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漪瀾一臉嚴肅的坐在凳子上,幽幽的問道:“已經處理好了?”
刑浩點點頭,回答道:“已經處理好了,前輩的骨灰已經裝好,放在馬車上!”
獨孤漪瀾點點頭,看著一旁冷眼旁觀的獨孤嵐翼,靜靜的說道:“現在安蘭國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我沒有回來之前希望安蘭國的局勢還沒有定下來,這湖水攪得越渾越好,渾水好摸魚!冉靜,你留下來幫獨孤嵐翼!刑然,這枚玉佩給你,你現在立即就帶著漪轍一起去神醫穀,刑蘭也一塊帶著!”雖然還沒有到半年之期,但是自己現在急需要人手,說不定刑蘭在哪兒就能治好也是說不定的!
抬眼看向旁邊的刑慧和刑浩,抿著嘴眼睛看向天際:“你們兩個先跟我去一趟明月樓!”師父的事情她現在還不能確定是誰造成的,所以她必須去一趟,那個村子是她學藝的地方,那麼的安靜祥和,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此刻的明月樓已經大肆的修葺過,與原先的悠然內斂的風格大不相同,處處都彰顯著主人的富貴榮華,一眼望去,連樓梯的扶手都是金光閃閃的,也不怕別人橋樂趣!滄瀾天還真的是有錢沒處花,居然花了這麼大的心思與精力,更要緊的是僅僅一天多的時間就弄成眼前的這幅光景,還真的是不容易!
所以當獨孤漪瀾走進大門的時候,甚至以為是自己走錯了地方,不過看到樓梯口處的任文潭恍然一笑,而後走過去打量著四周說道:“我要見你們家主子!”
任文潭一看到獨孤漪瀾就覺得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抬起頭狠狠的瞥了獨孤漪瀾一眼,恨聲說道:“請稍等,我馬上去稟告!”轉過身,很是無禮的將手披在身後。
獨孤漪瀾見狀一笑,倒是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他了,居然會有這樣的態度?不過,若是他對自己有成見,對合作可是有大大的弊端!
刑慧當然也是看到了任文潭無禮的舉動,當下就想站出來斥責,她並不知道任文潭的身份,以為就是一般的幕僚!一旁的刑浩連忙拉住,對著她搖搖頭。
刑慧狐疑的看著刑浩,耳邊傳來了獨孤漪瀾的聲音:“不要輕舉妄動,他是滄瀾天的心腹!”
刑慧了然,立即就收斂了神情!
不多一會兒,任文潭就走了下來對獨孤漪瀾作揖道:“我家主子有請!不過後麵兩位請暫時留在樓下。”
“大小姐,”刑然有些擔心。
獨孤漪瀾揮揮手,微笑著說道:“無妨,你們就在下麵等著!還請前麵帶路。”隨後就跟在任文潭的後麵。
走上二樓,獨孤漪瀾頓時感覺一樓的裝飾還算得上是簡陋了,感情這位皇帝是真的嫌錢太多了,所以在這兒大手大腳的鋪張浪費著!
窗戶全部都用黑紗蓋著了,但是屋內並沒有昏暗之感,每隔幾步就看到一顆碩大的夜明珠鑲嵌在牆上,發出淡淡的柔和的光!腳底鋪就著地毯,踩上去軟軟的,獨孤漪瀾感覺甚至比她的床鋪還要軟和,心裏不由得驚歎於滄瀾天的享受!
獨孤家族雖然有錢,非常的有錢,但是自己從來就沒有怎麼享受過,小的時候就不用說了,過了十歲之後,她就一直在外奔波,根本就沒有機會,也許並不是沒有機會,而是自己根本就想不到而已!
任文潭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似乎處在神遊之中的獨孤漪瀾,冷哼一身說道:“已經到了!”
聽到任文潭的聲音,獨孤漪瀾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來,伸出手,輕輕的推開了房門!一旁的任文潭見狀就退下了。
入眼處,獨孤漪瀾就看到滄瀾天隨意的躺在鋪著長毛氈毯的軟榻上,一手端著酒杯,嘴角噙著意思笑容,眉角妖媚的勾著,對著門口的自己遙遙一送,掀開淡紅的嘴唇說道:“你倒是迫不及待了,如何,我的這個地方還令你滿意嗎?”
獨孤漪瀾根本就沒有將他的話外之音放在眼裏,大跨步的走進來,冷哼一聲:“你倒是不客氣,我是將這個地方送給你了,不過你好像好沒有拿到房契吧,若是我現在不想送了,將酒樓拿回來,你豈不是損失慘重?”
滄瀾天將酒杯放下,站起來走到獨孤漪瀾的身邊,一副痞笑道:“你若是收回去就好了,這兒的東西就當是我給你的聘禮,你看如何?”
獨孤漪瀾根本就額米有將滄瀾天的話放在眼裏,越過他坐了下來,沒好氣的說道:“你想的美!”這時獨孤漪瀾才看清楚,酒杯中的液體居然鮮紅如血,配上一屋子的白色,看起來還是有三分的恐怕!
滄瀾天自己看到了這幅光景,重新坐在了軟榻上,解釋的說道:“這是清玄國皇家的禦酒,你要不要嚐嚐,一般人可是沒有機會喝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