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的話,讓傅博震驚的無法言語,對於邪魅的話,傅博到是有幾分相信,因為聽他的爺爺告訴過自己,在他六歲那年,因為生了一場大病,導致身體虛弱,奄奄一息,沒過幾天,卻因為無法治療,致使傅博沒有了任何呼吸。
這讓傅海龍因此很是傷心,可是讓傅海龍沒有想到的事,就在他準備將傅博已經死亡的消息,告訴莊內之人,並準備後事之時,傅博竟然又突然的活了過來,從那以後,傅博的那怪病就一直纏身,每到月圓之時都會痛癢難耐。
“其實前三個人都是如此,因為你們的死亡,我才能將所有的召喚寵物,打入你們的身體裏,從而讓你們修習召喚術,可是有些緣故,讓你們在衝擊聖級的時候,會遇到一些麻煩,所以前三人都是過早夭折,如今你是我在這片大陸上最後的一個傳承者,我不希望你和他們一樣,我希望你能克服其中的困難。”邪魅看著震驚的神色,臉上依然保持著他的特有的笑容。
“寂魔之體!竟然是這種的存在,原來隻不過是一種傳承的方式,被你選中的人雖然都是死去,然後被你救活,可是卻要承受艱難的痛苦,還有可能在次麵臨死亡,這樣的結果,不等同於你給他們了希望,卻又被無情的奪回嗎?”看著邪魅,不知為何,傅博心中略有些怒氣,不為別的隻為那什麼傳承,說白了就是邪魅自私而已,為了自己,不顧別人的感受。
他想到了吳恩,更想到自己曾為見過麵的師姐,這種所謂的寂寞之體,給他們死去的人帶來痛苦,更是給活著人帶來永遠抹不去的傷痕。而自己同樣是受這寂魔之體的控製,如果自己衝擊聖級失敗,恐怕自己的親人,將會麵臨在此承受那種讓人實難忍受的傷痕。
如果真是那樣,倒不如讓自己在六歲那年死去,雖然那樣,自己的爺爺會感到傷心,可是在時間的磨練下,這種傷心始終會被磨滅,可是現在,卻要讓更多關心自己的人去承受,這讓傅博無法釋懷。
麵對傅博的怒火,邪魅隻能報以苦笑:“你的怒火,曾經也有人對我發過,隻是這種情況,也是我無法左右,雖然我承認讓你們做我的傳承者,是有求與你們,可是我並不想讓你們在修煉的道路上遇到坎坷,而更希望你們一路順風,隻是有些緣故,也是我始料未及的。”
“明知道是失敗,那你為什麼還要找上我!”聽了邪魅的話,讓傅博憤怒的咆哮著。
邪魅歎了口氣道:“有些事情,在這個時候無法解釋,更沒有時間解釋,你們達到聖級的時候,我的結果都是一樣,麵臨著毀滅,我的神識將與你們融合,當然了,這要你們通過最艱難的一關。”
“你隻要記住,凡事不被外表所迷惑,禁得起誘惑,你的聖級修為會順利的通過,我相信你能做到,你這一路走來,比前三個傳承者,都要艱難,而在這艱難的情況下,比他們應付的都要出色,而且你比他們聰明,更比他們懂得隨心應變。”
見傅博想要說什麼,邪魅突然打斷傅博的話,繼續道:“傅博,你看這座雕像了嗎?這就是以後的你,如果你成功了,將會站在人類的頂峰,時間不多了,我馬上就要消散在這個空間內,當你衝過這個難關的時候,我的神識將與你融合,記住我的話,凡事不要被外表迷惑,禁得起誘惑,你一定會成功的,有什麼疑惑,當你成功之時,你可以問金甲屍王,因為他是我最忠實的手下。”
邪魅說著,身影開始漸漸的虛幻起來,當傅博準備問那艱難的一關到底是什麼?邪魅的身影已然從他的眼前消失,呆呆的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傅博想阻止,卻是力不從心,是的,他有太多的疑惑想問邪魅,可是還不待問出,邪魅已經消失不見。
就在邪魅消失的下一刻,這裏的場景忽然變的虛幻起來,雕塑消失了,奇怪的山峰消失了,那些畸形各異的生物也是消失了,天上的紫日,正在慢慢的退著顏色,不多時,這個空間全都變了,變成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傅博身處這個突然改變的空間,東瞧西望,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在此時,一聲詭異的笑容在這個空間內回蕩著,這讓傅博心中不禁暗罵,尼瑪的還有沒有完,難道又來個什麼邪魅的人物,然後說我又是他的傳承者。
聽著這個笑聲,傅博隻是靜靜的等待,他知道,這個笑聲早晚會出現的,可是過去許久,這個笑聲始終沒有消失,依然在那笑著,笑的傅博心裏有些發慌,又有些心煩:“笑夠了沒有,你也不怕笑死,還不趕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