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花紋和咒文羽冰還是第一次見,並且閃著紅光,正在於兵愣神的時候,那一大批蠱蟲蜂擁而至,瞬間局吞沒了肖遠。
肖遠倒在地上,不斷翻滾這身體,耳邊傳來一聲聲痛苦的哀號,還有蟲子啃食肉體發生的咀嚼聲。
“肖遠!”於兵一聲驚叫!密密麻麻的蠱蟲全部附在肖遠身上,此時竟然連一點縫隙都看不到!於兵想跑到肖遠身邊,卻被少年給拉了回來,死死扣住。
於兵看著肖遠在地上不停翻滾,轉過臉暴怒的衝阿妹喊道“快撤了蠱!”
於兵此時心裏恨意滔天,雖然和肖遠才跟他短短相處幾天,但是卻救了他好幾次,他無法眼睜睜的看著他被那麼多恐怖的蟲子掏空。
阿妹沒有動,冷冷的看著在地上翻滾的肖遠說“沒用了,蟲子是他自己引過去了,這是他自己下的咒,我解不了,你還是乖乖跟我回去,說不定我還能放過這小子一命“阿妹說話之間指了指站在於兵身後的少年。
於兵一聽阿妹這話,轉身一看,隻見少年不知怎麼已經癱倒在地,後背的皮膚下鼓出一個大包,裏麵一動一的,好似有什麼東西在裏麵蠕動。
於兵心中像針紮了一般,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趕盡殺絕,我到底怎麼得罪你,要這麼對待我身邊的人,此時於兵已經到達憤怒的定點,他看了眼肖遠,又看看少年!
於兵冰冷笑一聲,隨即一把從腰間抽出軍刀,橫在自己脖子上,說“我告訴你!你們那什麼計劃,不是沒我不行嗎?把我逼急了,我就去死!”
豁出去了,老子寧可死,也不能讓你們再威脅我,於兵死死的看著對麵的阿妹。
“你敢!”阿妹氣極指著於兵說道,眼見肖遠已經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於兵把刀又向自己脖子推了推,感覺到一絲液體滑落,可能是流血了。
於兵理都沒理,繼續厲聲說道“快點!我等不了了,你再拖延,我馬上就去死!”
阿妹還在猶豫,此時隻見宋鴻毅竟然從樓下上來說“阿妹照她說的做!”
阿妹一站頭看到宋鴻毅說“哥!你怎麼過來了,你快回去休息,這幾個人我能對付的!”宋鴻毅不理阿妹的話繼續說“阿妹,快去!”
阿妹見宋鴻毅態度堅決,也不再猶豫,說“肖遠身上的蟲子,我無能為力,隻能解他的”說完走到少年身前,一把把少年反過來,背對著她,然後飛快的從腰間抽出一根銀針,對著少年後背凸起的大包就是一針,直紮的少年悶哼一聲。
隨即阿妹又抽出一把匕首,把銀針周圍割開,隻見皮肉裏麵竟然趴著一條十多厘米長的大蜈蚣,顏色血紅血紅的,銀針這正好紮在蜈蚣腦袋上,此時蜈蚣正在劇烈掙紮,阿妹又拿出一根銀針一挑,就把大蜈蚣給連根挑出,而蔣川此時早已疼的直冒冷汗,但還是咬著牙堅持者不出半點聲音。
“給你,把它吃了!”阿妹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紙包,扔到少年麵前,然後兩隻放在嘴裏這麼一吹,一記響亮的口哨吹出,隨著這聲口哨響起那些趴在窗戶上的毒蟲便都紛紛撤離,房間裏頓時又恢複了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