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據聞七殿下已經到達晉城外郊之地,相信很快便能到達宮城之內。”金龍大殿之上,一身穿錦服之人貼在了蕭帝耳畔說道。
雖說表麵上對他的任何消息都不作過問,但此事涉及朝政且憂關國泰民安,還須令著心腹之人加以關注。“可有人與他謀麵,看清他的神情意態?”蕭帝手中把玩著一串太後從佛寺求來的珠鏈低聲問道。
“回陛下,派過去的人隻遠遠的凝了一眼便匆匆前來通報,相貌神情怕是沒瞧明白。”那人拱手跪下答到,神色比方才更憂心忡忡了幾分。他們本就隻顧著打探情勢發展,哪還能顧及到表情這些細節之處呢,現在蕭帝這樣問道倒顯得他們觀察不慎,辦事不利了。
“那好,朕且在這候著,此事也算是他求來的一次表現機會好壞自是由他揭曉。”說罷蕭帝手指不緩不急的輕扣於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帝王的算計又有何人有著膽量猜測。
一旁跪地稟告之人沒有得到起身的應允,頭低著手顫著不敢多問一句。大殿的氛圍就這麼一直處於凝固的狀態,連同呼吸喘息都可以聽聞於畔。
喧鬧的街市,不絕於耳的是叫賣聲抑或是孩童的嬉鬧聲。誰也不知道歸來的將士已然解決災患,即將踏上這條熙嚷的街道。
“前方的人群且向兩側並起,速速將中間的道路留出空餘。”一名前鋒將士以著洪亮之聲向不明狀況的民眾示道。本就是老實本分的百姓,聽到官爺這樣說道都領著各家的孩子妻室列到了兩側。
一條足以通過列軍隊的長廊相讓了出來,我同蕭生夏作為領軍之人身先士卒,他們則浩浩蕩蕩的緊隨其後。人群中流言非非,“這是哪位重要官員,這麼大陣杖還帶著妻室行征。”“看他的年歲並不像當朝的大官,倒是像是皇子的年齡。”
馬匹沒有停止步伐直接向著宮門進發,留下的隻有仍舊止不住議論的百姓民眾。“你們領著王妃歸府,稍後在前來赴命。”即將靠進宮門之時,蕭生夏方下了命令,下屬哪敢不從,起身落馬準備領著我回府。
“不,我也去,看看皇帝老兒~”我堅持不願下馬死死的抱住了馬的頸項,馬兒倒是乖的沒有多做掙紮,節省了我不少力氣。
“王妃方才對於皇帝的尊稱還真是有趣,既然你不怕死那就不妨一試。”聽這口吻難不成麵聖還有風險?我鬆開了馬背再三考慮之下還是跳下了馬。
“王妃改了心意?”他見到我的這個舉動似懂非懂的說道。“嗯,麵聖是大事我還是得厚重準備之後方可不損了你的顏麵。”說的好聽是為他考慮,說的坦白些便是怕死或是還不想這麼早暴露隱藏的實力。
倘若同他一同麵聖若皇上問起,怎麼回答都有可能引起猜疑。“好,那按照本王指示好生護送。”蕭生夏將目光移開先我一步落馬入了宮門,甚至沒有望我一眼。
“咱們也撤吧,勞煩哪位給我扔上馬背。”我搓了搓手心又拍打了一下手背向遺留下的將士說道。“那,請恕屬下們冒犯了。”蕭生夏的舉動可以稱為扔,那麼他屬下的舉動則可以稱之為扛……想在這裏活的自在,駕馬什麼的還是得學學,總不能每次都靠著別人丟上馬呀~
我們回到了府中,他們將我安全送達了自己便抽身退了。這次歸來依舊沒有小雪球的迎接,我便匆匆的向屋室中跑去,推開門所見到的場景那叫一個……
宮門之外趣事仍在上演,時光靜靜的侯著它的上演。“這次可還需令牌方可入內?”蕭生夏向著守門之人問道。“殿下可有令牌或召文?”那人答道語氣中沒有絲毫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