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紀滿意地點了點頭,“刀疤,這裏的事了之後,你就到離心區的地愆報道,找一個叫角木蛟的人,你的實力還好,幻師八星,但這性子還有待練練,到那裏磨磨。”
刀疤應下,“是,不過主子,那個地愆是什麼?”
“既然你認我為主了,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其實是古倉思的女兒,地愆就是他在離心區的勢力,是一個地下殺手組織。”
刀疤驚訝地張大了嘴,可以飛入一隻小麻雀,那可是古行長啊,環心區最有錢的人啊,沒想到天紀竟然是古行長的女兒。
天紀踮起腳尖,用力地在他頭上拍了一下,“德性,用得著那麼驚訝嗎?我今天來找你是有正事要你去辦,你在微生家的侍衛中有些地位,我要說的這些事由你來做最合適不過了,你聽著……”
刀疤湊到了天紀身邊,聽完了天紀的話,他渾渾噩噩,真的要這樣做嗎?這主子到底是什麼打算?她和微生家族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天紀看他一副呆呆的樣子,歎了口氣,“你給我好好幹,不然仔細你的皮。”
……
很快一個星期就在平靜中過去了,這個星期,天紀可謂是忙到了一種境界,明天就是家族大比,正餐馬上就要上來了,也不枉費她這幾天忙裏忙外的,網撒好了,就等魚兒上鉤了。
為了完成天紀布置的任務,刀疤這個星期過得膽戰心驚,還記得兩天前他按照天紀所說做的事。
那一天夜晚輪到他在賬房外“蹲點”,刀疤瞧著四下無人,隻有同他一起的幾個守門的侍衛。
刀疤暗暗下決心,是時候了,他笑嘻嘻地對那幾個侍衛說,“嘿,哥幾個,這守了大半夜的門,還真有點累了,你們要不要喝點小酒,我這裏有好貨色,要不我們一起嚐嚐?”
那些侍衛都樂了,“喲,你這小子,向來摳門,怎麼今天轉性了?不過萬一這賬房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啊?”
“咳,一個人喝有點心慌,畢竟這是上班時間,我也不敢做多過分的事情,有哥兒幾個一起,我不是更加有底氣嗎?不過你們可不能白喝,以後要還的,再就是你們醉了也沒關係,我酒量好,到時候我來守著就好了,這賬房我們守了那麼多年,哪一次真的出過事?。”
其他侍衛翻了個白眼,卻動搖了心,“就知道你這家夥不會那麼好心,成,你就一起吧。”
“好嘞。”刀疤從一假山後麵取了之前就準備好的加了料的烈酒。
一時間賬房外歡聲笑語,不過他們也不敢太過大聲,一刻鍾後,所有的侍衛都喝倒了。
“哎,你……還真別說,這……這酒還真是烈啊,好酒,來……再來一杯,再來……”
看他們都倒下了,刀疤心疼地看著見了底的酒壇,唉,真是可惜了這好酒,這酒裏他加了點迷魂散,自己先前已經服食了解藥,盡管這酒很烈,但是是不能做到那麼快就放倒他們的。
刀疤邁步進入了賬房,再次揩了點油,接著將一本賬本放在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前幾天,他在賬房揩了不少油,總要擦擦嘴,這不在天紀的授意下,他現在就在擦嘴了。
趁著還沒有人發現,刀疤利落地出了賬房,再將那些侍衛安置好,轉眼就天亮了,其他侍衛並沒有產生懷疑,一來就本來就凶,二來刀疤同為微生家族的侍衛,他們也不會想到刀疤會監守自盜。
聯係上之前,時間再回到七天前,天紀一大早就去了耀光學院的幻影門一趟,之前天紀毀了容,那些人並不認識她的容貌,所以天紀嫌解釋起來煩,就又戴上了原來的鬥篷麵具,找了她的師傅柳青岩,向他要了兩件四階幻器。
柳青岩氣急敗壞,這徒弟一來就張口要幻器,真是白疼她了,所以他並沒有馬上同意,而是提了兩個條件,年底她必須成為二階煉器師,有一個煉器比賽要她參加,不過他沒有提是什麼煉器比賽。
天紀欣然接受,挑了兩件四階中最好的,同時趁這個機會,坑了一大堆煉器材料和師傅師伯珍藏的筆記,美其名曰,她要練習,沒有材料和筆記,她怎麼升級,氣得那幾個小老頭鼻子都歪了。
心滿意足地離開了耀光學院,丟給了祭天足夠的礦石金屬,天紀回了白蒼商行,玄纓城和辰鈞城相距不遠,天紀的速度又快,所以她並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將兩件四階幻器交給了倉思爸爸,又交代了一些事,倉思爸爸大悅,這下子拍賣行又可以大賺一筆了,先前的盈利下降問題也就不是問題了,接著天紀又回到了微生家。
天紀走後,白蒼拍賣行立刻發布了消息,他們將在明天拍賣兩件珍貴的四階幻器,消息很快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