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覺得這個問題也可以回答的,“我從來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
“是誰讓你殺我的?”
殺手眼裏輕蔑的意味更濃了,但他依然道,“殺死我吧,你問不出來。”
劉宇並沒有被激怒,他淡淡地一笑,“我跟你說,你這樣硬扛沒意義,就你和你的雇主,都不是什麼好人,你要是覺得自己長這麼大就值那點傭金,算算自己身上的肉多少錢一斤,肝肺腸子多少錢?作為一個人來說,你這身骨頭肉的太便宜了,在雇主眼裏,跟一頭豬沒什麼區別,你還講規矩,嘿嘿嘿嘿,你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劉宇的話讓殺手眼裏的輕蔑之色消失了,“不管你怎麼說,我無論如何不會說的,別費心思了。”
劉宇站起來,伸出手指,指著旁邊一件鐵藝裝飾,隻見手指和鐵藝之間一道亮光,並且越來越亮,很快一股油漆的燒糊味,鐵藝被指著的地方融化了,劉宇扭頭看著殺手一笑,“怎麼樣,我的功夫也不賴吧?那人既然花錢雇你這樣的高手對付我,說明我不是一般人,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
殺手茫然地搖搖頭,他隻管接活,到底幕後有什麼秘密,這個不需要他去打聽,這也是道上的規矩,現在劉宇這樣說,而且他看得出劉宇的功夫不是一般地高,而且還能放電,這都說明劉宇不僅僅是一個大學教師那樣簡單。
劉宇看著他繼續誇誇其談,“看在你要死的份上,我告訴你,我們是一個無比強大的組織,這個組織——就憑你,也許你沒聽說過,要是聽說過我們組織的人,知道我是那個組織的成員,相信我問什麼他回答什麼,你知道為什麼嗎?我們組織就是以殘忍著稱,那些折磨人的方法不僅僅是一個令人發指能形容得了的,你以為做殺手很殘忍是吧,到了我們那裏,你這樣的都算綿羊。”
一邊說,劉宇一邊蹲下來,抓過殺手的一隻手來,漫不經心地抓住他的食指,用力往回一扳,這個指頭就斷了,殺手疼得一齜牙,但是沒叫出來,劉宇捏住這根斷指,用力一扯,連皮帶肉硬生生給撕下來,殺手終是忍不住,輕聲地“啊——”了一聲,雖然忍住了,但是疼得臉都有點變形了。
劉宇把手指隨手扔在地上,回頭去茶幾上抽出紙巾來細細擦著手上的血跡,一邊擦一邊走回來,繼續漫不經心地白話,“就你這樣的,弄回去用不了幾樣刑具,你就乖乖地說了,真牙硬的也不是沒有,被我們把他的嘴撐起來,舌頭用鐵鉤子拉出來,身體固定住,全靠輸液維持他的生命,這樣折磨了他三年,憑我們的技術,他愣是沒死,頭一年他就用眼神告訴我們要求招供,但是已經晚了,不讓他受夠三年是不行的。”
劉宇說到這裏,殺手的臉色已經變得越來越黃了。
“我們逼供還有最後一招,不過到現在沒用上,”劉宇顧自說道,“就是碰上真牙硬的,把他弄成半植物半動物狀態折磨十年也不說的,就折磨夠了以後把他的腦子取出來,放到儀器裏,他的所有記憶都能讀出來,說不說都一樣。”
殺手的臉上已經沒有血色了。
劉宇過來仔細端詳著殺手的腦袋,“嗯,就你這樣的,可以不用殺死你,現在我們的技術進步了,隻要抽出一點腦白質來,就有可能讀出我想知道的,要是讀不出來,就再抽……”
“你不要說了——”殺手無力地說。
“怎麼,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劉宇道,“就你這樣的,我可以讓你在我們那裏活上十年,正好這幾天缺少活體,我看你就太合適了。”
“我相信,”殺手麵無人色地說道,“如果我說了,你能不能讓我死?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