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輕的小張醫生顯然有些緊張,麵對著滿臉微笑的蕭羽一時之間他居然手足無措說不出話來。
“我,我,我,我……”小張越發的緊張,臉也是脹的通紅。
“你剛才怎麼和我說的,現在就怎麼說!”一邊的鄭元寶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說道。
“我想和你學,學,學針灸!”小張鼓起勇氣對著蕭羽說完這句話,馬上又低下頭不敢看蕭羽。
“和我學針灸?”蕭羽一愣,哈哈笑了起來,搖搖頭,沒有說話,反而扭頭對著鄭元寶說道:“元寶哥,你把那兩桶涼茶拿出去,外麵蠻熱的,大家都很渴,把涼茶分給大家,讓他們消消暑!”
鄭元寶應了一聲,跑到一邊去抗那個涼茶,小張醫生倒是很有眼風,連忙上前去幫忙,兩個人把涼茶抗了出去。
蕭羽坐到對麵的沙發上對著兩個主編笑眯眯的說道:“對於你們這一行我一點都不了解,不知道兩位需要我怎麼樣配合呢?”
饒主編笑了一下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剛才我聽到鄭先生說蕭公子打算每天最多給三個人看病,我們兩個想當場見識一下蕭公子的神奇,等下如果有機會的話,能不能讓我們旁觀一下呢?”
蕭羽聳聳肩道:“就這麼簡單?當然沒有問題了!”
“阿羽,外麵的人越來越多了,好像記者也越來越多,我們是不是讓他們進來呢?”鄭元寶看了一眼並不算很大的店麵猶豫著說道,畢竟外麵的太陽真的很大,再這樣擁擠下去恐怕會有人不住了。
“你有沒有記下今天最早來的三個求醫的人?”蕭羽扭頭問道。
“記下了,阿羽,難道我們真的每天隻看三個人?”鄭元寶疑問道。
“當然是真的,現在讓記者們進來,控製人數,每家報社隻能進來兩個人,然後讓那最早的三個人先進來吧!”蕭羽站了起來,微微鬆了鬆手骨。
鄭元寶連忙跑出去,不一會就聽到鄭元寶在外麵大聲的叫喊了起來:“由於店鋪內空間有限,所以隻能請一些代表進去,另外我們藥王堂每天隻給三個人施與針灸之術,今天最早來的三個人請跟我進來,其他人先回去吧,明天請早!”
鄭元寶那破落嗓子一吼,外麵的人群喧嘩了起來。
很快三個最早來到店鋪的人,還有十幾個記者跟著走了進來。
“各位,請坐!”蕭羽淡淡的一笑招呼眾人坐下。
“請問,蕭先生,你是不是打算現在就施與針灸之術呢?”最開始的那個女記者搶先說道。
“口說無憑,眼見為實!”蕭羽嘿嘿一笑,並不直接回答那個女記者。
還好屋內的凳子不少,大家擠擠倒是勉強可以坐下,可憐那空調現在是全功率運轉。
眾人坐定之後,記者的本性開始發揮了,很快就有人站起來提問了:“蕭先生,據我所知,針灸是中醫的精髓之一,而針灸的時候最忌諱有人打擾,如果有人打擾使下針者分心的話,會導致很多不良的後果,現在蕭先生打算在這麼多人麵前施針,難道不怕引起不良後果嗎?”
“分心的話的確會導致很多不良的後果,但是我想我沒那麼容易被外界影響吧!”蕭羽淡然若定的說道。
“蕭先生,你有沒有想過如此不小心失敗的後果呢?”那個牙尖嘴利的女記者又開始發問。
蕭羽微微一皺眉頭:媽的,這個女的說話還真是不夠客氣啊!
“任何事情都有失敗的可能,中醫的確有它的神奇之處,針灸也有它的奇妙之處,但是它不是保命金丹,不是萬能的,它也有失敗的可能,而且並不是每一種病症都可以利用針灸來醫治,中醫這一門博大精深,我隻是一個還未入門者,唯一算是拿的出來的就是針灸了,所以再世華佗這個名號我擔當不起,還請各位筆下留情了,不過正所謂醫者父母心,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能力的!”蕭羽巧妙的連消帶打,根本就不正麵回答那個女的問題,反而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
那個女的怎麼會善罷甘休,立刻就要再次發問,一邊的饒主編也是一個人精已經搶先一步站起來提問了:“既然是醫者父母心,請問蕭先生,你為何一天隻看三個人呢?應該越多越好才對?”
