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備著脫逃此地以求保命之時,局勢卻忽而發生了逆轉。老者將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幾分,而蕭銳卻也從旁協助。
他將掌心忽而對準了我的湧泉穴,隨後便是上下挪移著他的掌背。起先,我是並未有何異樣的,可隨著他的進程加快,我的眼皮竟也沒出息的漸漸閉合。
這般看似無奇的手勢,便能讓我刹那間沒了任何掙紮的力度。那若是他存著壞心的想要將我謀害,那我更別提什麼輕易脫逃了的謬論了?
我的神智隨著眼簾的閉合,而漸漸向著恍惚之況借近,可如今,意識漸失的我。卻隻能呆立於此靜侯處置。
“高人,這般便能試探出女子的真實話語了嗎?”隱約間我好似聽見了蕭銳問出了這般的話語。
“這,在容著老夫多施上幾分力度。”老者話語落罷,我的背脊處便又起了一痛麻之感,這種亦醒亦迷的感觸將我雙重折磨,一時間我險些便著了他們二人設下的套路。
“殿下,便是此時,你快些問問想要知曉的事論吧。”老者說著,便逐緩的撤離了他的手。蕭銳點了點頭,隨後便將目光再次向我擲來。
我的雙眸雖是能夠捕捉到蕭銳的顏容同神情,但我的腦海中,卻同時出現可兩截然不同的思想在鬥爭,在搏擊。一是讓著我維持著清醒之態,二則是讓我沉迷於混亂的思緒迷潮中。
“你是何人,可是蕭生夏身邊派來的密探?”蕭銳的問語咄咄逼來,而我卻是使勁的掐著皮肉,方暫時的保留了理智。
“小女子名為琅夭,乃是皇宮內院一個可有可無的小宮女,至於七殿下,小女子並未有幸同他結識。”我裝作入了魔障的模樣,含糊不清的道出了此話。
“是嗎?”蕭銳好似自語了一聲,隨後再次向我拋來了其餘的問語。
“即然同著蕭生夏那沒用的東西不存關聯,那你對著本王到底又可否存了什麼別樣的心思?”
“小女子隻是想伴著殿下走過那段漫長的歲月。”我賣弄著文采,以著柔情蜜語想著融化著蕭銳的心坎。
“這……這便沒什麼好問的了。”蕭銳明顯是陷入了詞窮的語境,他看了看老者,隨後作罷了此事。
“哎,老夫難不成是錯看了此女子,難道她並非是一禍水之人?”老者感慨了一聲,以著目光又將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罷了,尋常女子,高人約莫是多想了,還是先替其喚醒神智罷。”蕭銳言罷後,我倒也於那時繃緊了神緒。容後,我所要做的,便是讓迷糊之況,巧當的過度至正常之態。
當我正蓄勢待發的侯著局勢之變時,老者那方,也總算是有了言辭寥寥的幾句定斷言論。我將雙耳微微傾側著,總歸將老者微不可聞的話語收進了耳畔。
“那好,老夫便解了這女子的“催心之境”。老者的話語聽來雖是低沉,卻好似用了很大的決心。他左顧右盼的徘徊了幾步,方向著我的地處漸漸來至。
“將身軀背向老夫。”老者發號士令的說道,雙手也不走分說的直接按住了我的雙肩。老家夥,態度就不能好些?我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怒意,雙肩一擺便直接掙脫了他的雙手。
“哎,沒想到這位姑娘即便是在心被催眠的情況下,性子還是這般的……不可言語啊。”老者的話語中盡是無奈,可我卻並沒有心思理會他的心意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