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你這!”景嬛見著眼前的境況,一時難以抑製著情緒的吼出了聲。她這一吼,著實是觸犯了醫館內眾人的禁忌。他們因著這聲吵嚷的話語,竟於同一時段內,有了舉措。
“啊喂,你們這是作甚,為何拉著我,是要帶我去哪兒?”突遭了幾名看似並不高挑的男子拉拽,景嬛一直極力維持的鎮定凜然,總算是於那一刻消失無蹤。
“啊喂,你們放開,這是醫館嗎,這分明是惡徒的窩據地點!”景嬛的吼聲,仍在無止休的繼續著。而那幾位鉗製著她的男子被吵嚷的耳根難靜,便也由心生了一抹厭煩之意。
他們忽而齊整的將手置放於腰間,隨即便取出了一塊帕狀的物件。景嬛深知情況不妙,便盡力的低頭避及著那塊帕子,可是這一舉動,似乎並未起到什麼作用。
隻需此帕輕輕一揮的功夫,她所有的掙紮卻都化作了烏有。景嬛的身軀漸漸癱軟,雙目也漸漸的微睜微合。
“你去吧,把他扶到那件休息的屋室去。“男子中的一名個頭微高的男子,對著身旁的一位個子嬌小的男子言道。
“哼,同樣的身份,為何是我去作這等費力事,你卻向著公子赴命?“小個子的男子嘴上雖是絮絮叨叨的抱怨著,可行動上倒是老老實實的扶著女子去往了屋室的方向。
“公子,我們如此輕易的便解決了這個聒噪的女子了。“完事兒的那幾位,一邊整理著被揪的淩亂的衣衫,一邊則是向著那位靜坐於地的男子,相告著事情的進程。
“知道了,都別擾我,退去一邊吧。”席地而坐的男子一邊繼續著自己看似古怪的舉動,一邊則是冷冷的瞥了一眼上前邀功的那些男子。
“知道了,屬下們退下便是。”方才還底氣十足的幾位男子,默不做聲息的掩身而去。他們對於這個稱作為“公子”的男子,那可是分毫的意旨,都不敢違背。
“嗬,想不到像你這樣的東西,竟也會存於世界。”男子自語一聲,雙手則是用盡了幾分力度的按著女子背脊處的幾個穴位。
“知道嗎,本公子已然很久沒碰見過像你這般的極品了。如今難得得了這等先機,自是要好生的玩上一玩。方可不費了本公子等了這許久日子,所承受的無邊寂寥。“
男子依舊以著平靜的口吻,言出了這番話語。這樣風平浪靜的語調,配合著其話語的可怖,倒是形成了顯明的反差之感。
他的嘴角忽而僵起了一絲笑意,雙手卻仍在無休止的傾點著那幾個尋常人辨別不出的穴位。待著時辰漸失,男子總算是止了舉動。
“好了,這下便看看你自身的造化了。”男子拍了拍膝上沾覆的灰塵,很是信心滿懷的道出這話。他的話語說了還不至三秒之瞬,同坐於地上那人便有了些許動靜。
男子滿懷期待的向其望去,卻見著她的身擺已然跌跌撞撞的站起了身。“來,來這邊。”男子說著,便向著女子招了招手。
“我,我才不要去咧!“聽了他的那句命令之言,我心中本是抗拒著的。可是在腳步不隨心,步伐不隨念,我終究卻還是向著他的方向行去。
這,這不科學啊,我的“豬腳光環”呢,怎麼會這般輕易的便受製於他人的派遣下?我離著那男子越走越近,心中卻是越發的不暢快。
這丫誰啊,長得便不似什麼好家夥。那上翹的眉峰,配合著薄如蟬翼的唇瓣,簡直是一薄情郎的標準配置。
我看著他,想要說些難聽的話語,卻發現口舌仿佛被粘連上什麼東西一般。我張著口,卻半句字眼也傾吐不出,喉嚨間隻有喑啞堵塞的聲音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