蕭羽心裏暗讚一聲,這個饒主編倒是不錯,懂得適當的時候問適當的問題,怪不得看起來混的一副春風滿麵的樣子,看來白老大頗為看得起他!
“針灸,靠的並不是單純的一根針,針灸需要施針者很大的精氣神來作為基礎,人體穴道錯綜複雜,全身十二正經,奇經八脈等等等等,大約有三千多個穴道,三千多個穴道會有多少種組合?每一種組合對付的症狀都不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古往今來,能夠說在針灸領域達到大能者的寥寥無幾,針灸要學會不難,但是要學精學好就很難了,普通的施針隻是用手法紮針,進針,而真正的施針者要配合內力才可以完美的進針。最好的金針不是硬的,而是軟的,柔軟的金針想要紮下去並不是大家想象中這麼容易的,所以每一次施針都會消耗我不少的內力,一天三個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蕭羽耐心而又詳細的解釋道。
鄭元寶看到蕭羽說完立刻接口道:“各位,時間有限,所以每個人隻能提問一次,請大家注意!”
鄭元寶現在說這話,不枉是堵住了那個牙尖嘴利的女記者的口,那女記者一臉的不爽,可是這裏哪有她說話的餘地。
眾人疑問最多的方麵還是有關蕭羽的師門,對於這個方麵蕭羽的回答可謂是虛無縹緲,雲裏霧裏,大家都是聽的滿頭霧水,感覺就是一個玄字,至於到時候他們到底怎麼寫出來,那就是他們的問題了,蕭羽是絕對不會去解釋的。
有時候越是玄乎,越是神秘的東西,大家就越是好奇,越是關注,蕭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蕭先生,剛才聽你說所謂的內力,大家都沒有見過真正的內力,能不能當場演示一下你的內力呢?我想大家都看過武俠小說,在大家看來,內力這種東西看不見摸不著,而且據說內力是年紀越大越厲害,蕭先生這麼年輕,難道已經是內力驚人了嗎?”問這句話的是那個易主編。
此話一出,那個牙尖嘴利的女記者馬上就對著易主編投去了好感的一瞥,顯然易主編問出了她想問的問題。
無論從哪個方麵來看,易主編都好像是對蕭羽懷有敵意,是屬於並不相信蕭羽的那一類人,畢竟這樣的問題明顯就是給蕭羽難看,她自己都說了內力是看不見摸不著的,讓蕭羽現場演示,這如何演示呢?
如果這個易主編不是白老大的人,那麼她問出這個問題就是給蕭羽難看,但是現在易主編是白老大的人,顯然白老大已經給過她某些重要的資料,蕭羽的內力怎麼樣,白老大是最清楚不過的,而易主編提出這樣的問題,那毫無疑問,她必然已經知道蕭羽絕對可以證明他的內力是何等的驚人。
就算是演戲都是要有正角和反角的,何況是現在這種情況呢!
“內力雖然是看不見摸不著,但是可以感覺到!”蕭羽淡淡一笑,輕輕的揮起手,對著角落裏的那個木桶一掌打出。
“咚!”的一聲響,木桶晃動幾下,似乎被重物擊中。
眾人都嚇了一跳,那個女記者第一個跳起來,跑到那個木桶邊上,仔細的察看起來,似乎是想找出有沒有什麼機關在木桶上。
結果自然是讓她大失所望,木桶就是普通的木桶,平常到隨處可見的木桶。
但是那個女的依然不肯就這樣罷休,嘴裏不停的咕噥著,似乎還不肯相信。
這突如其來的一擊,雖然已經很明顯了,但是大家心理毫無準備,自然不是很相信。
“看來大家似乎還不是很相信,蕭先生,你要理解我們今天看到的太過匪夷所思了,所以不免得有些懷疑,嗯,蕭先生能不能再來一次呢?”易主編笑眯眯的說道。
那個女的立刻附和著點起頭來!
蕭羽雖然心裏願意,但是看到那個女的這樣的表情,他有些不爽,決定好好的整一下那個女子。
“當然可以了,不過最好有一個人來幫忙這樣的話,更有說服力!不知道誰願意來幫一下忙呢?”蕭羽淡淡的笑道。
毫無疑問,那個女子是最先舉起手的,雖然這是在蕭羽的意料之中,但是那個女子的勇氣倒是頗為讓蕭羽佩服,這小女子倒是蠻有衝勁的啊!
