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循著聲音跳過去,隻見季寧寧站在玉米地裏,旁邊有另外一個美女扶著她,正在用濕巾給她擦臉。
那美女不是旁人,正是女教習安卉枝。
劉宇鬆一口氣,走過端詳端詳季寧寧,從外表看應該是沒有傷著,臉上那幾條血道道隻不過是被玉米葉子給拉的。
“怎麼樣,你沒事吧?”劉宇終是不放心,忍不住伸手捏捏季寧寧的胳膊。
安卉枝打開劉宇的手,冷臉斥道,“幹什麼,別動手動腳的。”
劉宇幹笑一聲,“我給她檢查檢查。”
“還檢查!你差點害死她了你知道嗎,你到底有多少仇人,這麼多人想要你的命,偏偏寧寧還跟著你——”回頭看著季寧寧,“寧寧,以後離他遠點,這是個不祥之物,你跟他一塊兒太危險了。”
“不嘛卉姨,”季寧寧撒嬌道,“我才不怕危險呢,我隻不過跟劉老師來爬爬山,什麼叫離他遠點!”
“還不快走!”安卉枝命令劉宇。
“跟我一塊兒走吧,現在說安全了還為時過早。”劉宇擔心還有埋伏,不放心安卉枝和季寧寧,雖然他很想再度衝出去,如果可能的話抓住一個南國猴子,審問一下為什麼要對他這樣一個失去異能的人窮追不放。
安卉枝冷笑一聲,“跟你一塊兒走才是危險呢!”隨著她的話音,四麵十幾個彪形大漢穿過玉米棵子走過來。
呦嗬,這裏另外還埋伏這一路人馬呢!劉宇看看這些一色兒黑色西服的大漢,知道那是安卉枝帶來的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點不假,看來季寧寧的家人對她看得還真上心。
好了,看來季寧寧安全了,劉宇也就放心了,他扭身往外走,看看還能不能趕得上抓住幾個活口。
等他竄出玉米地,那幾個扮成老頭的南國猴子已經跑了,那二十幾個拿鐵棍子的一部分倒在地上,另外幾個跪在地上,被幾個穿黑西服的大漢扭著。另外從山石後麵,還陸陸續續有這樣的黑西服大漢出來,看來季寧寧家來的人還真不少。
幾個黑西服已經開始就地審訊了,一開始那些拿鐵棍的嘴還挺硬,堅決不說。黑西服也不廢話,撿起鐵棍啪啪兩下,打斷了兩條腿,不等那小子暈過去,鐵棍又往他嘴裏搗幾下,立刻有許多破碎的牙齒和著血沫子往外吐,人也白眼一翻昏過去了。
黑西服拿著鐵棍朝另一個走過去,那小子嚇得尿了一褲襠,“大大大大哥,別激動,我說,我都說,是黑老鴰,他叫我們來的,讓我們在這裏等他,”說著瞟了一眼劉宇,“截住他往死裏打,打死最好。”
“黑老鴰是幹什麼的,在哪裏能找到他?”
“黑老鴰在車站一帶混,到那裏一問沒有不知道他的。”
幾個黑西服對視一眼,點點頭。這小子應該沒說假話,他們隻不過受雇於黑老鴰來打人,其他的事情肯定什麼都不知道。
“滾吧!”黑西服命令道,看著那幾個沒受傷的要顧自逃命,又叫道,“站住,把你們的同夥弄下去。”
幾個人咧了嘴,受傷倒地的比完好的多得多,怎麼往下弄?可是又不敢多說,隻好一個人架兩個,能架就架,能拖就拖,至少先離這些凶神惡煞遠一點再說。
一個黑西服走上來,盯著劉宇不說話。劉宇看著他,也不說話。
這個黑西服終於開口道,“你認識黑老鴰嗎,知道他為什麼想讓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