子,這就是所謂的換女成媳,反正女的早晚要嫁人,不如換一個女媳婦最好不過。
共和國包括現在人都有好多重兒輕女的,都把兒子作為了傳家寶,女兒當成了枯葉草。
詹燕的父親也是這麼想的,可就是他好賭,還欠下別人幾十萬的賭債,就是買了所有的錢,也不夠。
思考再三的嚴菏就去跟詹燕的父親商談了許久,最終決定,讓詹燕去做有錢人家的小三,讓她給別人當情人。不管做什麼也好,隻要能換五十萬把賭債還了再說。
說不定以詹燕如今生的這麼漂亮,詹燕搞不好還能得到重視,到時候每個月在給他拿一點錢給兒子娶個媳婦也好。
退一萬步來想,即使有錢人不給錢,五十萬還是給的,這是最低的包養費。如果有錢人玩膩了不要了還能回來,然後兒子就勉為其難的把詹燕當初傳宗接代的工具也好,總之沒有虧本的買賣。
當嚴菏聽到了她兒子傻傻的那一句,他就火了,老娘千辛萬苦的為你考慮,你丫的竟然泄露秘密,老娘怎麼生了這麼笨的一個兒子。
“好了,好了,燕兒不去賣腎,就呆在家裏好了,我自有辦法替你爹還債。”嚴菏親切的安撫女兒,不要她做傻事。
“好的,媽媽。”詹燕紅著眼歎了一口氣,今天要債的怎麼來這麼早,讓李良知道了她是賭徒的女兒,他會不會嫌棄她的出身。
“嗯,來女兒,吃飯。”嚴菏拉著詹燕坐下來,李良卻依然站在原地。
“李良同學你過來吃一點,今天說好的我請你吃飯。”詹燕看著李良站著原地久久的不來吃飯,她不由露出了難為情。
“是呀,李同學過來吃飯,剛才是我不對。”嚴菏見女兒不吃飯,她急了,女兒不吃飯,她怎麼施行接下來的計劃呢,必須的吃飯,才能養的白白胖胖的,賣一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