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說說你為什麼會給陳飛當保鏢嗎?”一間小小的酒吧裏,六人坐在一起,談笑小聲地向身邊的雲雀問道。
“啊,我家裏沒有什麼錢,父母得了病,沒錢治,當時陳飛已經混出點成績了,他看我手底下有點功夫,就幫了我一把,而我也就答應保護他五年,隻是保護他和他兒子的性命,別的一概不管。”雲雀喝了口酒,緩緩的說道。
“哦,那伯父伯母現在還好麼?”談笑也喝了口酒,問道。
“死了。”雲雀淡淡的道,看似平淡的表現下,卻從他狠狠的灌著酒的樣子能看出心中的悲傷,好不容易父母的病有錢治了,最後的最後確實沒有救回來。
“……對不起。”沉默了一下,談笑也狠狠地灌了一口酒。
“沒什麼……”兩人都沒有繼續說話,沉默緩緩的蔓延。
“喂,笑子,你們倆大老爺們坐在一邊也不說話,幹什麼?玩基情啊!”梁宏偉多喝了兩杯就開始滿嘴跑火車了。
“啊!”風鈴驚呼,馬上撲到談笑身上,精致的臉蛋上紅撲撲的,顯然也是喝了不少,“不要啊談笑哥哥,人家不要你去攪基!不要不要!討厭死了,談笑哥哥去攪基的話人家不答應啦!!”
一邊說著,小腦袋還不停的往談笑懷裏鑽,惹得一群牲口大笑不止。
談笑一頭黑線的看著笑成一團的眾人,還有不停的往自己懷裏鑽的風鈴小妮子,哭笑不得。
邊上的雲雀看著幾人笑笑鬧鬧的樣子,冰冷的臉上也是忍不住掛上了一抹笑意,心中有些羨慕幾人的感情。
“別笑了,你們幾個魂淡!小心我去告訴你們嫂子,讓她收拾你們。”談笑一句話,立馬止住了眾人的調笑,看得出來,唐雨在眾人心目中的分量還是挺重的,起碼唐雨名號一出能鎮住這群魂淡。
“對於伯父伯母的事情,我很抱歉。”談笑慢慢地喝著酒,看著邵青,梁宏偉,阿武和風鈴幾人劃拳喝酒,心中很是平和,轉過頭來,看著雲雀的眼睛,“我們幾個都是好朋友,兄弟,甚至可以說是家人一樣,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你,也可以把我們當成家人啊。”
“……”雲雀沉默了,低著頭喝酒,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
“我啊,四年前就離開家了,在軍營裏廝混了兩年,然後又去道戰場上,在死神的刀尖上打滾了半年多,一年半去做殺手……”談笑緩緩的訴說,其實這些東西他很多人都沒有說,今天卻告訴了認識不久的雲雀,雖然認識不久,但是卻毫無理由的信任他,這可能就是緣分吧(- -!絕對不攪基!)。
“當殺手的一年半,我認識了阿武,阿武這個人很不錯,當時他因為看不慣一個幫派的小頭目調戲一個女孩,大打出手,結果被人家找來了高手,差點被打死,說起來還是個正義感十足的人呢。”談笑歇了口氣,喝了口酒,才接著說道。
“小風鈴就比較可憐了,她是個孤兒,從小被她師傅養大的,可是十六歲那年她師傅也去世了,靠著還算過得去的身手做了殺手,也就勉強混口飯吃,一年前接到暗殺我的任務,說實話,當時看到小風鈴的時候我真是驚呆了,明明還是個小孩子,可是卻來做殺手,當時她的眼神十分是空洞,很難想象一個十六歲的小孩子會有那種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