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那個小兔崽子砸的老娘?”我意識未清,胡亂的吼了一句便倏然的坐起身來。由於背脊依靠著梳妝台有些時辰,這樣的幅度波折著實讓腰椎處落了難處。
我以右手支撐著腰椎,隨後迷糊的睜開雙眸,向著周圍望去。這樣的分秒瞥見,竟讓我驚掉了下巴。不行,不能亂,我刻意的揚起頭,展現出了一副撞破基情的模樣。
我見他們沒什麼應答,便暗自的重慮了一番。等等!我是一覺睡懵逼了嗎?如今的隱身姿態,他們那裏能夠瞧見分毫?我的心中燃起了懊悔的火苗,向我這般沒頭腦的人,怕是遼闊天地也尋不到另一位了罷。
我不在多言,細細的探察著局勢的發展。忽而腳下瞧見了一枚小巧的石子,便將之撿拾賞玩。石子?我摸了摸額頭,隨後憤怒的將石子向外投擲著。
倒黴的事兒,怎麼會有石子沒有緣由的便攻陷於我?詫異的同時,站在原處觀望的二人也算有了話語。他們的行為當真是有些古怪,怎會都向著我所處的地界,投來嗜人的目光。
“你可懂了?”蕭生夏轉首向著薛琅問了一聲。薛琅輕點額首,好似明白了什麼。你們丫的,懂什麼明白什麼都不能夠直言相訴嗎,暗語什麼的簡直是可惡至極。我按著頭上隆起的包,止不住的在心中吐槽道。
“石子並不會沒來由的去之又返,唯一的緣由便是?”薛琅將猜測的言論,刻意藏著掖著的說了半句。這樣吊人胃口的事情,實在是不厚道。我抖擻著雙腿,倒是要看看這二人玩著怎樣的花招?
蕭生夏與之眼神交彙,隨後認同般的點了點頭。他忽然想起一事便開口相談道:“對了,方才的聲音你可算聽清楚了?”
薛琅點點了頭,眸中滿溢著認同之意。他們的不清不楚的話語對談,著實讓我困惑了刹那,隨後的妙瞬,我才依稀想起了方才的事。分秒之前,我好似是吼著什麼話語,然後方才幡然清醒的?
那隨著痛感夢囈出的話語,已經七零八落的灑散了一地。我左三圈右三圈的按摩著大包,這才逼著自己不再去在意這些沒什麼要緊的小事。
“那,不妨?”薛琅暗自的淺笑著,隨後迎著的蕭生夏的耳畔說了句什麼。蕭生夏未作表態,嘴角卻也是不可聞的抽動了一下。我並沒有覺察到他們這些所謂的“細節暗號”,隻是暗自不明一事,他倆的關係啥時候這麼好了?
正當我來回琢磨,一手按包,一手扶腰時,不在預料的事件便暮然突發。我見著他們二人一個猛子撲了過來,差點沒嚇跑了七魂六魄。逃跑乃是人的本能反應,奈何折了腰椎,這樣的逃跑計劃也暗自落了空。
沒錯,我的確是躲開了二個一米八以上的大漢,當然,閃避的後果也是相差無幾。由於腰椎折損,加上腿腳酸麻,玩命兒的閃避後,我終究還是落了一個“撲街”的悲劇命運。
得了,不和你們隱身玩了。我念了念解咒之法,隨後展露了身形。蕭生夏和薛琅二人同樣離地甚近,他們同我一般,好似都躲不開摔倒的命運。
“哈嘍,哈嘍。”我苦中作樂的同他們打了聲招呼,這樣的倒黴處境,也是我自己作出來的。怪不得他人,不還是要怪怪某某,和某某某。若不是他們有事沒事的逗弄,發瘋,哪裏會使得我這般好脾氣的人都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