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那麼多，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告訴你原因！但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我不認識你的父母！”老鬼打斷了龍子凡的思考，走到茶幾旁，端起了酒杯。
而張瘋子對老鬼展露出來的實力沒有半點驚訝，可見他早就知道，可是為什麼老鬼隻教他一些通俗的招式，而沒有把這兩種武功教給他呢？
老鬼的話如何能讓龍子凡滿意？滿肚子的不解能不多想才怪：“您讓我不要多想，那你今晚什麼意思？就是為了給我留下無數問號？您怎麼可以這樣惡趣味？”龍子凡猛地灌了一杯酒，氣不打一處。
“小子，不是我不說！”老鬼搖了搖頭，道：“今晚這樣做是為了驗證心中的一些猜測，與我料想的有些相似，但還不能肯定，我也需要去調查一番，事關重大，如果真如那般，告訴你亦可，否則你沒資格知道，懂了嗎？”
“哦？”龍子凡更為好奇，老鬼說這些，他心裏更有些不踏實，窮追不舍問道：“你的意思是可能與我父母有關？不能明說，那你隨便透露點？”
“好了，我的話說得夠多了！”老鬼不耐煩的說道：“現在喝酒，我老人家的酒蟲還沒有喂飽。”說完，便不再理睬龍子凡，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無良大叔？”見老鬼不再理睬自己，龍子凡不甘心的轉向張瘋子，希望得到一些提示：“要不你給我透露點消息？指點小子我這迷途的羔羊？”
“你小子每幾天就要半夜跑去那個養殖場做什麼？”不想張瘋子不但沒回答龍子凡的問題，反而詢問回來：“不要告訴我你迷戀上那丫頭了，去回味？要不要我告訴你一些消息？”
龍子凡知道自己的打算又落空了，不過被張瘋子後麵一句話勾起了興趣：“說說看？”
“你小子就這樣沒出息？這就默認了？”張瘋子不想龍子凡連狡辯都沒有，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你小子才多大？要學會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哪來那麼多廢話，說消息好不好？”龍子凡眼睛一翻，對無良的張瘋子，他還能說什麼。別的長輩都是都是教導小輩專情，他倒好，直接讓自己多情而又無情。
“我X，你懂不懂什麼叫尊老愛幼？”張瘋子對龍子凡的表現非常之不滿：“那個劉家丫頭和她母親也去了HZ市，你就死心吧！”
“哦？這就是你要說的消息？”
見龍子凡並沒有很意外，張瘋子反倒不解了：“你不是迷戀那個丫頭嗎？怎麼反倒不關心？”
“誰告訴你我迷戀她了？”
“那你隔幾天去養殖場做什麼？”
“我去默哀我寶貴的第一次不可以？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濫情？我很純潔的好不好？第一次就那麼被你強製下失去，我不能反抗，還不允許我傷感嗎？”反正說假話不要錢，龍子凡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道。
“你小子真行，滴水不漏啊！”張瘋子恨恨地說道。
“你們兩個不也一樣？大家彼此而也。”龍子凡看了看老鬼一眼，很有報複的快感，又問道：“老鬼那麼好的功夫，怎麼沒教你？”
“問過沒完了是不是？少囉嗦，來陪我這老頭子喝酒！”張瘋子還沒有回答，老鬼就打岔道。
“……”龍子凡欲言又止，眼中表情複雜。
“你想問，瘋子和譚靈玲出事的時候我怎麼沒出手，對吧？”老鬼看龍子凡的欲言又止的樣子，說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能在華夏國排第二的海盧市占據四大家族的位置，豈是我們能撼動的？以你小子的秉性，以後最好注意，惹小的沒什麼大問題，隻要別太過火！好了，喝酒吧！”
同一時間，三人就像提前約定好，除了喝酒動筷子吃菜，幾乎再沒有別的聲響。
夜空中，月亮昏暈，星光稀疏，整個大地似乎都沉睡過去了。
龍子凡騎上破爛的摩托，朝著養殖場方向而去。
“要不要跟上去看看？”說話的人是張瘋子，他看著離去的龍子凡背影，有些蠢蠢欲動。
這時，原本醉眼朦朧的老鬼頓時恢複了清明，皺了下眉頭，說道：“這個孩子既然要瞞著我們，那就隨他去吧，他不像沒主見的人！”
“可是……”張瘋子話說道一半，又頓了下來，憂慮的埋頭想了想，繼續說道：“這小子我挺喜歡的，以他現在的實力自保還行，要保護人還是有些牽強，你和羅院長到底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