那女子在蕭羽的指示之下,端著椅子坐到了最中央,臉上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高揚著頭似乎根本不相信蕭羽會有什麼內力一般。
蕭羽嘴角露出一個頗為邪惡的笑意,一掌劈出,內力狂湧而出!
隻聽哢嚓一聲,那木製的凳子居然整個散架,被蕭羽的內力劈成了碎片,那女的驚呼一聲,失去平衡,啪的一下掉到了地上,摔個半死,模樣很是狼狽。
蕭羽看到那個女子疼的那個模樣,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自己是不是過份了一點,對方雖然處處咄咄逼人,但是畢竟隻是個女人,這樣整她是過份了一點吧!
誰知道那個女子呆呆的跌坐在地上既然開始發傻了,似乎還無法接受發生的這一切。
鄭元寶有點被嚇到了,不會蕭羽出手太重沒有控製好,所以打傷了那個女子吧!
誰知道最出乎人意料的一幕出現了,那個女子忽然跳了起來,身手敏捷的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真的有內力,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內力這回事,天啊,我找到了,我找到了!”那個女子拉著蕭羽又哭又笑,搞的一屋子人莫明其妙。
這一掌沒打中那個女子,那個女子隻是摔了一跤,不會摔成了瘋子吧!
“這位小姐,請坐下來慢慢說!”蕭羽頗為尷尬的甩開那個女子的手。
那個女子微微一愣,立刻點頭道:“嗯,好的,好的!”
說完就跑到自己的座位上靜靜的坐了下來,前後之反差讓人隻能想到她瘋了這個解釋!
蕭羽露了這麼一手,已經完全堵住了那群記者的嘴,加上那女子這麼一攪和,大家心裏已經開始盤算著明天的報道怎麼寫了。
之後自然是蕭羽在眾人麵前施針,那兩個病人的病說麻煩也不麻煩,說簡單也不簡單,因為這兩個人的病在利用西醫方麵的治療手段很難痊愈,有關肌肉,經脈,關節方麵的病症,西醫除了在手術方麵要比中醫勝上一籌,其他的完全落到了下風。
兩個病人,年紀大的那個不說也罷,因為他本身年紀大,身體的痊愈能力不好,就算蕭羽是神仙也不可能一下子治好他,但是簡單的幾針下去,讓他的雙腿略有知覺蕭羽還是辦的到的,看的在場的記者們大呼神奇,那病人更是神醫不離口。
麻煩的是年紀輕的那個,蕭羽仔細的查看了那個年輕人的膝蓋之後眉頭皺了起來,那年輕人滿懷希翼的看著蕭羽,一邊的那個中年人顯然是這個小子的父輩,看到蕭羽皺起眉頭,他也不敢打岔,整個屋子居然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等著蕭羽說話。
蕭羽來回了走了兩步,微微歎了一口氣道:“你的膝蓋半年前受傷,為什麼拖到現在?”
那年輕人嘴唇挪動兩下沒有說話,倒是那個中年人驚喜的叫了起來:“神醫,果然是神醫,沒錯,我兒子是半年前受傷的!”
“既然你們知道是半年前受傷的為什麼要拖到現在?”蕭羽皺著眉頭說道。
那個中年人看看蕭羽又看看自己兒子,又看看滿屋的記者,欲言又止。
他的表情看到蕭羽眼裏,蕭羽立刻就明白,他肯定有什麼話不能對著這些記者講。
蕭羽略了停頓,還沒說話,一邊的饒主編是什麼人,幹這一行,最擅長的就是捕風捉影,察言觀色,那些八卦新聞,很多時候也不是他們編出來的,而是他們靠看和猜測摸出來的。
一個好的記者,他媽的就是一個出色的私家偵探,中國好的私家偵探不多,感情是全去冠冕堂皇的當記者去了!
“這位先生,有什麼話不如直說好了,你也想神醫治好你兒子,你要是不說清楚緣由的話,神醫恐怕也不方便治療,我們這些人雖然是幹媒體的,但是在場的都是有名有姓的大媒體記者,不是那些三流小報的記者,大家都是明白人,輕重還是會分的!”饒主編完全貫徹了一個記者的精神,新聞嘛,當然是越多越好,頭條越震撼越好,越是小人物的新聞,就是越能吸引眼球的新聞,現在的人對什麼**,反黑,那個敏感啊,這可全是茶餘飯後的談資啊!
