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王顯張著大嘴巴,輕聲打著招呼。
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周晉就是比王顯大了半級。別看隻有小小的半級,那可是他的直係領導,管著他王顯。
王顯就是再有後台,隻要周晉一句話,跟領導不和,他王顯就會被調走。
他苦心經營的十幾年的堰十市眼看就要修成正果,誰願意被掉到別的地方任同樣的職位。
“哼!”周晉根本理都沒有理王顯,而是徑直來到李良的身邊,“賢侄啊,有沒有受傷,讓我看看。”
“伯父,你們這的警察可真厲害哈,貌似…”李良並沒有把話說完,而是留了一半。
“豈有此理!”周晉是一個看警察,脾氣很大,他轉過身看著身後的王顯,王顯急忙陪著笑臉。
在王顯身後的胖警察跟光頭看到了如此的畫麵也是陰沉著臉,這次真的是踢在鐵板上了。
胖警察真的很後悔,早知道就不來這個鬼地方,他還能繼續當他的隊長,他家裏的錢足夠他一輩子衣食無憂,都是被光頭給騙來的,他現在恨不得殺了光頭。
“什麼玩意,不就是有一個衛生局的親戚,他妹的,你作死也別拉上別人。”胖警察轉過頭瞪了光頭一眼。
不僅是胖警察來火,他光頭也是有苦說不出。
想他好好的在這裏經營一間小小的沐浴城,達官顯貴來了,他還不是笑臉相迎,也沒得罪什麼人。
逼良為娼?他妹的,整個共和國都這樣,怎麼沒人去管,他整點小錢礙著誰了。
今天過來一個隊長,他塞點錢,明天來一個小警察,他請他吃一頓,他容易嗎他。
為了這麼一點小錢,他累死累活,居然還有人想要對付他,說他做壞事。
他最起碼還給共和國交稅票,他哪點不是為了共和國的建設而努力。
他又不是大貪,他辛苦工作有錯嗎?
此時的光頭再也沒有剛才的那股子強硬,他現在恨不得大哭一場把他心中的委屈一股腦的全部給說出來。
“局長!”王顯在一次的叫了一聲低著頭,彎著腰。
“你怎麼做事的?”周晉絲毫沒有給王顯麵子,劈頭蓋臉的罵了起來,
李良是誰,那可是他周晉非常看中的後輩,打算帶回家當女婿的。
得罪了李良那不就是得罪了他周晉,有人打周晉的臉,周晉能不生氣嗎?
再說了,李良是誰的人,那可是國安的人。國安是幹什麼的,王顯不知道?別扯淡了成嗎,國安可是專門監督他們的存在,那可是有生殺予奪大權。
他一個小小的副局長說得罪就得罪,有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這是要拉他陪葬啊!
“不行,這件事必須嚴肅處理,必須給李良一個交代。”周晉越想越氣,在心裏決定道。
“局長,我也是剛才才來,什麼都不知道。”王顯在官場混跡多年,哪裏會不知道知難而退,他回過頭拉著身後的胖警察退了出來。
王顯指著胖警察道“都是他,都是他給我打電話說這裏麵有一件命案,我這才趕過來看看,並沒有得罪那個小哥啊!”
王顯為了自保,直接把胖警察扔出來打算棄卒保車。
“別介啊,表舅,我真的不知道這位先生的身份,你要救我啊!”胖警察一聽,表舅的意思是放棄他,那可不成,他現在才三十多歲,正直大好時光,搞不好還能在進一步,誰願意這麼早就去蹲監獄。
上麵在隨便一查,他家裏的錢財百分之兩百會被查出來,那他豈不是罪加一等,搞不好這輩子都出不來。
胖警察滿頭都是汗水轉過頭來對望顯可勁的哀求道,恨不得跪在地上給王顯磕頭。
王顯哪裏想拋棄胖警察,他實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他不棄卒保車,他這輩子都完了。
他很年輕,才五十幾歲,還可以奮鬥十年,在熬上幾年,說不定他就可以變成正局長。
他的政治生涯可不想被胖警察給拖累住,他要保住。
李良看著幾個人你推我我推他的,推卸責任,看著都惡心。
李良來到周晉的身後,朗聲道:“周叔叔,我覺得嗎王顯並沒有罪,隻不過死老眼昏花,失察而已。”
王顯一聽李良在為他說話,一頭霧水,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顯可是一條老泥鰍,見有人替他說話,他也不矯情,直接對周晉說道:“周局長,我有罪,我工作沒有做好,我願意寫檢查,我願意這個月的月季考核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