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銳的心中意識猶在,他知道自己懷中何人,也知道她定會為此次的謊言申辯。蕭銳心中已然在逼著自己宿醉,即使得不到她的心,那麼不妨得到她的人。
沈池從未想過這樣的狀況,她就是仗著蕭銳對她的那份尊重,才敢在他的眼皮下胡來。如今,這樣的他,她是真的摸不準定向了。
“殿下,你醉了,先睡吧。”沈池一邊掰扯著那人放在她肩上的手,一邊言辭推辭道。“醉了,本王真願自己是醉了,醉在你那深潭般的眼眸中,醉在你那虛假的麵容下。。”
蕭銳狠列的看著那人,隨即掰著她的下頜說道。沈池這才注意到這個人,原來也有狠絕的一麵,即使他是在不清醒的狀態之下。“殿下,不可,妾身月事尚在,不可這般。”沈池一時惶恐,隻得以借口推脫。
“月事,嗬嗬,先前池兒不是還稱自己抱恙?”蕭銳笑的淒厲,卻好似是在自諷。“這。。妾身可以解釋,妾身是。。”沈池還未說完,雙唇便被封住,他的吻,她一點都不喜歡。
蕭銳隻是蜻蜓點水般的啄吻,卻讓沈池心生煩悶。她以手來回推脫著,這才將他推離。“怎麼,本王的吻和七弟相比,誰比較甜?”蕭銳輕撫著自己的雙唇隨後質問道。
“殿下,你誤會了,我同七殿下並無半點越軌之行。”沈池手捂在心口,故作鎮定的說道,此時,她不能慌,如若她穩住此局,想必蕭銳會放過她。
“池兒,你就是仗著本王喜歡你,寵你,愛你,信你,念你,便能這般玩笑嘛?”蕭銳伸出手指狠狠的抹上了沈池的唇瓣。這個女人,自始至終,心中的那個人都不是他。
即使他醉了,她卻依舊要逃。
“殿下,妾身所言非虛,你看~”說罷她連忙從袖口取出了一隻新折的蘭花。蕭銳的目光深沉了片刻,竟當真鬆開她,以指夾取走了那支蘭花。
“你。。”蕭銳凝著蘭花,目光溫柔了許多,他看向沈池,眼神也不似方才那般冷咧峻然了。沈池連忙抹開了臉上殘留的淚痕,故作心悅的說道:“嗯,先前殿下,不是為池兒備了好些我喜愛著的花卉嗎?”
“池兒想著也為您選一種花卉種植培育。”沈池的這番言論,著實再次讓蕭銳陷入了美人的陷阱,不是因為她的美,而是因為她的心意。
“你假意稱病,是替本王折了這株蘭花嗎。”此時的蕭銳,言語中哪裏還有方才的癲狂醉迷,他分明,是清醒之人。沈池的心定了很多,總算是暫時度過了危機。
“妾身想著蘭花如陌上君子,便想折來送給殿下,可這蘭花隻有禦花園內方有種植,便借口抱恙潛出了府中。”沈池依偎在蕭銳的懷中輕聲說道。她的心裏知道,此刻躺在他懷中是沒有危險的。
“蘭花,原是本王誤會你了,本王竟是如此心胸狹窄之人,念著當年的情分,我也不該疑你。”蕭銳撫著懷中那人的發絲,一時感慨頗多,她還是那個花園中初見,便驚為天人的女子。
沈池輕舒了一口氣,隨即閉上眼肆意幻想著。方才私會得來的懷抱比之如今的這個,雖然擁有之時尚短,卻更讓她心安神定。“池兒,對不起,方才本王失禮了。”蕭銳低首在她的發絲上深吻了一下,隨即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