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從了內心的想法,握著雙拳,木訥的立在那裏沒有任何的舉動。配合著這幅僵硬的身軀同存著的,還有我那因著衣衫撕裂,而泛著陣陣刺骨涼意的脊背。
天啦嚕,這人約莫著是有毛病吧,不然這般粗魯的動作當真是以大男子有所為的事兒嗎?我心中滿是埋怨的意味,可表情上卻是刻意的換上了一幅風雨無波的神態。是想讓我慌,讓我亂嗎,那麼,我便偏偏不遂了你這心意!
”尋常的女子,定不會允著他人瞧見了自己的身子,可你,卻同她們不同。“蕭銳得了便宜不賣乖,竟變著法子論起了我的性子起來。
”既然小女子早晚都是殿下的人了,那麼殿下若想著提前施行著自己的權力,那小女子又能攔阻些什麼?“我收斂著自己的內心的惶恐,委屈著自己說出了這般放蕩不羈的話語。
此言一出,明顯將蕭銳怔住了幾許,他饒有趣味的看向我,最終卻還是將雙手微微的撤離了我的脊背。
“你這般說,倒是有些意趣,不過你算是誤會了,本王不過是想好生瞧瞧你的傷勢。“蕭銳一邊說著,一邊竟展現了從未向著外人明示的一抹懇誠笑意。
“殿下這般說,那可真是折損了小女子的顏麵。不過小女子借著此事,總算是得以表露了那份久藏於心,怯於出口的話語言罷了。”我違這心思,道出此話,而蕭銳那廝竟奇跡般的未起質疑。
“好了,嫌言勿論,你這傷本王看了,乃是骨節錯位之傷。”蕭銳得了定論,便煞有其事的道出了此話。我考慮了少時,還是決定順著他的話語,將這個話題盡早了斷。
“殿下還真是淵博如斯,竟還能對著醫術上頗有造詣?如此,那小女子便又多了一條心悅於殿下的理由。”我厚著臉皮,又道了一句馬屁之言,這樣的奉承與他,我心中其實比誰都還要憋屈幾分。
“既然尋出了痛因,那麼需得盡早診治。“蕭銳一邊義正言辭的道出此話,一邊則是忽而扯住了我的雙手。
這……這都是些什麼事啊?我心中藏滿了懵逼的情緒,腳步卻隻得隨著他的拉覆向前傾著。
“殿下……這是要去往何處啊,小女子如今衣不覆體,哪裏存著顏麵去麵見他人?“我尋思著衣衫破落這一藉口,便連連向著蕭銳請辭道。
“也是,本王差點忘了這一茬。”蕭銳停下了步伐,手卻依舊未曾將我放鬆。他以著另一隻手撕下了衣衫尾處的布衫,隨後向著我徐徐遞來。
我先是一愣,隨後方明了了他的意思為何。這貨也是搞笑,就憑借著他施舍的那點布料,便能當作遮羞的物件嗎?
”這你丫收著,我用不上。“我一個激動,竟暴露了自己尋常日子裏說話的口吻,蕭銳你先是一楞,隨後張了張口,卻未出話語。
“呃,殿下莫要多想,小女子用以”丫“字將您稱呼,乃是報以了最為崇高的敬意。”我胡編亂造道,也不知道蕭銳的心底可否真的能將我信服?
“你這說法,本王倒是真為聽聞過,如今也算是多長了些見識。”蕭銳緩過神來,若有所思道。我麵露尷尬,勉強的才能擠出了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