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即便是阿南你易換了顏容,我於你也是在為清楚不過的了。”蕭生夏這沒什麼營養價值的回答,我並沒有大發善心的買賬。
我圍著他繞轉了一圈,終還是向他詳細的問詢了細節之處。“別說這些虛招子的話語,你認出我總該有些憑據的吧。再說,你府上那蠢守衛,不也是將我認作了那種善良可欺的女子了嗎?”?
我的言辭咄咄逼人,蕭生夏倒是應對自如。他的手輕指了指我的衣衫,隨後徐徐道:“這衣服上的紋路本王是識得的,再者說你的聲音本王也是清楚了然。”
我恍若領悟的點了點頭,卻見他又背過身子言了幾句話語。
“況且,你這幅模樣,在今日之前我便已見過了。”這話著實讓我受了不少的震撼,今日之前我回了王府?還曾與蕭生夏存了會麵?
我腦中的思緒糊成了一團,卻隻依稀記著曾與著尊上爹爹起了爭執。不對……那不過是生了尊上爹爹顏容的小雪球。
不成,昨日的過往我不得一筆帶過!這該清楚的,該明了的,我也應當是存著知根知底的心思的。
“怎麼?阿南不想問些什麼?不想為昨日的事解釋幾句?”蕭生夏這句問語,恰好為了我容後的話語做好了引領之效。
我順著他的話語,倉促的將心中的累積的困惑一並傾吐而出。
“你!你說清楚些,我先前究竟是怎麼回了王府的,在我歸府之時,你又可還瞧見了什麼人?”我的問語帶著幾分迫切,眼神也從未離開過蕭生夏的雙唇。
我靜靜的凝著他魅惑的唇瓣,心中則是在焦急的侯著他的話語傾吐。在我的強勢審瞧下,那唇瓣總算是有了示弱的想法。
它微微的輒動著,隨後將故事的始末,清晰了然的同我做了個明說。對於得到這般詳細的回答,我本是沒存著多大的把握的,然而蕭生夏的不按條理出牌著實是給了我一巨大的安慰。
原來,當真是小雪球將我重新帶回王府的。原來,他仍是以著我遠親“薛琅”的身份自居的。
“哦~這樣啊,那雪……薛琅他可還在府上?”我昂起頭對著蕭生夏確認了一番,他點了點頭隨後徑自的向著書桌後的隔櫃走去。
“你過來,本王有話同你說。”蕭生夏向我招攬著手,目光很是古怪。我冒著幾分風險的走了過去,卻見著他以手平端出了一物。
“這,阿南可要解釋幾句?”蕭生夏的嘴角揚起笑意,麵色也和善了許多。我見著此事已然暴露,便也將實情大致的同他交代了。
一番解釋過後,蕭生夏嘴角的笑意更甚了。
“你笑什麼?先前不還蠻橫的認作是我同著蕭銳合謀,想要將你害了去?”我見著他笑的開懷,心中頓生了不滿,這廝,起先竟還懷疑起了我的動機?
“好了,往事莫提。阿南既然未曾拿著這套獵具予了二哥,那麼想必定是被他所迫所以才回府行事的罷。”
這番解釋我倒是聽的幾分舒心,看來他空洞的腦中,智慧和衝動還是並存著幾分的。
“哼,知道便好,我這人向來不會解釋,即便是你將我誣陷了,我也生不出什麼爭辯的言辭的。”我將自身的立場,做了個表態,而蕭生夏卻也好似了然的點了點頭。
他這模樣,我且於內心認作是他知曉了我的脾性。
“好了,既然你也看清了我的為人了,那麼咱們這關係你可想繼續延續?”我自身定不下主意,便將問題直接遞送到了蕭生夏的手上。
隻要他話語一定,我們是分?是合?便能有一個定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