蕭羽本來不想惹事上身,但是又轉念一想,要是現在出頭的話,豈不是和這些記者對著幹,這年頭,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這些記者,不如先聽聽這個中年男子到底怎麼說好了。
屋子裏再一次的寂靜了下來,隻剩下空調的聲音,那個中年男子猶豫了半響,看看蕭羽,又看看自己兒子,一咬牙道:“我也不想把我兒子的傷拖到現在,但是他教練總是不讓他看,我也沒辦法,教練掌握著生殺大權,要是我兒子不聽教練的話,那這條路他就走不下去了,所以明知道傷了,就算是打封閉也要上。”
蕭羽打量了一下那個小子接近一米九零的個子道:“打籃球的?”
那小子立刻點點頭:“沒錯,後衛!”
“神醫,我兒子的傷到底怎麼樣?”那中年人近乎哀求的問道。
蕭羽扭頭看看後麵的記者,又轉過頭來緩緩的說道:“這個傷拖的時間太久了,如果早兩個月動手術,或者保守治療的話,還有複原的希望!我很奇怪,就算教練不讓,他怎麼說也是你兒子,膝蓋的傷勢對任何運動員來說都是最可怕,最恐怖的,你難道不知道拖的越久,對你的兒子越發不利嗎?”
那中年人被蕭羽的前半段話給嚇到了,好半天才咬牙切齒的說道:“沒錢啊,沒錢醫院根本不給看!”
“沒錢?”一個記者立刻站了起來:“任何運動員都有特別的保險,他不可能沒有吧!何況聽你這麼說,你兒子至少也是省市一級的運動員了吧,怎麼可能沒有?”
那中年人苦笑一聲道:“我兒子隻是預備隊而已,沒錢送禮,這省一級怎麼都跨不上去,這些年送他去體校讀書,家裏的積蓄已經花的差不多了,為了能夠打上比賽還要給教練送禮,否則他壓著你,不讓你上場,再厲害的人也是白搭,在上省隊之前,什麼事情都掌握在教練手裏,用咱兒子教練的話說就是,這年頭搞運動的孩子這麼多,尤其是籃球足球這種運動,中國十四億人口,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就算你是天才,也得有賞識你的人才,你要是不樂意著遊戲規則,咱不在乎少你這樣一個所謂的天才!”
“教練說往東,誰敢往西,在沒上省隊,沒打出名氣之前,教練就掌握你的生殺大權!”那中年人似乎也豁出去了,一口氣就說了下去,看的出來他也是滿肚子的苦水。
一屋子人又沉默了下來,大家誰都不說話,所謂的潛規則大家都知道,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在你麵前的時候,你可以很輕鬆的麵對這一切,但是當一個剛剛十八歲的孩子,因為這樣的潛規則很有可能成為一個廢人的時候,所有人的心裏都並不好受。
“算了,老爸,我們回去吧!”那個孩子開口了,輕輕的拉了拉自己老爸的衣袖,拿起邊上的拐杖,打算走了。
“神醫,救救我兒子,他才十八歲啊,無論要我什麼我都可以給,要多少錢,我都會去想辦法,我隻要我兒子能夠複原,健健康康的,錢我可以想辦法的,至少我還有我這個人,賣腎,現在流行賣腎,我可以賣掉自己的腎!”那個中年人聲淚俱下,撲通一聲就要給蕭羽跪下。
蕭羽連忙手一抬,內力隨心而發,將那個中年人抬了起來:“這位大叔,你不要這個樣子,我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錢財隻是身外之物,我並不看重,如果錢可以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了!”
蕭羽頓了一頓道:“你兒子的傷拖的太久,現在最好的辦法不是中醫,而是做手術,不過風險很大,如果失敗的話,很有可能要截肢!”
那中年人擦幹眼淚點點頭悲傷的說道:“醫生也是這麼說,他說手術成功的機率不超過三成,如果失敗的話,那就要截肢,就算成功,最多也就是讓他擺脫拐杖,要是打球,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蕭羽看了那個滿臉沮喪,一臉灰白的小子一眼道:“話也不能這麼說,隻要手術成功,我就有七成的把握讓他重回球場,隻是這個手術的成功率實在是太低了!”
