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三章 各自分工(1 / 3)

(呃,這章不是正文,最近都沒時間,天天都是11點下班。正隔天更新,然後替換掉。一定不會缺你們的。過年不放假忙死沒時間寫小說啊。)他踩過了是兩名侍衛任然在垂死掙紮的身軀,鮮紅的鮮血沾染了他的白靴。那種好似踏雪紅梅般的妖冶,看的人心頭都發起寒顫。可比之更為可怖的則是蕭銳嘴角上揚,不顯波瀾的神情。

他重新取下了依然扣在外門上的鑰匙,在由著裏方將門反扣。這樣,即使被後來之人發現的古怪,應該也不會立即得以闖入。他打理好了這一切的為難,隨後才邁著輕快地步伐向著方才侍衛所指的方向邁去。

他方走遠沒幾步,耳邊便冷不防地聽聞了垂死侍衛的一聲暗咒。然後,便沒有然後了,那名侍衛乃是在頃刻之後,連著呼吸聲都不得鳴之......

原是蕭銳心懷憤懣的折返而歸,將那侍衛被劍柄所傷的頸項用力一擰,繼而結束了侍衛尚且青蔥的年華歲月。算來也是可憐,隻是因為逞了一時的口頭之快,從而遭之滅門災禍,這何嚐又不是一不公平的代價償還?

蕭銳心中可沒在意那麼多,反正現在能夠讓他在意的東西,也已經是岌岌可危。他向著華裳所屈就的牢獄走之,身旁充斥在耳的乃是其他牢獄者的鼾聲陣陣。這些人多半都是犯了事被關在這裏的,其入獄之前的身份品階也是各有高低,貴賤。然而現在如同豬玀一般的擠在這裏,簡直算是一種尊言的詆毀。

蕭銳琢磨著,轉而便在約定的位置瞧見了自己的母妃。她的發絲淩亂,幾抹青絲還泛起了月白色,看來她心中的惆然遠遠不少於自己。可她又為什麼要將自己的後路堵絕,也斷送了他的前程呢?

蕭銳心中百思不得解,看向牢獄中那人的眼光也有些意味深重。與之不同的是,牢獄中的女人雖也是在望著她,可略顯空洞的眼神明顯是展露了她的靈智已失。

“過來啊,到我這來啊~本宮有一樣東西要給你看呢~”華裳已然皸裂的雙唇忽而動了一下,纖弱的手掌也衝著蕭銳輕輕地揮著。蕭銳心中雖是異怪難消,可畢竟是自己的身母,總沒理由不去看看她。況且,她現在的狀況遠比他還要更悲慘幾分。

蕭銳闊步向著牢門處越發接近,而他走的越近,心口的窒息感便越發強烈。自己的母妃已然不似以往端莊秀麗,她的容顏上平生了許多細密的皺紋。而這些皺紋爬滿了她眼角,前額處,甚至是她的眼距處,那麼生硬的擠在一塊,頓時看上去好似老了十餘歲。

蕭銳一時看恍了神,連著話語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倒是華裳見著他來,好似顯得興奮有餘,她先是一下子背回了身,一下子又回轉著身子,手中也像是在擺弄著什麼物件。

蕭銳起了好奇,便輕聲問道:“您這是在幹什麼,先前說是要給我看的東西,又意指何物?”經這一問,華裳即刻起了興致,她獻寶似的微微展開了手掌,繼而便見著一枚沾著漸晰凝固血液的簪子。

見著此物,蕭銳的身軀明顯向著後方倒退了幾步,然而還沒到他臨時感慨,華裳綿啞的話語聲便再次傳來。

“這是他在那次初訪江南時讓我轉叫給小姐的,我喜歡得緊便暗作主張的私自留了下來。可我一直不敢正大光明的帶著那物,生怕被他知曉,從而知曉了我對他的那份心意。”華裳動情的說著,蕭銳倒是聽到一頭霧裏朦朧,他不禁問起了華裳那“小姐”同“他”的代稱為何,卻在隻曉一切後僵硬了唇舌。

“是啊,我知道我是高攀了他,而他的心中也隻有那個女人,可怎麼辦我華裳就是愛了,那又能如何?”華裳淒厲的吼了一聲,隨後才繼續將故事說了下去。

而蕭銳呢,由著入內時,就已經處在了一個神緒放空之際。他的耳邊是能聽到話語的,隻可惜自己卻暫時失卻了表述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