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藏的神色有些激動,語氣中帶著幾分激揚和鼓舞,但武田君的心情卻沒有被其的話語所影響,武田君的臉上,甚至顯出了一絲倦意。
“保衛倭國,振興倭國,本就是我們這一輩倭人的責任。”
即使臉上露出倦意,武田君卻還是附和了川藏的一句,然後才麵露擔憂的道:“然而,那些東西奴役著我們大部分的子民,又驅使著我們帶著民眾進入華夏,我們的所有行動又哪裏能逃過那些東西的耳目?而且最重要的,是它們竟然要我們這些進入華夏的人都必須學會漢語,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武田君微垂下頭,俯瞰著夾板外,不斷起伏著的幽藍海水,雙眼漸漸的眯成了兩條細縫。
“我看,那些東西要我們說漢語的原因,是想讓我們更貼近華夏人族,而它們這樣做的目的,肯定是針對華夏人族,換句話說。”
武田君突然緊緊的咬起了牙,其隨後說的每一字,每一句裏,都仿佛是人世間最冰冷的風,讓站在其身旁的川藏情不自禁的打起了哆嗦。
“這些東西所看中的!隻是華夏人族而已!至於我們,隻是其用來攻伐華夏的一顆棋子!!或者說,我們倭人一族在那些東西的眼裏!隻是可堪驅使的牛馬罷了!”
說完這些話,武田君仿佛耗了大力氣般,竟氣喘了好一會兒,才又繼續的道:“我不知道在那些東西看重華夏人族什麼,但從其的那些話裏所透露出來的訊息,我卻可以大致的推測出,很久前的華夏人族與它們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麼,才會讓它們如此忌憚,如此千方百計的針對,對我們倭族它們都可以奴役和利用,對整個華夏人族,它們卻欲屠滅幹淨,即使滅不幹淨,也要讓其的文化斷去傳承。”
“這,可能就是它們準許我們進入華夏,最根本的原因。”
聞言,川藏沉默了一會兒,才微搖了搖頭,長歎了一聲,才道:“武田龜息,你的名字可是寫入了帝國軍事學院的紀念碑的,是被譽為帝國一百年才出一個的軍事天才,川藏雄誌郎以前隻是一個普通的自衛隊士兵,論學識和才智,我是遠遠及不上你的,既然你推斷出了這些,就當這些都是真的吧,但現在,華夏國的南都已經在不遠方了,聽說武田君曾經最大的夢想,不就是帶著倭國軍隊回到那裏嗎?如今華夏人族自顧不暇,那些奴役我們,隻欲屠殺華夏人族的妖魔也不會攻擊我們,我們的優勢是很明顯的,武田君,倭國的希望說不定就在那裏了。”
“而且,我們這次可做足了準備,必然可以完成靖國神社裏那些先烈的遺願將那一片廣闊的土地,都納入帝國的勢力範圍內,再加上如今的道路艱險,通訊不暢,華夏國內肯定到現在都沒有人能發現這一切。”
“……。”
聞言,武田歸息突然轉過頭,以一種飽含著深意的目光,盯著川藏雄誌郎,並在過了好一會兒後,才用極為平靜的語氣,道:“川藏,你錯了,其他人我不敢肯定,反正我知道有一個人,他雖然不可能知道那些妖魔會放過我們,卻很可能洞悉我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