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大寶,天天見(1 / 2)

為什麼在這所繁城中我相中了這家,原因有二,一是建築風格深得我心,而是這館子的名號實屬威武霸氣。名曰“食館”與食堂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處,看來古代取名兒也是這麼通俗易懂,不加修飾。

入內後內堂的設計更是別出心裁。桌椅並非是一桌桌,一列列規矩的擺放著的,而是如同影視特效舞台一般,不同的角度別樣的精彩,愈靠前的位置設計愈美輪美奐。看來,此處並非隻是供人飲酒入食之地,這裏還額外提供了解乏生樂的活動表演。

隻見一曲著悠揚婉轉的奏樂中,一名名衣著素雅,容顏俏麗的女子迎上舞台開始了曼妙的舞姿,她們時而輕舒長袖,時而玉手揮舞,飄忽若仙的舞姿,簡直如同九天玄女的再現於世。

坐下之客皆飽含欣賞的望著台上飛舞之妙姿,眼中無半點淫邪,有的隻是讚歎賞析。在這下坐下之濱中,也不乏女子,她們有些是同夫婿齊來的。看著夫婿目不轉睛的賞著“美人之仙姿”,並沒有流露出嫉妒之色而是微微點頭觀摩。

原因在於著台上的舞者並非是煙花柳巷之地的風塵女子,而均出自於名門或書香門第。她們在這裏不收薪資,隻是來以舞會友尋求技藝上的突破和進展。這個館驛,對於進處的客人都有著嚴格的要求和限定,即使你是名門望族威名顯赫的貴人,若是德行尚淺資質鄙薄也斷斷不可入內。所以,我這樣的小叫花子當然是剛踏入就被拎了出去。

執事的手下打量著我,看我身上穿著裁剪精良卻髒兮兮的布襖不免有些懷疑是不是錯攆了某家貪玩的千金。正當他猶豫不決之時,我先發製人的問道:“請問先生這裏招收員工嗎?”

“這。。。。。。這是何意。”他神情古怪的望著我。

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我清了清嗓子再次說道:“請問,此館可還需雜役跑堂或是別的職務什麼的?”

他不屑的飛過來一個白眼說道:“本館招人需過三試,一試,試本領,二試,試相貌,三試,試文品德行。你且說說,你一個小叫花子,有何本事?”

我仰起頭來,眼神一轉,胸有成竹的說道:“招工之事,此地不好不好,且讓我入內我們在詳談,至於本事嗎,稍後定會向你展示。”

“好,我且破例讓你這不入流的小叫花子入內,本爺倒要看看你這小鬼頭耍什麼花樣,且隨我進來吧。”我心想,次人雖是以貌取人,但勉強還算通情達理。

再次進入此館時,台上的表演之人又換了一批,這次的表演者是一群珠冠於髻,白衣翩翩的文人雅士,他們的容貌都可謂上品,俊逸的風格也不盡相同。他們或吟詩或作對聯,還不時的與台下各位看官互動,讓台下的文者也能有發揮口才的餘地。這樣別出心裁的食館難怪生意好過別家。

“別瞎望了,快來展現你的才能把。”那人一臉戲虐的望著我。我挑了挑眉展現了八顆牙的微笑。隨即說道:“我啊,有一副金鋼不壞之身,任你萬般武器相加,我皆可承受。”

“嗬嗬,你且看天上飛的是何物?”我當真抬起腦袋朝著上方望去,啥都沒有看到的我明白了一個事實,我被坑了。“我一臉無語的望著那人說道“什麼都沒。。。。。。”。“你且看清那天上飛的難道不是被你吹於青天上的牛嗎?”

“額,那請你拭目以待吧。”“小姑娘,豪言壯語,好,那我便試試。”說完,他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別致的刻有圖紋的小匕首。

表情誇張的對我說:“玩笑是不是開大了,小姑娘,承認你說大話便會相安無事,否則,這一刀就能讓你奔赴黃泉。”我想起了那次被綁票之時,那大漢的刀深深的埋進我的身體,既無痛楚又無血漬,不免安心了些許。於是,我挺起肚子在上麵拍了拍說道:“來吧,本姑娘說啥是啥。”

那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持著刀步步逼近。雖說我的身體並不懼怕這刀,可我的心卻還是想躲開這把刀,於是我掐了掐大腿,閉上了眼。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那刀已經不在那人手上。

突然喉頭又是一陣欲嘔之感,我連忙張開嘴一枚迷你版“小匕首”又映入了我藍眸中。我壞笑著望向那人,隻見他再次上演下巴落地的戲碼。“好,您。。。。。。您等著,我叫我們老板出來。”我去,叫老板幹嘛,難道要讓老板揍我嗎?我暗暗憂慮到。隻見那人急匆匆的向樓上奔去,還不時的回頭望我幾眼。

不一會的功夫,嘎登嘎登的腳步聲刺激著耳膜,樓上緩緩走下一位年曰十六七歲的男子,他不算是難得一見的俊逸非凡,但給人一種清風席麵的親切感。他並非如同我想象中的,是一位膀大腰圓身材圓潤的中年大叔。他擁有當下韓劇流行元素中令人驚羨的大長腿。身上脂肪的分布可以說是多一分便胖少一分便瘦了的勻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