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十一他怎麼了?”我思緒糾結了片刻,還是厚著臉皮的問出了這個問題。蕭生夏的回應很是平淡,隻是依著冷眸不著痕跡的橫掃了我一眼。見著他不回答,我眸光中的迫切之意顯得越發強烈。
“好,既然你想知道,朕就遂了你的心願。”蕭生夏說完,便即刻沒了後話,我愣了愣,更是猜不透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哎......還是不說的清明了,你自己惹出的風流韻事,若是由著朕的口中說出,那不是太給你長了顏麵?”蕭生夏神態淡薄的說了後話,回答卻是讓我一下子懵了圈。“風流韻事”?他確定這個詞彙是施用在我身上的?
我的心緒因著他這一通沒頭沒腦的話語,而被攪的紊亂,眼神上也是直眉瞪目的便向著他瞅去。蕭生夏越是神態自然,我的心中便越發不快,最後幹脆放空自己的態度,對他泛起了白眼。這種無端的指控,我又怎麼能輕易認了呢?
“怎麼,難道朕的提示還不夠明顯嗎?難道你真的蠢笨到看不出那小子對於你的刻意維護,以及特殊在意嗎?”蕭生夏說道,話語中卻存著一直會讓我誤會的口吻。他幹嘛在意這些,莫不是吃了醋?我的心中一閃而過了這個念頭,而後卻又生了否定的想法,他心中早就有了另外一個人,應該是不會在存著放下我的空隙了罷。
我嘴角扯過一抹牽強的笑意,隨後話語坦蕩的對答起了他的問題。”不,那並非是你心中所想的那種男女之情,而對我的那份維護也可能隻是因為將我當做朋友,抑或是親人。“”朋友?親人?嗬嗬嗬,本王真沒想到你竟然隻是將他的這份深情鄙薄的如此不值。“蕭生夏諷意劇增的說著,仍然是固執己見的認為我同十一之間的關係不一般。
哎,有些時候雙方間本是安然無恙兩不相擾的境況,卻往往會存在著一方刻意會生出些事端,弄出些矛盾話題來。如今同我糾纏爭論於此的蕭生夏,在我看來便是這樣一個刻意滋事的麻煩人物。
”好了,朕也不同你多說了,這件事情就此翻過。但十一之間,朕還是希望你能夠多些分寸,多些介懷。“蕭生夏爭不過我,便稍稍鬆了言辭,而他口中對我的那份叮囑,我卻是絲毫都不曾放在心上。畢竟誰會與孩子計較那麼多,戒備那麼多?
我想著想著,便漸漸的失了神,口頭上也不曾給予蕭生夏話語上的回應。而就是差著這一時半秒回應他的時辰,蕭生夏卻早已緊接其後問出了相逼的話語。“哼,朕問你話,你為何不答?方才的一番囑咐,你到底是聽到與否?”蕭生夏說的認真,我卻是敷衍的專注,先是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故表虔誠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承諾著。
“哼,真不知道還能相信你幾時。”蕭生夏好似看透般的低語一聲,輕微的話語卻還是沒能逃出我的耳畔。他不相信也是情有可原,畢竟曾經的我大大小小欺騙過他的事,也不在少數。
“好了,這話我也聽了,十一這孩子也給你送過來談話了,現在啊,應該是沒我什麼事了吧。”我一邊說著,一邊堅定著自己想要退卻離場的想法。而想法終究是想法,沒一會兒的功夫間,它便恍若氣泡般的戳破於真空之下,甚至連著碎裂時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別走,有你的事,母妃的事謝謝你了。”蕭生夏倏地開口說的話語,卻著實讓我在驚嚇之餘多了一抹詫異。原來,他母妃的事,他由著起始便是清楚知道的?我懷疑起了他話語中的真實性,甚至隱約猜測著他方才的那番饒有深意的話語,或許隻是他慣用的套話伎倆。
”怎麼?難道你不應該回答朕說,無須客氣嗎?”見著我不予回答,蕭生夏竟開始了自說自話的“怪毛病兒”。我心中飛過一排烏鴉,隨後故作懵懂的示意著他將話語說的更明白些。“母妃的事,你真的還用我明說嘛?”蕭生夏說完此話,腳步便也一步步的向著我逼近。喂喂,這個時候了能不能不動手動腳的好好說話了啊喂!我心中叫苦連連,身軀卻依舊屈服在了他的惡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