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與葉悠幾乎是同時衝了出去。擋在了老漢的身前。
黃員外與壯漢們,先是一愣,接而大笑起來。
“哎喲!哪家的小孩子這麼不聽話啊,哈哈,笑死我了,你看這兩個小不點兒!哈哈哈!”
林天算上到瓊華的這些時日,也不過十歲而已,站在這群壯漢的身邊,也就到他的腰部,葉悠就更不用說了,她比林天還矮了半個頭。
黃員外指著林天,大笑道:“我說你這個小孩兒,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讓我聽聽?”說完拉長耳朵,往林天身邊湊了過來。
“我說住手!”林天爭鋒相對,絲毫無懼。
“哼哼,臭小子說的對!快點給這個老伯道歉,不然可別怪我們手下無情!”葉悠的脾氣更是火爆,直接點燃導火索,將雙方的矛盾愈加激化了。
黃員外冷笑:“哈!兩個小娃娃年紀不大。口氣倒是大得很,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給我上,這兩個小娃娃不懂事,是該讓他們嚐點苦頭!”
人群中頓時發出一陣憤憤不平聲。
“太可恨了!連兩個小孩子都要欺負!還要不要臉!“
“沒辦法,誰叫他黃家家大勢大,養了那麼多惡奴,平時都跋扈慣了,哪會在乎兩個小娃娃的死活……可惜了兩個小娃娃長得那麼漂亮……哎。“
但他們都是敢怒不敢言,就算說出來的,也不過是小聲的竊竊私語,誰都不敢當著黃員外的話說這些。人們都說,黃員外就是這個鎮上的土皇帝,誰都惹不起。
眼看一眾壯漢惡奴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就向著林天與葉悠砸去。但他們兩個都絲毫都不見一點慌亂。
說破大天,這幫人不過力氣比自己大一些,他們二人此時都已經是開光期的修士。這種尋常壯漢再來百八十個也不足為懼,力氣再大,打不到他們身上,什麼都是空的。
隻見林天與葉悠靈巧的一閃,一步就移到了數米之外。惡奴們隻感覺到眼前一花,手中的力道都打在了空處,頓時都是心驚。
葉悠輕身一躍,跳到一棵樹幹上,也不知從裏找到一根糖葫蘆,咬了一顆含在嘴裏,笑盈盈地對林天說道:“臭小子,這些人就交給你了啊,我怕我一個失手,他們就一命嗚呼了!到時候被我爹知道又要挨罵了。”
這句話說的輕輕巧巧,但這一次黃員外再也沒有大笑,他肥碩的臉上已經開始冒汗了。剛才發生的一切,他可是都看在眼裏的。那兩個小孩一步就走了那麼遠,而且那個一女孩居然一下就能上這麼高的樹,一切的一切,都告訴他,這兩個小孩肯定不是平凡人家的孩子。
過去他曾經也請過一個修士來家中作門客,可以說是奉為上賓,所有待遇都是最好的。而那個修士的神通如這兩個小孩一樣。
縮地成寸。一躍數丈。
但事到如此,他是怎麼都不能退縮的了,街上這麼多雙眼睛看著,自己要是連這兩個小孩都鬥不過,還怎麼在這真是呆了?“
“抓住他,抓住他!抓到一個賞銀五百。抓到兩個賞銀一千!“黃員外用大吼,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慌。
“永遠都不要與修士為敵,哪怕他隻是個築基期的小修士,因為誰都不知道他背後有什麼門派在為他撐腰。“這是黃員外的修士門客臨走前特意囑咐的。
林天卻不慌不忙,甚至還抽空伸了個懶腰。
看著一眾惡奴“哇呀呀“地向著自己衝了過來,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符咒,正是”引雷符“。他二指一捏,玉清真氣透指而發。逼迫著”引雷符“向著天空中飄去。
卻見萬裏無雲的日子裏,天空中忽的傳來“茲茲“的雷聲,林天一指指向”引雷符“。以玉清真氣控製著”引雷符“,他把”引雷符“的威力壓製著極弱,他並不想傷他們的性命。
隻見一聲凶惡的悶雷升起,從那張小小的“引雷符”之上霎時射出數百條閃電,那些閃電冒著電光,天空中猶如銀蛇狂舞,互相撕扭在一起,在林天的催動下,瘋狂向著惡奴衝去!
這些惡奴哪曾見過這等場麵,紛紛扔下棍棒,抱頭鼠竄起來。
“怕什麼怕什麼!給我上啊,跑什麼!“黃員外怒吼,“隻要現在不跑的,賞銀百兩,抓住他的賞銀五千!!”
黃員外又驚又怒,馬上提高了籌碼,但誰都明白,有錢,那也得有命花啊!他手下的壯漢們根本不理他歇斯底裏的怒吼,拔腿就跑。把黃員外一個人落在了後麵。
但人力又怎麼快的過這些閃電,一條銀蛇瞬間就追上一個,擊在了上麵,那個壯漢如蒙重擊,人抖了兩抖,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不一會兒就傳來一陣皮肉烤焦的味道。而他隻是一個開始,逃跑的人們都一個個接二連三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