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屢次出醜(1 / 2)

蕭帝將事件在心中默捋了一番,隨後揮筆疾書,他筆法如橫流般肆意揮灑,不到片刻便書寫罷了。對於七子的傷勢,他的心中已然有數。

不在多與蕭銳口舌之辯,是想著速速解決了此事。

“朕的兩道聖旨,皆書寫完備,稍後便會朝著涉事的府邸送去。”“可,二皇子之事?”沈景眼見著蕭帝已有退堂之意,顧不得禮教,連忙追問道。

“朕都說了,旨意送至各府,莫不是沈卿也想討要一份降職之旨?”蕭帝有些煩悶,便將情緒皆出在了沈景的頭上。沈景啞巴吃黃連,隻得休語止言。

“父皇,父皇,您且深信兒臣一次,若說是拳攻七弟的罪責,抑或是幽魂草之事,那麼兒臣尚且願意擔著。”“可起了殺心,謀刺七弟同士兵,阻礙朝廷解患北澤之事,實在是欲加之罪啊。”蕭銳申辯著,那架勢簡直勢必竇娥還冤的即視感。

蕭帝未在搭理他,直接言了聲退朝。眾臣齊跪,便匆匆的了結了朝事。他們依次推開,沿著殿堂的兩邊走了出去。以往忠效於蕭銳的官員,竟無一人上前勸慰。

沈景走了過去,以手將蕭銳扶了起來,倆人雖起了身,卻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們的眼光投射而過,停落在了蕭生夏的麵色之上。

看來,他倆很是不服,那眼神中簡直暗藏了多把的匕刃。眼見著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火,就要燃起,蕭生夏卻略過他們邁步走出殿堂。我雖想看看熱鬧,卻也隻能作罷。

沈景同蕭銳快步追上,卻少了當初的魯莽衝動。隻見蕭銳攔在蕭生夏的身前,隨即將手搭上去說道:“你我雖不是同母所出,但按照輩分,你稱我一聲二哥,二哥隻想知道,你是否也備著奪天下,爭權位?”

蕭生夏將他的手從肩上拿來,說道:“天下在我眼中不過是塊地界,若說爭搶,我沒這個想法,但若說不爭,何人又能與我相匹?”

他那般自信澎然的語氣連我都有些震撼,這個人的自信真的能同他的實力成為正比嗎?

蕭銳本想著試探他的心意,卻遠遠小瞧了他的謙遜,這般的狂妄哪裏還有半分卑微?兩人相顧無言,便匆匆的結束了對談。

他們眼神交彙,雙方都不願輸了氣勢。蕭銳收了收神,隨即揚起揮手一拳,卻在距離蕭生夏僅剩咫尺之時,收了手。

他語氣狠冽的說道:“蕭生夏,你既要同我爭,那麼本王便和你玩上一局,再過幾日便是圍場狩獵,那時,你我二人在一分高下!”蕭生夏微傾了頭,隨即輕笑著點了點頭。

臨別之時,二人還不忘互相多瞧了幾眼。沈景同賀司徒也趁著他們二人交談的空隙,爭鋒相對了一番。我看著四位老少長幼的大老爺們,一時間興致缺缺。

在良久之後,四人才紛紛散去。蕭銳仿佛是想著昭示份位,竟最先一步離去,他的背影擋在眼前,看的很是礙事。

我走上前去,對著他的腚部就是一踹,他並非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隻能頹然撲街。這姿勢,這畫麵,簡直是開創了奇葩姿勢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