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馮大牛低頭應了一聲，便繼續領著牛壯等人洞內走去，並最終走到了有水的地方。
“嘩啦啦～～！！”
激烈的脆響聲中，一道水簾透過岩壁，墜落了下來，倒灌入了積攢在岩壁底部的淺湖中。
水不算清澈，湖中激流湧動。
牛壯來到湖邊，一名軍人從兜裏掏出了一根玻璃試管，遞給了牛壯，牛壯拿著玻璃試管去湖中取了些水，再將玻璃封存好，又用溫度計測量了下湖水的溫度，並將測出來的信息記錄在了一本薄薄的小冊子上。
做完這一切，一行人便按著原路開始回返，當天，直升飛機回到了基地後，牛壯整理了下收集到的數據將之記錄在了一份文件上，然後帶著這份文件來到了羅綺辦公的房間中。
“探查清楚了？”
羅綺剛剛在樓頂的房間中吃過了午飯，剛走下了樓梯便發現辦公桌上擺放好了一份記錄山洞情況的文件，也看到牛壯正站在辦公桌前。
羅綺微微一愣，隨口問了句，便走到了辦公桌前，拿起了辦公桌上的文件。
“是的，清楚了。”
牛壯朝羅綺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神情很是莊重的道：“我帶回來了水的樣品，已經將那樣品交給負責水樣檢測的科研小組了。”
“哦。”
羅綺微點了點頭，一邊翻開了文件上的第一頁，一邊頭也不抬的道：“那山洞怎麼樣了？”
聞言，牛壯抿了抿嘴，道：“那山洞很好，非常的好，裏麵的空間很大，而且有水，氣溫也很溫暖。”
“嗬。”
羅綺輕笑了一聲，隨口道：“那樣很好啊，我抽空會去一趟的。”
羅綺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又抬頭朝著牛壯道：“知道你有些累了，下去吧，去休息一下。”
“是！！”
牛壯底氣很足的答應了一聲，便轉身走向辦公室的門口，就在牛壯即將邁步走出辦公室的時候，羅綺突然叫住了他。
“小牛。”
“哎。”
牛壯有些驚訝的回過頭，臉色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羅綺。
“那個馮大牛，你怎麼看？”
羅綺低頭看著文件，說話的語氣很是平淡。
“哦。”
馮大牛微眨了眨雙眼，繼續以疑惑的語氣，道：“上將大人，你指的是。”
“他這個人怎麼樣？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羅綺的語氣還是很隨意，依舊在看著手中的文件。
“嗯，還不錯吧，至少我覺得，他經過的一切，真挺值得人同情的。”
牛壯臉色有些感慨，語氣有些失落，一想起馮大牛，牛壯就想起了災難發生時的那些經曆。
“哦。”
聽到牛壯這樣子說，羅綺沉默了一會兒，道：“原來是這樣啊，好，我知道。”
羅綺不再說話，牛壯默默的走出了辦公室，順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待牛壯已經走遠了，羅綺才扯了扯嘴角，雙眸間突然閃過了一道寒光。
“嗯。”
杜麗走下了樓梯，看了眼已經關上了的辦公室門，又低頭看著羅綺，道：“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