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所立的蕭生夏,久久的都沒有半點聲息。他的呼吸淺薄,倒不似他人那般粗緩遲疑。我的雙肩被他鉗製著,連扭轉的機會都沒有。
若是放在以往,這種小樣,一拳揮去便可製敵,可放在現在卻由不得我那般粗魯言行了。
這個人,同我處的時間已然占據了我的大半個穿越曆程,我同他雖算不上心腹,但勉強還稱的上半點情意。我若是輕易向著他揮拳相向,長久以來的碰麵還當拿出何等顏麵?
我止住了心中擁上喉口的衝動,隨即立在那裏,不做表態任由他將我的脊背看穿。
“你這背部的傷可還好些?”他忽發一語,著實讓我應接不暇,這話語中可聞的關切之意,我當真希望是自己聽錯了。見我不語,蕭生夏又問了一句,他這般模樣總讓我於心不安,防著他是謀算了各種詭計。
“若阿南當真介意男女有別本王可以蒙著雙眸幫你將傷口處理。”蕭生夏又道了一句,他竟是將我方才隨後瞎掰的借口當真了?
此時不轉身將話語說明,更待何時相論?心意一定,我便依照著心意將身擺強行扭轉了過去。
“我同你說哦,我並沒有什麼傷口,剛才就是想著你能識趣的避開方便我施用秘術。”我將話語縷順,極為詳閱的解釋道。
蕭生夏的雙眸內閃過一絲落寞,似乎是在責怪我的滿口謊言,我微紅了顏容立在原地半天都沒有動靜。
“那,你的秘術進程如何?可將問題解決?”蕭生夏平定了心緒,先著我一步開口問道。我摸了摸腦袋,毫不掩榆的將愁眉深掛於容顏之上。
“這麼說,你將本王支開後,仍是毫無進展?”蕭聲夏的話語中明晃晃的摻雜了嘲諷之意,我雖不滿卻實在尋不到反駁的理由。
“嗬,那麼今日的探查之事便做罷了,今晚我們便歸府。”蕭聲夏輕笑著說道,聽著他的話中之意難道是想武斷的否決原先定好的計劃嗎?我慌了神,便施行了病急亂投醫的招數。
“七炎你是懂醫的,不知道你可知曉任督二脈於此?”蕭生夏聽著我的突發之問,表情刹那間凝結了分秒,他攥指思慮了片刻,還是允了我一個回答。
“兩個脈穴本王是清楚,可阿南問這個意圖何在?”蕭生夏的這番答話既允了我以希望,又允了我已無奈。
這希望是源於他知曉脈穴的事兒,而這無奈則是因為他知根尋源的品行。我考慮了少許時間,還是決定以謊言將之掩蓋。若是明目張膽的同他說是術法通靈必備,難免不被他當作妖怪邪魔吊起來打。
“實話同你說吧,我是個有病的人,且這病狀時不時的會發作幾番。“以往發作時,我的爹爹總會以掌鋒打通我的任督二脈以作舒緩,可如今,它不定時的發作了,爹爹卻不在我的身旁。”
我將謊言盡量編纂的圓滿些,妄圖以此騙取他的同情之心。
“既然這樣,本王助你。”蕭生夏的話語方傳至我的耳邊,那掌便迅然而至,我還沒來的急反應,便中了這樣的一掌……
落掌指使,我並不知曉他是否是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脈,隻是隱約的覺得,丹田處正逆流湧上一股真氣。待他的雙手挪移之時,我即刻便難以自控的向著另一邊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