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大人,找到一個令牌。”一個侍衛跑到賀江麵前跪下,雙手將令牌奉上。
烏渠站在旁邊不可置信的看著賀江接過的令牌。
那當然是梁關提前放回去的半鬼令了。
“不可能……”烏渠嘴裏念念有詞,神色甚至有些焦躁。
賀江冷眼看著烏渠,將令牌捏在手中把玩兒了一番:“娘娘,什麼不可能?”
“獄血閣的半鬼令?娘娘可知這是用來幹什麼的?”賀江嘴角帶著嘲笑之意。
烏渠與賀江本也無冤無仇,但是淑妃這事兒卻牽扯到了梁關,所以賀江心裏非常的不是滋味兒。
烏渠嘴唇蠕動著,有些發不出聲音。賀江看在眼裏,冷笑一聲:“臣忘了,這是娘娘的東西,怎麼能不知道是怎樣用的呢?”
烏渠眥著眼角,眼珠子像是要從眼眶裏蹦出來了一樣:“賀大人!這不是本宮的!”
她明明記得自己已經讓人將這塊半鬼令藏到沐九夕屋子裏了,隻不過那日竟然沒有搜的出來。
好在搜出了淑妃房中的藥,所以烏渠也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裏。但她萬萬沒想到這塊半鬼令會回到她的房間。
“娘娘這紅唇白齒的怎麼說得清楚?這可是從您的屋子裏搜出來的。”
烏渠有些手足無措,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塊半鬼令,眼神中是從未有的恐懼:“不是的,是沐九夕,是沐九夕想害本宮。”
“這臣說了可不算,隻能送到皇上麵前,讓他定奪了。”賀江麵無表情的說到。
“賀大人!”烏渠說著就跪撲到賀江身邊:“賀大人,求求您開開恩,這塊令牌真的不是本宮的。”
賀江連忙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烏渠的這一拜。
“娘娘,臣可接受不了這一拜。”賀江冷冷的站在旁邊,也沒有要扶起來的意思。
“娘娘,您還是留著力氣去給皇上解釋吧。”賀江將令牌拿給了旁邊的侍衛。
“對了,娘娘,還有安魂藥,也一起想想怎麼辦吧。”
“本宮要與沐九夕對質!”烏渠瞪著眼睛,眼中充滿仇恨道。
賀江帶著公式一般的笑容,看著烏渠憤怒的眼睛:“自然。”
沐九夕本來坐在監獄中閉目養神,結果一人進來將她帶了出去。
她一臉迷茫的看著這人將他帶走,心中犯嘀咕:莫不是要將自己拉出去殺了?
沐九夕想到這裏心中一沉,沒想到到了這個世界自己還是英年早逝。
“王妃,您先去洗漱一下吧,皇上召見您。”一個侍衛道。
沐九夕愣了一下,這從自己的世界裏跳出來。
“什麼?”沐九夕眨了眨眼睛,等一番好收拾後,才隨著侍衛一起來到了養心殿。
結果一進去就收到了烏渠惡毒的眼神的“洗禮。”
“臣妾參見皇上。”沐九夕覺得自己鋒芒在背,烏渠的眼神就像針紮似的,難受至極。
“曦王妃,朕再問你一次,你房間中的安魂藥是哪兒來的?”南嶼歌聲音冰冷,眼角的淚痣突然讓人有一種疏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