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他不過就是一個不小心讓莫一旬從自行車上摔下去,腦子不湊巧的砸在石頭上,讓他在醫院裏麵養了半個月。
後來莫一旬出院後就一直對著他笑,他剛開始還以為他傻了,後來才發現莫一旬笑那是要開始整人的意思了。
而且他還不自己動手,他讓別人動手,最主要的他隻是嚇嚇他,沒想到他自己太過於膽小,被嚇得從樓梯上活下來,胳膊和腿都骨折了,在醫院躺了一個月。
莫一旬因為傷的是腦袋,所以每個星期都回來檢查還會住一天,兩人在那些日子裏就成了病友。
都是對方的無心之過,結果都躺醫院了,兩個人也沒有互相埋怨對象,莫一旬單純的就是要報複回去,說到底他還是不怪葉彥的。
也就是那一次之後,葉彥特別怕莫一旬笑起來,他覺得那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
飯後,莫一旬被莫朔的一通電話給叫走了,他原本想去解剖室的,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
莫一旬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爸,他今天才知道錦鯉公司是他爸的財產,不對,現在應該說是他的財產。
想起這件事他就有點煩躁,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錦鯉成了他的,就因為他爸要帶著他媽一起雲遊。
莫一旬現在很氣,可是他還是要保持高冷,父子兩個在哪兒互相釋放著冷氣,莫朔是不自覺的,而莫一旬是因為心情不好。
莫朔瞅了眼莫一旬,“那什麼,兒子。”
莫一旬抬頭看著他爸,眼中迸發出他不開心的信號,莫朔的瞳孔收縮啊一下,可是他還是要說,“這是我們的傳統,當初你爺爺也是這麼把錦鯉給我的,如今到你了。”
莫一旬快被他爸給氣笑了,他不知不覺丟了這麼大一個麻煩給他,然後還在哪兒理直氣壯?
莫朔雖然缺了一根筋,可是他還是有點兒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兒子,他把自己隨身帶的包打開,特別肉痛的拿出一張紙。莫一旬欣賞著他爸難得的表情變化,心裏特別舒暢,有這麼一個坑兒子的爸,莫一旬表示他的心真的很累。
莫朔把紙遞給莫一旬,莫一旬接過來一看,地契,就憑一個地契就想賄賂他?
“這是古家邊上的一棟別墅,那邊的風水很好,那塊地就隻有古家和我們家,整個小區當初是我看的風水,特地按照保平安的陣法來的。”
莫一旬本來不屑一顧,可是聽到古家後後,他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地址,果然是他的小學弟的家旁邊。
莫一旬成功被賄賂。
莫一旬坐在咖啡館的沙發上,他開始想他以後改幹嘛了,雖然公司有人管著,他什麼都不需要幹,隻需要坐這麼一個位置。
可是他爸說有事沒事要去公司坐坐,畢竟辦公室空在哪兒也不好。
公司裏麵幫忙管理的幾個堂兄弟,也隻會幫忙管飯莫一旬二十五歲,也就是說他隻有三年的時間來學習金融。
莫一旬突然覺得前途很渺茫,他隻想做一個法醫啊,偶爾抓抓鬼而已。
突然之間他以後要管理公司,這對莫一旬來說就是一個打擊。
莫朔在公司轉給莫一旬之後,就聯係了公司高層,宣布了這件事情,等莫一旬去公司了,那個時候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莫一旬是新boss了。
莫一旬心情很不好,他決定先去他爸給他的別墅看看去。
還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小學弟家裏坐坐,想到這兒,莫一旬心情開始雨轉多雲。
葉彥在莫一旬離開後,他就把他的裝備翻了出來,當年他弄牆中櫃買的裝備,一直留著沒丟,就怕有一天還有用,沒想到,現在還真的用上了。葉彥一個下午在哪兒敲敲打打,好不容易弄好了之後,他發現他把莫一旬的床給弄髒了,葉彥有點慫。
他還是趁莫一旬還沒回來先把床給換了,然後再把床單什麼的給洗掉。
等莫一旬一回來,他立馬認錯,莫一旬應該會看在牆中櫃的麵子上饒了他。
莫一旬待著耳機慢悠悠的走到平安小區門口,這名字一看就知道是他爸起的,房子建設是按照平安陣法,他爸文化比較低,肯定就按照陣法來取的名。
莫一旬歎了一口氣,他把背包裏麵的鑰匙給拿出來,鑰匙上麵掛著一個磁卡,磁卡是用來證明身份的,莫一旬的卡是他爸的,身為他的兒子,他還是可以用的。
刷卡進去後,莫一旬走到屬於他的房子前,兩棟房子外麵看上去差不多,可是裏麵就不一定了,莫一旬把門打開,他呆住了。
房子裏麵一應俱全,他有點兒懵,這和他的想象不一樣,他的想象這裏應該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