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嗬嗬。。。。。。王妃。。。。。。。”我看著那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不禁有些不爽之情油然而生,醉鬼什麼的最討厭了。看他的臉色並沒有泛著酒醉之人的微紅,而是依舊白如凝脂,難道這貨是在借酒撒潑?
“嗝,別過來。。。。。色鬼死開。”我這樣說著腿部還配上回旋踢的動作示威著,他卻斯哈沒有改變主意仍是朝著我的方向進擊著。我又不傻,他若是要強行的硬上弓跟過來,我閃不就行了,現在鎮定冷靜才是準則。
他腿長就是任性,不過幾步便已然站在我的麵前,高大的身軀將我眼前的視野層層擋住給我一種壓迫之感。離這麼近,看他的神色擺明就是一位清醒之人,他前傾著身子,類似於紳士的四十五度鞠躬。
我來不及躲開,定住一般移動不了半步。他笑著又收回了前傾的身子,單膝著地,邪魅的一笑後從懷中拿出了那夜奪走的我的那雙鞋子。驚訝之餘,心底卻又有些觸動,原來他還留著。他的眼神轉向了我的赤足上,細細凝著。我這樣一個大大咧咧的人都被注視的紅霞一片天。
他似是醉語般的聲音說道:“女子的腳,此生隻能留給一個人所視,所以我此番此舉勿要記懷。”那時的我並未深解他的話中之意,直至以後想起才黯然神傷。他見我不語才繼續了他的舉動,那雙鞋就這麼重新回到了我的腳上。
他則是提膝後重新回到酒桌之旁,將兩杯合衾酒一飲而盡,不明意味的笑聲在空蕩蕩的房間回響著。我琢磨不清狀況,愣了許久才緩過神來。奇怪的是嗝聲竟被他方才的舉動震懾不見,我從床上坐起身來,倒是要看看這色鬼玩的什麼花招。
我向他走去,與他對坐著,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他,方才看了我那麼久這次我也要看回來。他瞥了我一眼後,似乎選擇了忽略我,一直自行喝著酒。突然他似乎有些察覺,又轉眸望向床上,那裏還放著我方才吃完點心留下的空盤。
他嗤笑一聲饒有意味的望向我說道:“王妃還真是好食之人。”我去~這貨分明是在說我胖啊,說我是個吃貨?我猛地以掌拍桌,本來隻是想宣泄怒氣,卻未曾想過這樣的一掌用力未控製好,直接拍碎了桌麵。
這下好了,這貨也無法靜心的品酒了。他先是忘了一眼地上浸灑的酒漬,而後變了個人似的抓住我的手腕說道:“我的王妃,力氣還真不小,那日的領受看來王妃並未用盡全力嗬。”
我這才想起上次確實打了他的臉,想著他那副囧樣我就止不住的笑了。“笑甚?“他的語氣中的困惑之意讓我收斂了笑意,我還是沒理他,隻是用另一隻手嚐試著掰開他抓著我手腕處的那爪子。
他似乎用了很大的手勁,勢必問個究竟方才罷休。我掰了很久也沒用,便好言服軟說道:“大哥,咱們好好說,咱動口不動手哈。”“好”。他鬆開了我的手說道,我卻沒注意到他鬆手時的小表情。
“哎呦臥槽,你咋還咬人,注重點衛生行不我要是得了狂犬病咋辦。”我嫌棄的以袖口擦了擦被他咬過的手腕處。“你說的,動口。”他還一副無錯的表情,依舊讓我異常不爽。算了,你們古人的理解能力有問題,本妖就不計較了。
我離他遠了一些,慢慢對他胡扯道:“本姑娘確實力大無窮,但這天定之能卻是不能外露,而且強求不得,我也是無能為力。”他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樣,我繼續說道:“上次揍你確實並未用盡全力,好了你問的我都答了,你是不是也等同的回答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