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邊的範曉東雙腿耷拉在床下,幼嫩的右手緊緊地握著小鼎,目不轉睛的看著它,左手托著下巴,呆呆的發愣好大一會,這到底是什麼玩意,想千法設百計都無法打開這小小的鼎蓋。這可將範曉東鬱悶極了。
就連那肚子都咕嚕嚕的抗議起來,沒有辦法的範曉東,隻好將此事暫且拋之腦外,現在最重要的是填飽肚子,早上起來到現在都沒有吃過任何東西,現在就好像渾身無力一般,剛才還不明顯,現在再加上肚子的激烈抗議難受極了,就迫不及待的想吃點東西。
“來人。”對著窗外大喊了一聲,畢竟範曉東還是範家的少爺,雖然是不受待見的哪一種,但怎麼說也是少爺,最起碼也有一些下人管家來服侍與他。
片刻後,身為整個天東院的張管家不慌不忙的走了進來,一臉厭惡的看著範曉東,似乎他才是整個天東院的主人一般,張管家之所以敢如此作為,主要是因為它不僅僅是天東院的管家,他還是範龍山大老婆張麗的大哥,加上這一層關係,再加上張麗本就有心難為範曉東,所以他就更加為所欲為,而無人管製。而範曉東又是天生殘體,將來肯定不會有所作為,根本不用擔心他會報複。久而久之,就造就了他在天東院囂張跋扈,天是老大,他是老二的想法,至於範曉東他根本就沒想過。
“怎麼了,我的小少爺,有事就快說,作為管家我可是有很多事要做。”張管家皺著眉頭,對著範曉東叫喚一臉的不願,但不管怎麼說,範曉東少爺,必要的還是要做,至少表麵的是要的。
對於張管家的囂張跋扈,範曉東自然是看在眼裏,但他也是有苦說不出,打破了牙往嘴裏煙,畢竟他勢單力薄,根本就鬥不過他的大娘,隻會自討苦吃,不如忍氣吞聲,才能安穩生活,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張管家,我餓了,給我找點吃的”。
“你等一下,我去廚房看看。”張管家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待張管家走後,範曉東把小鼎放在了桌麵上,自己趴到了桌子的一邊,用雙眼死死的盯著小鼎,同時腦袋瓜子在飛快的轉動著,試圖想出一條能解決問題的好辦法來。
片刻後,雙眼咕嚕嚕的亂轉,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喜上眉頭,有辦法了,打了個響指。在房中翻騰了半天,才從牆角處找出一根鏽跡斑斑的鐵釘。
“嘣,嘣,嘣”
範曉東竟然用了用鐵釘在哪裏翹起來。
如果能有其它的辦法打開它,範曉東是說什麼也不會采用如此粗暴的方法。其實如果說再找一個人幫他忙,也許可以將其打開,可是如此好看,而又驚奇的小鼎,範曉東將其拿出去,很有可能引起他人心生懷疑,萬一再說自己偷人家的,那就算範曉東有好幾張的嘴,也是說不清楚的。
雖然不知道小鼎裏有什麼東西,但光看小鼎外表的金龍就價值連城了,所以範曉東就感覺這個小鼎一定不簡單。所以範曉東一定不會把自己擁有小鼎的事情告訴其他人的,其中當然也包括了自己的父親和二哥範曉天的。越是這樣想,範曉東的心越是癢癢的難受。他如果不解開小鼎裏裝著的謎團,做夢都會醒的。
拿著鏽跡斑斑的鐵釘,竟然在哪裏撬開了小鼎。也許是因為害怕用力過大,會破壞掉鼎上的東西,所以第一下隻是輕輕地撬了下,試探了一下小鼎的硬度。看到沒有出現一點縫隙,範曉東可生氣了,看樣子要用大一些的力氣去撬小鼎了。
“五分力!”
“七分力!”
“十分力!”
“十二分力!
範曉東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右手撬的都有些生疼,上麵壓得一道血痕,可是……哎還是沒有辦法打開小鼎了。
這一點可是有些出乎範曉東的意料了,原本範曉東以為自己將其破壞,很定能夠將其打開,可是現實往往是殘酷的,與想象是完全不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