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封印四魔(3 / 3)

五行之中先天靈氣,是整個宇宙都是由混沌之中誕生,混沌生陰陽,陰陽化五行,五行生八卦,萬事萬物的演變,都逃不開五行八卦的範圍。修行之人,不論修仙,修魔,修妖,修佛,皆講究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就是說跳出五行,就能不墮輪回,從此逍遙自在。

五靈歸位,陣法大成,以鼎為眼,封印大陣。啥那間,方圓千裏之內光幕緊縮,片刻間。

“方圓百裏!”

“方圓十裏!”

“方圓一裏!”

轉眼間,光幕就縮小到百米之內。而在光幕之中見勢不妙的四魔臉色鬱悶外加憤怒的瞪著外麵正在哈哈大笑的玄天神尊。

“玄天別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們,你別高興得太早了,動手。”對著其他三人一使眼色,昊天率先發動攻擊,對著五彩光幕就是一錘,但也僅僅使得抖了一下而已。

“別白費力氣了,五行五靈陣的玄妙莫測根本不是你們可以用強力可破的”。見到昊天可笑的一擊,玄天善意的提醒道。

“集中一點,全力出擊。爭取一擊即破。”對著三人吩咐一聲,在昊天錘中輸入十二分的法力,再次打出。與此同時,刀魔的三尺神刀,血魔的血葫蘆,而此時的蛇蠍夫人也忍著肉疼拿出了她的成名神器九尺神鞭,集中一點瞬間擊出。

“轟!”“轟!”“轟!”

“在玄妙的陣法。就算有先天金,木,水,火,土五靈提供靈氣,但靈氣總會隨著魔界四大高手的輪番轟炸而逐漸消弱,一旦四魔逃出,後果不堪設想,甚至將是神界的又一大災難,看來我得另有打算不可。”見到四魔永不放棄的攻擊,微皺著眉頭,看了看五彩光幕中氣急敗壞的四魔,略微思考了一下,淡淡的自語道。

“玄天小兒,休得得意,等我出去,必定是你粉身碎骨,元神破滅,永世不得超生。”見到短時間內無法破陣而出,急性子的刀魔怒聲吼道。

“不錯,等我們出去,必定殺得神界片甲不留,血流成河。”血魔在刀魔話音剛落,就氣喘籲籲地附和道。顯然是真氣消耗而導致的虛脫的夠嗆。

“玄天帥哥,隻要你放了奴家,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奴家一定會伺候的你欲 仙 欲 死,欲 罷不能,”蛇蠍夫人那令骨頭酥軟的聲音透過櫻桃般小嘴一張一合的傳出,還時不時用那纖纖玉指輕輕地掀起本就薄弱輕紗的衣袖滑過那膚如凝脂,吹彈可破的肌膚擺出撩人心扉的姿勢。

“哼,騷娘們。”本就怒氣衝衝的昊天,見到蛇蠍夫人赤裸裸的勾引,氣就不打一處來。一臉不忿的辱罵道。

“你丫的,玄天,都多少萬年的人了,打扮的跟年青少年一般。還真甜裝嫩,你不覺得害臊,我都害臊。每次你都用這招你不煩我都煩,有種的正大光明的與我等一戰,我必定打得你心服口服。昊天一改往日的嗜殺,威風,嚴肅,竟然罕見的曝氣粗口來。真是慌不擇路,急不擇口。”

“老大,牛啊”。這話都敢在玄天麵前說出,這可一隻是玄天的大忌啊,聽到昊天的話,其他三魔先是一愣,而後心有靈犀般的一致豎起了大拇指。一臉崇拜的說道。

“滾,少在這湊熱鬧”。昊天怒道。

“啊!”

“玄天,你怎麼了,連這話都可以忍嗎?你是啞巴嗎?屁都不放一個。”見到玄天不理不睬,昊天怒吼一聲,對著陣外大聲叫道。

“哈哈,昊天小兒,激將法對我沒用,為了我人間蒼生,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是無用,我們五人從遠古都已開始相鬥,轉眼間都多少年了。好不容易將你等封印,豈能容你等再禍害人間。”玄天神尊一臉嚴肅的道。

“遠古正魔,你我五人興留於今,何必自相殘殺,我們聯手三界何人能敵。從此逍遙天地,何不快哉。”昊天好似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道。

“昊天小兒,不必多言,如果被困的是我,你還會好言相勸嗎?你就等之永困於此吧!”

“哈哈,笑話。以你的功力,如果正麵相戰,與我等四人不過旗鼓相當,你又如何能殺得了我們。”昊天輕蔑的說道。

“不錯,我是殺不了你,可是我能將你們困在這裏。”

“就憑這先天五靈,加上這五行五靈陣困在這裏又如何,困得了一年,困不了萬年。”昊天隱隱覺得不好,但也一時想不出問題所在。但還是反駁道。

“是,不錯,憑這些是困不了你萬年,可如果加上我呢?以我為陣眼,我想困你萬年還是不成問題的。”玄天好像早就想好了對策,昊天話音剛落就緊接說道。

“那你困我等萬年又如何,到那時你一定不會是我們的對手,你又是何必呢?不對,難道,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

“不錯,隻要萬年內,我找到傳人,等他成長起來,讓他補齊乾坤鼎,就能永遠困住你們,甚至滅殺你們。聚齊乾坤鼎到時遠古正邪俱滅之謎也能迎刃而解,真相大白。”

“不行,絕對不行,快,我們加快破陣,啊……不\"。隨著昊天的一聲大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的原本蕩為平地的五指山峰重新矗立在天邊。此處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過什麼一般。

但就在這時,遠處的天邊突然傳出一陣聲音飄蕩在五指山邊,“白虎,攜乾坤鼎等待他的出現。暗中輔佐,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輕易相助。”

萬裏之遙隻聽到一陣陣獸吼,響徹不斷,聲音之中透露著一種倔強和不願,獸威嚇得遠近各種妖獸匍匐在地,抖擻著妖身,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片刻後,一道白光轉瞬即逝,而受盡壓迫的妖獸在獸威消失以後,一陣陣的獸吼再次響徹天地,似乎在宣誓著剛才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