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中卻是知道,自己的話隻不過是在欺騙自己罷了,同時對碧靈花的思念,也是越來越強烈,隻是在朱玉瑩的麵前,傅博沒有表現出來,隻是他的眼神卻是出賣了他。
朱玉瑩輕咬嘴唇,見傅博那憂傷的眼神,她有些心痛,碧靈花的事情傅博沒有隱瞞,將一切都告知於她,她心中明白,碧靈花要好轉起來根本就不是一朝一夕之事,那是一個很漫長的等待。
傅博將朱玉瑩摟入懷中,要說對朱玉瑩沒有感情,那完全是假的,反之,在他的心中,兩女同樣重要:“玉瑩,你是不是覺的我特別的花心,和你在一起,心中卻想著別的女人?”
朱玉瑩搖了搖頭,笑了笑:“怎麼會呢?你想念靈花那也是人之常情,如果你要是不去理會的話,那豈不是薄情寡義,如果真是那樣,我才不高興呢!”
雖然朱玉瑩如此說,但是傅博卻是能感受到她心中那細微的醋意,畢竟自己在她身邊,心中卻擔心著令一個女子,任誰的心裏也不會好受。
“好了,我們繼續趕路吧,我想我們應該快到了吧!”見傅博的眼神中的歉意,朱玉瑩甜美一笑,趕緊差開話題,她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如果真是那般,也隻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傅博又怎會不知朱玉瑩心中所想,既然朱玉瑩不願提起,而且也沒有責怪自己之意,這讓傅博心中鬆了一口氣:“沒有那麼快,按照現在的行程,我們應該還有五天便可到達度亞城,那裏就是傅家莊的勢力範圍。”
如今要恢複家族,傅博心中反而不是那麼的急切,或許這因為實力的提升,讓傅博信心大增的緣故,同時傅博也明白,想要恢複家族,不能急於一時,如今兩年以是過去,對現在的傅家莊變成什麼樣,那是一無所知,而且還有著地獄教的存在,這讓傅博不得不小心行事。
兩人沒有停留太久,便開始繼續趕路,當然了,朱玉瑩依然充當著打手,從那次以後,不知為何,朱玉瑩便沒有在抱怨過,而且在攻擊上更加狠辣,幾乎和傅博有的一拚,每次被她斬殺的魔獸,隻有有數的能保留全屍。
對於朱玉瑩的變化,傅博深知其中緣由,雖然朱玉瑩表麵說不在乎,但是內心無法放下,現在的舉動,隻不過是拿這些魔獸出氣罷了,對於這點傅博隻有苦笑,卻沒有挑明。
臨近黃昏之時,朱玉瑩斬殺的魔獸,竟然將近百隻,雖然隻是些低級魔獸,卻也讓她香汗琳琳,傅博沒有阻止,他知道,此時的朱玉瑩需要發泄。
就在兩人休息之時,不速之客打擾了他們,這不速之客不是魔獸,而是人類,而且數量卻是有著百人之多,為首的是一位身著黃綢錦緞華袍,年齡在二十五歲左右,此人麵如冠玉,漆黑眼萌,格外有神,散發高貴之氣,卻也是難道的美男子。
身後百餘人,身著碧綠鎧甲,手握長弓,看向青年男子滿臉恭敬,可見男子的身份不簡單,從這些人的身著打扮,傅博便知他們是碧林帝國之人,因為隻有碧林帝國的將士,才穿著碧綠色的鎧甲。
當那青年男子帶著他的手下來到傅博近前時,看到傅博身後的朱玉瑩,那青年男子的眼睛一亮,心中不禁暗道一聲好美,在看朱玉瑩與傅博親密的動做,不禁搖頭苦笑,雖然此女子甚美,卻以名花有主。
隨即便開始打量傅博,而傅博何嚐不是在打量著他,這青年男子給傅博第一感覺就是不簡單,雖然外表看似親和,但內心卻與表麵不一,這種拿捏自己的心境,可謂達到了巔峰造極境界。
而青年男子看向傅博的眼神,卻是有些疑惑,雖然隻是一閃而過,卻是沒有逃過傅博的眼睛,那青年男子笑了笑:“閣下應該是來曆練的吧,不知可否結伴而行呢?”
“不必了,我們隻是一介平民,怎敢與你這身份尊貴之人結伴呢!”傅博臉上堆起了笑容,但是內心卻甚為警惕,在青年男子出現疑惑之時,傅博明顯感覺他的周圍有靈氣波動。
“嗬嗬,這位兄弟說笑了,即為曆練,又何有貴賤之分呢?”聽了傅博的話,青年男子明顯一愣,內心同樣疑惑,難道我認錯人了?傳言有虛不成,看眼前之人並沒有任何的強勢態度啊!反而有些卑躬屈膝的感覺。
聽了青年男子的話,傅博賠笑道:“你也說了即為曆練,如果帶著這麼多人,又怎麼叫做曆練呢?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