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當真是錯信了你,虧小女子還為了那般的死守著清白,如今,你竟以著殘花敗柳這等理由將我打發著?“我裝作了一幅惹人疼憐的模樣,幽怨自語的道出了此話。
這聲線、聲量我皆控製的恰當,正巧是能使蕭銳耳邊聽見,卻又並不聲張的力度。話語四散在空中,可迎來的卻隻是一片沉默無言,我琢磨著情勢有些不對勁,便側著眉目,從斜角處偷偷地向著蕭銳投去了目光的掃視。
他的額首本是低垂著的,可在我審視他的同時,那額首竟有了微動的跡象。掩在他發絲下那雙眼睛,我雖看的不明晰,可隱隱約約的感覺相告於我,那人好似也正向著我的方向投來目光。
我倉皇的收回了目光,心跳也如同鍾擺般的發出陣陣聲響。不成不成!我可不能退縮,這好戲才方拉開了帷幕呢。
情緒整理妥當後,我還是堅持著自導自演的方式,將未完的戲碼陸續上演著。
“罷了,算是小女子命苦,竟輕易的信了你這薄情郎君的哄騙之詞。”話語落罷,我便轉身想著施技離開。現在我所堵上的,便是蕭銳的那份決斷,留與不留或許隻是存於他的一念之間。
三,二,一點五~我在心中默默地倒數著。而那個不知所謂的一點五計數方法,卻也是我巴望著計謀成功的一點小私心。
”你,真的能夠蠱惑的得蕭生夏?“身後的話語猝不及防的攻陷了我的耳畔,我先是寒顫了分秒,隨後則是回首毅然決然的同他點頭相示著。
“那,我若讓你隨在蕭生夏的身邊,作為我秘密人選,你可會願意?”蕭銳考究了些時辰,隨口開口向我問詢了一聲。這可謂是我聽過最為好笑的一句話了,哪裏有著設計謀化之人,甘願為他人的的一顆棋子加以利用的呢?
“這,恐怕不成,他在酒醉時識得了我相貌,如今這什麼獵具又沒了蹤跡,他與我下次相見指不定會把這筆賬算在我的頭上。”我將這事推辭的決絕,因為我自知自己的能力,實在是無法以著兩副麵孔周旋於這兄弟二人之間的。
“這倒也是,方才的話你且別在念及了,就當做是本王莽撞了想法罷。“蕭銳的話語又平和了許多,他如今的情緒中竟好似多了一絲釋懷之意。
但這人性子,和他弟弟差不多,乃是一善變的貨色,所以對他,我還是不得抱有任何的相信之意。
我謹慎的觀察著局勢,卻見著他好似,又有了開口言說的的意味。“或許是本王早早的便聽聞過蕭生夏不好女色這事,所以但你的出現,使得本王多想了幾分,這很自私對吧?”
對對對,當讓對,你丫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哈?我先中這般的想著,可表麵上卻是故作嬌柔的擺了擺頭。“這也是自私不自私這等詞彙能夠判定的,想必殿下也是心急,方會向著將我利用接近於蕭生夏的罷?“
我充當起了知心的解語花的身份,為著蕭銳編製好了理由藉口。這樣的柔情話語由此刻說出,或許便能將他的信任多取得一些。
“你隻當本王是利用你?”蕭銳的目光忽而認真了起來,他凝著我,似乎是想以著探查人心的雙眸將我看透。
“其實殿下,您想著利用著小女子的心思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您當真以為我會信了您向我許下的那個終身之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