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禁食,三日的飲露外加男子的血液就真的能得知所要了然之人的現狀嗎?對於這個術法的修煉方式我很是質疑,為啥無緣無故不給吃東西為啥需要男子的血液?這一切都像個玩笑,我卻仍要去嚐試。
今晚是最後的放縱,我還是來到了晚膳之處靜靜的等著他,他卻未到我便一人吃完了飯食。空落落的碗碟讓女婢們帶走清洗了,我也回到了屋中。不知道的是前腳剛撤離他後腳便上前,空蕩蕩的桌上麵一塵不染顯然已叫人打掃過。
“嗬,這小妞居然沒等我,先行飲食末了。”對,今日為何遲來,他是去打探她的隨侍丫頭之事了。奇怪的是這丫頭並沒有回到賀府而是沒了蹤影,大海撈針的去找一個人還真是一件難事。
他雖然口上不給個應允,但私下他還是打算幫幫她,也許是她演戲作秀的樣子還算可愛,又或者是他也想多了解這個奇怪的小妞身上的淵源。就說這共膳一事他大可不必與她共食,但卻想看看她的巧語和她吃飯時的“蠢態”。
罷了,回書房。這個女子就像枚毒藥可遠觀不可近解焉。屋中的倆妖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哎,三天不能吃東西啊好想哭~”“對的,好桑心。”我看了看小雪球捏著它的小耳朵說道:“你傷什麼心,你又不用……”
它動了動腦袋蹭開了我的手說道:“我用~我也想學學,順道減減肉。”我上下打量了它一番手指撐著下巴說道:“是真的蠻胖的。”它惱了不再搭理我,走了幾步趴著睡下了。其實我的話還未說完呢,胖是胖好歹還是蠻萌的。
為了日後三天的禁食大作戰和晨露大收集,充足的睡眠可是先決條件。陽光總是光顧我們的屋室,每次都不忘灑下一大片溫暖。為了收集露水我早早的從床上躍了起來,小雪球也不再賴床一個靈活的翻滾也站起身來。
我推門離開了屋室,小雪球也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麵追隨著。眼前是一棵大樹,小雪球洋洋得意的說著它那次是如何從上麵弄到果子的事跡。它自顧自的說著,我則是踮起腳尖去夠著葉子上剛剛凝結的晨露。
這些露水還真不厚道竟挑些高處安家落戶,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盛到了兩小杯。原先一杯足以,敗給了小雪球的軟磨硬泡才多取了一杯。
“走著。”我捧著兩杯露水在前領著路,小雪球也滿臉喜意的跟在後麵,我們進了房間將兩杯露水放置於桌。我很是容易的便飲進了整杯,它卻忽閃著小爪子一直往上騰躍看它那麼心酸我還是好意的將杯子挪到了地上。
它總算得以盡興的飲進了晨露,我倆神同步的彎延了笑容心中都暮然鬆了一口氣。“王妃可在,奴婢送來早膳了。”一女婢輕扣房門說道。“進來吧。”有了這聲指令她才走了進來放下了菜食她又恭敬的退下了。
我煎熬的看著這些誘惑,抹了抹口水躺到了床上。為了桔子我忍了,我背對著這些食物以睡意抵過食欲的侵襲。
“嗚嗚~好想吃咩~”小雪球在一旁繞著桌子轉悠著,顯然和我此時的心鏡一樣。即是同類想法都一樣,它也如出一轍的選擇睡眠。
“王妃,奴婢鬆開午膳了。”“哎,進來吧。”她又端了一些食品放在了桌上,我猛力的掐著大腿才控製住了躍躍欲試的步伐。小雪球不淡定了偷偷了吃了一小塊還念叨著:“沒事,就一丟丟嘛。”這貨居然就堅持了這麼短短的片刻,還是我定力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