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昨日挖井發生了什麼?”後來的“室友”顯然都沒弄清楚狀況。“管他呢,都舉手了呢,咱們也湊個熱鬧~”江風首先舉起了手。
“那……我也”江飛緊接著舉起了手。“你愣著幹嘛,舉手啊~”眼見著江斂的毫無所動,一旁的江飛連忙拽著江斂強行的讓他舉起了手。
我望了望舉手的選手,一時也不好下決定。
他們都爭搶著為井注入新活力,那樣的熱情拒絕了那份都不好。
“還是我們吧。”蕭生夏不願耗費時間在此等小事之上,直接霸道了為我定下了人選。“好吧……也就你吧,雖然……”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將話語說盡。
我朝著餘下的選手揮了揮臂以示惋惜,卻被蕭生夏催促著隻能收回的浮誇的演技。我將磚塊提著,連同人一同帶了下去。
“哇~小兄弟還會此等異術?”“那可不,昨日我們都驚詫不以。”“果真一樣小瞧了他。”江斂目光中的讚賞之意悄然流露。
我同蕭生夏到達了井底,也就是昨日的位置。“來,我們將這些磚塊砌在井壞旁側即可。”我敞開了那袋口,磚塊便顯而易見。
“你方才的話沒說完,現在無人在旁,你且將話說完。”本以為他沒有在意我的片語隻言,現在想想適當的時機他還是會求真問切。
“那我直說,你別望心裏去哈~”“說。”他料到了不會是什麼好話,回答的也是簡短易概。“好吧,就你了,雖然看你這張臉有些審美疲勞了。這就是原話。”他微微皺眉,好在沒有動怒也算是守信。
“人不會隻取一瓢飲,你也是一樣。”他既像再說我,又像在自省。“別作情聖了,幹活!!”我拿了一塊磚塊向他砸去。
“好。”他接住了磚,開始仿照我的動作俢砌了起來。你別說,這些事他似乎很有天分,這手法竟嫻熟如斯。我們圍著井的一周砌好了磚塊,滿臉欣慰的看著自己的“孩子”。
“一切搞定,你先前說的還他們一冽清泉的承諾算是達成了!”我注視他的眼神頗有一種“我家有兒初長成”的即視感。
“我們上去吧。”我不由分說的提起鐵鍬和他,土遁向上延伸。
“好嘞~上來了。”我鬆開了他,拍了拍手說道。“殿下?”江家三位兄弟同聲的說道。
“一切完備。”蕭生夏隻說了四個字,卻引來了一片雀躍。大漢們似乎一直等著這樣的一句話,當耳邊確切的聽到的時刻,便如風暴一般的擁了過來。
我看著蕭生夏被舉起來的時候還隻是笑,可當同樣的命運降臨於我時,他卻也在笑。這一刻,我仿佛真的看到了不一樣的他,而他的笑容中少了愁緒多了開懷。
歡笑過後,我們依舊難掩喜色,大夥兒也隻是傻傻的天真。
“此地的水源廣布,未開崛的水源還有很多,等會兒我將崛井的法子以文書寫,你們照做即可。”他們點頭應允了我的做法。
“殿下何時回朝?”一旁的忠犬問道。“稍後我同李大人交接過後,便可啟程。”“殿下,這麼快便要走?大家夥兒還沒有好好招待你們一番呢。”大漢們都爭先恐後的想要挽留住蕭生夏欲走的計劃。
“那今日一聚,算是餞行?”蕭生夏改口說道,大夥兒心中都明了他這是不忍拒了大家的好意。“那好,今晚就在我家的院中擺桌為殿下餞行吧。”一頭圍布巾的肌肉男說道。
“那兄弟,我也去幫忙!”大漢們都互相商議著想要辦好這場“告別晚會”。歡聲笑語在這裏顯得那麼尋常,遠離了朝政未嚐不是一種心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