那小子驚喜的抬起頭來:“真的嘛,神醫,你說的是真的嗎?”
“這種事情我不會亂說的,不過這個手術風險真的很大,我還有另外一條路給你選,不動手術也可以,不過我最多讓你擺脫拐杖而已,我可以讓你走,但是不能讓你跑!”蕭羽認真的說道。
那中年人猶豫了起來,倒是那個小子斬釘截鐵的說道:“如果有機會回到球場,我一定要試試!”
蕭羽心裏歎了一口氣,看看那個猶豫的中年人,沒有說話,這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了,自己這個局外人還是不方便插手。
父子兩個人小聲的商量了一會,最終老爸還是輸給了倔強的兒子。
“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那麼現在的問題就是手術費用的問題了,這一點,我想在座的各位應該可以幫上一點忙吧!”蕭羽扭頭對著眾記者笑道。
“自然,這個自然沒有問題!”不少記者點著頭嗬嗬笑道,今天他們也算是心滿意足了,新聞資料撈個夠,明天絕對大火!
搞了半天,蕭羽才明白那個小子叫韓光,從他初步的推斷來看,這個名叫韓光的小子還真的有不小的運動天賦,身體的爆發力絕對一流,一米九多的身高打後衛,而且還有很多進步的餘地,要是能夠碰到一個好一點的教練調教一下,絕對是個人才。
韓光父子兩個雖然擔心手術的問題,但是現在總算是有希望了,總比之前好,自然對蕭羽千恩萬謝的離開。
眾記者看到沒啥資料可以套了,也紛紛告辭了,剛才還是一屋子人,一下子跑的空空蕩蕩,唯一沒走的就隻有四個人了。
蕭羽和鄭元寶自然是算兩個,還有一個是一心拜師的小李醫生,從他那個架勢來看,估計蕭羽今天要是不收他為徒,他是不會走的。
鄭元寶也是樂的多個可以使喚的人,不停的叫小李做這個,做那個,小李也是樂嗬嗬的幫忙,毫無怨言,也許在他看來,鄭元寶應該對蕭羽頗有影響力,隻要討好了鄭元寶,對他拜師這件事情大有幫助。
見識過蕭羽神乎奇跡的醫術之後,小李反正就是一門心思認定了蕭羽了,別說叫他做事情了,就算是拿掃把敢他走,估計他也不會走。
而最後一個人當然就是那個瘋瘋癲癲的女記者了。
看到人已經走光了,蕭羽也終於有空坐下來,喝口水了,那個女記者猶豫了一下站了起來。
蕭羽頭也不抬根本就沒看她一眼,反而端著茶看著手裏的報紙看的津津有味。
開玩笑,這個女記者剛才對自己敵意這麼重,說不定她是某些心懷不軌的人派來的,要是自己在她身上栽跟頭,估計傳出去會被人笑掉大牙。
反正蕭羽知道,隻要自己不說話,那女記者肯定會主動說話,正好借機探探她的底,說真的,蕭羽對於她也頗為好奇。
“蕭神醫……”那個女記者唯唯諾諾了半天好不容易擠出三個字,很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剛才所有人當中隻有她一直稱呼蕭羽為蕭先生,神醫兩個字從她嘴裏出來,還真是難得。
“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不要拐彎抹角的!”蕭羽放下報紙,看看手表,差不多該去吃飯了:“我給你五分鍾,五分鍾之後我有事要出去了!”
那女記者深呼吸一下,讓自己鎮定一些,但是話語還是有些顫抖:“神醫,我聽說中醫理論上有一種對人腦刺激的辦法,是不是真的?”
蕭羽奇怪的看了女記者一眼,心裏很是奇怪,這話說的:“你似乎很缺少醫學方麵的知識,無論中醫還是西醫對於人腦刺激的辦法都不是一種兩種,難道你不知道嗎?”
“不是,不是!”女記者連忙擺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蕭羽越發奇怪,這個女記者剛才言辭如此鋒利,怎麼一下之間變的語無倫次了起來,到底什麼事情讓她這麼激動。
“我聽說在古時候有一種戒鴉片的方法,就是利用中藥和針灸,聽說很有效,隻是現在已經失傳很久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女記者鼓起勇氣說道。
蕭羽吃了一驚,鴉片,有沒有搞錯,這個女的不會是吸毒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