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了舞台。做回自己的位子笑對著她。
或許是他的話起到了作用。她的大腦開始運作。慢慢的記起了那演講稿。
等到最後一個字從嘴裏說出來的時候,阿柯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的下了台。陸其順拍拍她的肩膀。“這不是做的很好嘛。”
結果阿柯就倒了下去。陸其順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你沒事吧?”
阿柯掙紮的站起來。“沒事。沒事。”說著扶著牆就往外走去。此時校慶表演才剛剛開始,所有運作開始緊張。哪裏還有人注意到她的離開。
當走到禮堂的外的一條小道上時,才發現自己的力氣都已經用完了。一下子就坐在了路邊的草地上。
還沒有緩過神來,禮堂的門口處走來幾個麵色不善的女孩子。想也知道她們是來幹什麼的。上個星期已經習慣了。現在自己這個樣子已經是沒有力氣逃跑了。隨便她們了。
可是,她們卻是晚了一步。那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中,一把將她拉起來。
阿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神智還沒有回到腦子當中。任由那個男人將她塞進了車子裏。揚長而去,讓那幾個女生在原地氣得直跺腳。
在車上,那個男人看著她疲憊的樣子,好像經曆了一場大戰似的。
“怎麼?最近很累嗎?”
“聽過槍打出頭鳥嗎?”
那人點點頭。
阿柯指著自己的頭道:“我做了一個星期的出頭鳥,你想象出我挨了多少子彈了嗎?
看她拿自己的手模仿成槍的樣子,指著自己的太陽穴。藍天輕輕笑了。
“那是我害你了?”
“怎麼會?讓我上台的又不是……”話說到一半,阿柯似乎回過味來。瞪著他,“是你讓校長下令的?”怪不得那天他說他們還是會再見麵的。原來那時候他就已經計劃好了。
他點點頭表示承認。
看他一點歉意都沒有的樣子,阿柯頓時火冒三丈。
“你有點道德好不好?好歹我也是在你的計劃之下度過了恐怖的一周呢。你看看這些淤青,都是你害的。”阿柯控訴著擄起袖子。手臂上有幾道淤青。這可都是那些女生圍攻時造成的。也是說是這個男人間接造成的。
他拉起她的手臂,眉間又閃現那中戾氣。讓阿柯心中一顫。
“那個,這也沒什麼啦。也不是你的原因啦。”說著還露出諂媚的笑。看他的樣子像是要殺人似的。阿柯很沒有骨氣的放棄了向他討回公道。
“這是那些女生弄得?誰敢這樣對你?”聽他的語氣好像是心疼似的。
他不會是心疼自己,要對付那些女生吧?別啦,那隻會對自己樹立更多的敵人啊!
看見她有些害怕的看著自己。似乎是被自己的樣子嚇到了。他才知道自己不經意間露出了可怕的一麵。收斂起自己的怒氣,“放心好了。我總不會去對付一些小女孩。都還是不懂事的孩子呢。”他確實是不會這樣做。他雖然心疼她受到這樣的對待,卻不會對付一些青春期的小女孩。
見他突然間收起怒火,又突然地平靜下來。阿柯佩服起他的轉變之快。這就是商人的特質吧。聽說商人是很懂的變臉的。這應該就是那種特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