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怎麼了嗎?”過了半晌,天淩辰方出言打破了沉默。他不過是一句無意間的輕微問句,卻再一次引燃了琅王心中蓬勃的怒火……
“怎麼了?你還能問的出口,難道你看不出嗎,她!她已經被你害死了!”琅王嘶吼著,話語中的哭腔也猶在耳畔。
直到這個時刻,天淩辰仿佛才理清了這事況的一切,她和他原來都是是平白的受了他人的陷害。天淩辰目色忽而變得陰沉,而他的手更是緊緊的攥著那枚玉佩,不發一語。
“你別在這裏好心假意了,本王的女兒不用你在這裏虛情。”話落,便見著琅王撇開眾人,直接將藍伊橫抱而起。
天帝心中存愧,可話到嘴邊也哽住了喉,他目送著父女二人漸漸消失的身影,隻能增惡的凝向了自己並不爭氣的兒子。
“眾位仙卿,今日的事終究是本帝以及逆子的錯。今日,本帝就定下對於逆子的懲處,本帝要讓他回歸凡間,好生彌補天庭犯的罪孽。”話語方落,便見著天淩辰的麵色上仍存著幾許不服。
“天帝,你若將我貶下凡塵我自然甘願,隻不過,能否在允我另一個條件。”天淩辰麵色淡漠的說著,卻並沒有等到天帝的即刻回應。
“天帝,你應該允我。”天淩辰又一次的重複道,而這次他得來的卻是天帝的一記冷撇。“你還提要求?你若並非是本帝的子嗣,你犯的罪過,本帝不會這麼輕易的繞了你。”
“放心,不是什麼為難的要求。你隻管應和就好。”天淩辰依舊態度不變,而這種強硬的方法終究還是讓天帝敗了下風。
“好,你說,就算允了你這最後一個要求。”天帝麵色上染上無奈,而他的話語則更是帶著的憤然的意味。這個懲處或許不算太重,但總歸還是將父子二人所處之地,劃分成了天與地的間距。
“天帝,辰兒希望能夠讓自己再次遇到藍伊,且,她依舊要將我視作摯愛。”天淩辰話語方落,在場的賓客皆起了議論,他們雖是仙人,但對於帝子的這等要求還是起了各式各樣的猜測。
“這淩辰殿下究竟何意,難不成今日讓這琅王女子枉死還不足以日後還打算與其糾纏不清?”“是啊,是啊,就連我也摸不清淩辰殿下的用意何在呢?”議論聲傳遞著,有幾句也飄到了天帝的耳畔,他揪了揪自己的袖口,隨後也還是追溯起了緣由。
“這您就不要問了,你隻要答應了我,我定會不留任何反抗的墜入凡塵,否則的話,您應該知道的,我絕對有辦法不墮入著世俗人世。”天淩辰口吻狂妄,似乎是真的有哪種本事。可對於他的這等要求,倒是讓我莫名生了困惑,這個人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何非要講前世的種種牽連到現世呢?
“你在威脅本帝,雖說你在本帝的幾位孩子中算是天資最為卓越的。可你別忘了,縱使你能夠抵擋的住天庭的眾位仙家,你的一切還都是本帝得以掌控的。”天帝哪裏是吃硬招的人,他加以回話,氣勢絲毫不輸於天淩辰那廝。
“天帝似乎忘了一件事,我呢,曾經去過天庭的境地“暗閣”那裏是什麼地方,您不會忘了罷。“天淩辰依舊予以反駁,說的話語卻是讓在場所有的仙家包括天帝都一並露出了驚恐難安的神色。
”暗閣?那裏可是歸屬於天庭的境地啊,你......你怎麼會去了那裏!“天帝隻覺得背脊都竄過了一抹冷意,話語更是顯得單薄了許多,那個地方曾存放著許多不可學習的”秘術“,而一旦習之,起造成的影響定是翻天覆地的破壞。天帝表情稍顯僵硬,好似是在焦急的等候著天淩辰的回答之聲。
”哼,閑暇之時去的,順勢便學了一名曰催天訣的招式。”天淩辰說罷,便見著天帝臉色一沉,下頜處也有著發顫的嫌疑。想必,他口中那個所謂的秘術招式,其破壞力定是個不容小懼的存在。
“好,本帝應了你這要求,可你私闖天庭禁地,實在是犯了大例。本帝為持公正不偏私於你,現在則是要在你的懲處上在多增上幾條,這點,你可有不滿駁論?”天帝示弱的口吻微轉,強硬的態度再次來襲,而麵對這等後加的處置,天淩辰卻是一聲不吭的暗自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