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個狗與主人不能一屋。可你說著這句話的同時,也似乎忘記了另外一個重要的事實。除卻了狗的身份這層關係後,你同時也扮演著我的妻室。”
“也就是說,當二者關係衝突之下,你仍需著權衡,從而達到雙全。”蕭生夏條理憑著說著,而在我聽來卻像是種刻意刁難的方式。他蕭生夏向來便不是什麼善心之人,也總能有法子讓我頓生為難。
“好,那你就睡這,我坐著,這樣總歸行了罷。”百般沒折的境況下,我隻得有了這樣的說法,當然,說法歸說法,真要坐上一夜的話,我還是拒絕的。
我心中惴惴不安著,倒是不曾聽聞蕭生夏的話語反駁。難道說,這樣子的退讓,他姑且能夠接受?我暗自慶幸著,隨後坐到了一旁的椅凳上品起了普洱清茶。
可事情發生向來不會盡如人意,正當我悠閑自得的品嚐到了第三杯茶水的時刻。腳底下忽而閃現的境況,倒是讓我猛的嚇了一大跳。“喂喂,你怎麼還在這兒?你!你待多久了?”我微不可聞的問著,眼神也時不時的想著蕭生夏投去目光。
呃,好在他還不曾對著我這邊起了在意,隻是默不作聲的維持著仰躺的姿態。我心中稍許輕鬆了騙了隨後則是重新將目光移向了腳邊。那裏依舊影印著仙者的模樣,而或許他可能一直都未曾離開此屋。
“我,我當然是等著你這個徒兒學習術法。”仙者振振有詞,話語也說的極為大聲。“喂,我這還有蕭生夏這個難搞之人呢,你!你膽子也太肥了罷。”說完這話,我則憂恐著的向著蕭生夏投去了目光,好在,他還是不曾有所動靜。
“你,你怎麼做到的?”我滿懷詫異的問出了聲。卻見著那影印著的仙者漸漸的顯現了身形。“別,你可別,你要是現在現身了,我可就功虧一簣了,就算我長了千萬個嘴巴,可也解釋不清你的存在啊。”我絮絮叨叨的,聲音卻不敢大聲。
“沒事的,你到底在擔心什麼,這裏我已經定了結界,他所休的術法主攻於攻係,而我這等防禦係的術法,他是覺察不到也破解不了的呃。”仙者說著,我卻還是一臉半信半疑的模樣。
“怎麼,不信是嗎?不然你大叫幾聲或者說,你嚐試著走出這個結界?”仙者說著,雙手環在了胸前,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可縱使他承諾至此,我卻還是一臉不願鬆懈的神情。
“好了,我幫忙試驗,讓你安心。”仙者說完,便轉身正對著蕭生夏,開口便言了豪言幾句。“死蕭生夏,爛蕭生夏,你個沒良心的,不守諾的惡人!”“別別別,你別說了,我信,我信就是了……”我連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口舌,這才阻了他的話語鑿鑿。
“怎麼樣,是不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了?還有……本仙者方才說的那番話語是不是,是不是正中了你的心中所想?”我無奈的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他的話語。
“好了,既然他也不會發現我的存在,那麼我們現在便加疾著進度,速速修煉罷。”仙者提議道,我卻是陷入了沉默。真的不會被發覺?以著蕭生夏的實力?
“別猶豫了,信我一次。”仙者再次向著我承諾道,可是隻是一瞬,我便覺察到了事況的不妙之處。原來,蕭生夏已然向我我走來,而他的身軀,距離所謂的結界已經不到七步之遙。
“你確定他不得入內?”我忐忑的看向仙者問道,卻見著他開始支支吾吾了起來,好似失了原先那份確定。“誒,說話呀,怎麼?剛才的話都是糊弄我的?”
我心中越發緊張起來,唯恐籌謀著的“從長計議”被輕易瓦解,當然,對於仙者的態度也是驟降了幾個百分點。
“這個......這個現在我也不能太確定了,且依著局勢來判罷。”仙者回答著,袖口中緊攥的雙手還是將他內心的慌亂顯現了出來。這個時候,我還能問些什麼,既然雙方都是底氣全無的狀況。我愣了愣神,隨後便隱約的聞著耳邊好像響起了誰的輕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