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真的會醫術?”我雙手撐著臉頰看著他嫻熟的包紮手法,忍不住驚歎道。
“怎麼,奇怪嗎,阿南你不是也有很多本王尚不知曉的本事嗎。”他這句話倒是說到了要點,我隻得玩笑帶過。“人在江湖飄啊~哪能不挨刀啊~”
本以為這樣的胡言他不會應答,卻沒想過他居然開口了。“本王早早的便被不允入宮,本以為學業什麼的皇上皆不會過問,沒想到的是皇上依舊派來學知先生督促我的學業。”
“額,這個我們方才說的你懂醫術有哪樣關聯?”我知道我這話問的有些冷血,但他這樣細水長流的談著過往的心酸,著實讓我摸不著調子。
“到了本王十四歲辰時,學知先生便不在來了,本王知道是皇上的意思。”“皇上覺得夠了,覺得我這廢物懂這些就夠了。”
他說的話盡是悲懷,可是他的表情卻是在笑,這種反差旁人看著或許怪異,可我卻懂了。“所以你便自學了很多學識是嗎?”我輕拍著他安慰道。
“關於醫術不過是一些生活的解趣罷了,閑著無事又不需上朝,自是要讓自己充實一些。”他依舊是看淡一切的神情。
“對,你會醫術為何不在我受傷那時施展,而非要去桃源村那裏求醫?”我想起了那次的馬背之旅便寒顫難止。
“那時你是以賀司徒之女的身份與我相處,我自是不能對你太過信任,且當時也沒想那麼多,自己會醫術的事兒好似也忘了。”哎,人與人的信任產生了危機啊,我擦了擦汗隨即看向了小兔。
“它還小呢,養在身邊吧。”看著蕭生夏為小兔包紮完畢後,我提議道。“你且隨意,本王現在要去尋李懷商議,你可一同,順便說說你的井?”
“那把小兔也帶去。”我請示道。他沒有拒絕隻是轉過身,背影輕搖。
我們合上了門,來到了李懷的房間。相較而言,我們的房間簡直算是豪華配置,而李懷這屋子頂多算是標配。
“你們來了啊,小兔子也來了啊。”李懷竟還擺手向小兔揮動著,這樣的人哪裏像個官府之人。
“李大人,入座商談。”蕭生夏說完此話後才發覺了紕漏,這裏除了一桌一床一些鎖物還剩什麼?“額,那李大人,我們站著相論吧。”蕭生夏盡力控製好麵色,以不讓李懷察覺到難堪。
“李某想問今日殿下可有所獲?”“嗯,同阿南直至傍晚找到了水源。”話音剛落,李懷雀躍的不能完整說出半句言論。
“真!真的!那可太好了!”等著他心情平複,蕭生夏這才說道了要點。“有水源還不足以,現在的難題是如何取出水源供百姓飲之。”
說完蕭生夏向我示意了個眼神,我連忙接話說道:“李大人,你可知道井為何物?”“額……李某才學甚淺,並未聽聞此物。”得了,這個朝代沒有井,我天,沒準我就是井的先創者……
“所謂井者,雷同於地窖,不同之處隻在於地窖承放的是物,而井內承放的是水。”這麼通俗又咬文嚼字,你們兩位名副其實的文化人也該聽懂了吧。
半晌沒有人的回應,我不禁再次懵比,對了,他們應該也不知道地窖是什麼……能不能讓我活在一個有點發明有點創造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