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充斥著所有的空間。時間在這裏似乎是靜止的。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突然一道亮光打在自己的臉上。想要動彈,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類似與擔架的床上。她想掙脫,卻是沒有任何的可能。好緊。手腕都疼了。
這時候有聲音響起,隻聽自己說:“你們幹什麼?這是幹什麼?放開我啊。”
黑暗中一個冷冷的聲音,卻又帶著一些的安慰:“你這樣下去身體吃不消的。既然已經沒辦法挽回。就忘了吧。”
“忘了?難道你們就這樣打算讓他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嗎?”我繼續嘶吼著。心中仿佛充滿了憤怒。為什麼?為什麼都這麼不在乎?
“仇是一定會報的。但是你現在讓所有人都很擔心。在這樣下去,或許還沒來得及報仇,你的身體就已經垮了。”
“我不管。我一定要為藍天報仇。你們可以安心的接受他的死亡。可是如果我也就這樣接受了。那我還是人嗎?你以為這樣就管得住我嗎?”我有些難過,有些不甘。
“當然不會就這樣隻是關著你。以的能力,怎麼可能關得住你。所以隻能讓你忘記你的恨,失去你的能力。”那個聲音冷了下來。開始的猶豫已經沒有了。
“怎麼可能,你們……不對。你們拿到了‘迷幻’了?”突然我心中有些害怕。仿佛要失去什麼似的。
突然一道白光刺進我的眼睛。然後手臂仿佛被螞蟻咬了一下。心裏的害怕頓時擴大了。大叫了起來。
“喂。喂。你鬼吼鬼叫什麼啊?”終於從可怕的夢中醒過來。迎來的是同宿舍裏的人的一頓責備。
摸摸頭上的汗水。南宮柯苦笑了一下。又是那個夢。這個星期第幾次了?
“真是,做什麼虧心事了。這個星期老是這麼鬼叫。再這樣,就換宿舍啊你!”真珠迷糊著說著。
阿柯沒敢說什麼,下了床,跑進了廁所。看著鏡子裏,自己臉上還有些被嚇了之後的紅暈。
那個人,跟自己肯定有什麼關係。否則,不會有這種熟悉的感覺。也不會自從遇到他之後就開始做著同一個噩夢。
那天,是情人節。宿舍裏的那些大小姐都被自己的男朋友帶出去過節了。隻有自己一個人那麼孤單。不過她倒是挺喜歡這樣的。她們在宿舍,自己也隻有受欺負的份。自己一個窮人家的孩子,愣是擠進這大小姐大少爺雲集的香韻高中,就應該料想到這樣的結果。
但是當初也不知道為什麼就一門心思要進這裏。就算靠打工也要進來。那時候就是覺得好像有什麼支配著自己,就非要進來不可。
結果來了之後,就看見自己就是這群富人當中的另類了。但是,已經進來了,好勝心讓她不想對父母提出轉學的要求。就這樣在這裏堅持了半年了。
一早上在宿舍裏悶著之後,她覺得自己應該去找點什麼東西來讓自己不至於閑著亂想。就跑了出去。本來是要去圖書館借書來看的。卻鬼使神差的跑到街上亂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