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輪翻上陣,天亮又天黑。可以說戰至此時,他們無論是體力,精神,還是能量上都消耗的極大,已經處於力竭的邊緣了。
戰至此時,那些身高三米左右的虎人和豹人、四米有餘的那些熊人,以及身高過十米的比蒙都還沒有參戰。隻是在遠處虎視旦旦的望著四人等。
好在這個迷神穀的穀口,防守的位置不錯,這兩側是高入雲霄的山脈,而獸人又沒有空中力量,不能從空中進攻。因此隻要緊守正麵就可以了,這樣才勉強支撐。
饒是如此,隨著敵人一波又一波無休止的衝擊,四人的防線也逐漸弱了下來。戰到此時,月追雲,陸漫空、血家兄弟全者是筋疲力盡,隻是憑借一股頑強的毅力強撐著站在那兒罷了。可是看著前麵緩緩逼近的一大群狼人,還有站著不動的虎人與熊人、豹人還有比蒙等,四人心中也禁不住泛起了一陣絕望之感。
在這最後的時刻,月追雲心裏又想到了那個消瘦的身影,一個倒提長劍,手中還拿著一柄寸長小刀,散發著強烈戰意的家夥。那個要了自已身體,的大男孩。
隨著狼人族戰士的漸漸臨近,她緩緩閉上美麗的雙眸,輕輕歎息道,“終究還是沒能見你最後一麵!!!”
這時狐一刀的眉頭卻皺了起來,自言自語的道:“臭小子,怎麼還不醒啊!再睡一會,老婆都被人給殺了!”說話間,老妖怪站起身來,不見他如何動作,就如同鵝毛般的漂了起來,越漂越高,最後縣於雲層之上,從上方觀察著整個戰場。
沒聽說過有哪一個強者,竟然能如同鵝毛一般,輕輕的漂上半空。聖階強者肯定不行,至尊強者也沒聽說有誰能辦的到,那麼神級強者呢?這個問題沒有人知道。
“我老人家到底該不該不手呢?哎!人生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選擇啊!真是難為死我老人家了!”說著,狐一刀這老東西,冒似為難的長歎了一口氣。
然而,當月追雲輕輕的閉上眼睛等死之後,卻並沒有等來預料中的傷害,反而聽到了無數的驚叫聲。不由的睜眼望去。“啊”不由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這是什麼東西?
成千上萬的狼人全保持著自己眨眼前的那一個動作,有保持奔跑狀態的,有四腳爬行著上坡的,在自己身前的幾個惡心的狼人的爪子都已經高高的揚了起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狼人的爪子,離自己的小腦袋竟然已經不足一公分。駭人聽聞的景像讓月追雲的心裏,是又是心喜,又心寒。
“啊!怎麼回事啊!怎麼所有人都不動了呢?”雖然不明所以,但也知道,自己讓人救了,月追雲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心有餘悸的說了一句。
不止是月追雲,陸漫空、血家兄弟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眼著的這一副駭人聽聞的畫卷。獸人族中的一幹將領與強者,也全都傻了眼。皺著眉頭盯著遠處那一抹白色的身影。該死的,這又是從哪兒蹦出來的強者,好強!是至尊嗎?不像,太年青了!聖階強者?也不像,沒聽說有哪個聖階強者有如此手段的。
“這小子,醒來的還算極時。不錯,省的麻煩我老人家了!本來還想打你小子的屁屁的,哎,算了,給你小子點麵子,不打了!”端坐於雲彩之上的狐一刀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隨後就見他蒼老的右手擺了擺,一張白玉桌,幾盤小菜,一壺美酒,頓時出現在眼前,這手段,簡單聳人聽聞。還好,雲彩上麵不會有人,否則非嚇死一批不可!
“啊!”月追雲話音剛落,就覺身體一輕,向後漂了過去,接著小腰一緊,被人抱在了懷裏。“壞蛋,你怎麼才來啊!”小巧的瓊鼻不滿的皺了皺了,小手輕輕的錘了錘愛郎的胸膛,也隻有這個時候,她才會露出一絲小女兒狀的嬌羞。平時的她,在笑蒼生身邊像一個跟隨者多過像一個女人。
“撲通”“撲通”“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