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你騙了他,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背叛,可是你卻犯了他最大的禁忌。”祖烈的聲音裏沒有一絲的感情。他是個殺手,很稱職的殺手,冷血,殘酷。即使對自己夥伴的愛人,他一樣可以這樣冷眼看著她躺在地上,像一個殘破的布娃娃一樣殘喘著。
“他又何嚐不是騙了我?”同樣的欺騙,自己卻要被他這樣傷害。這就是愛的多悲慘的下場。
如果自己和他一樣,和他一樣做一個冷血的殺手,可以連愛都控製多少的話,那受痛苦的就不是自己了吧?
她笑自己傻,哪裏有如果,哪裏有可能。自己在看見他的第一眼就已經丟失了作為殺手的最基本的守則——不能有愛情。
阿柯似乎還在夢中。悠悠的睜開眼睛,看見一個身影在自己旁邊。似乎還有聲音呼喚著什麼,可是她聽不清。她渴了,嘴角開始緩緩有水滑進嘴裏。似乎還夾雜著淡淡的苦味,可是她覺得嗓子好疼,她想要咽下去,可是自己的身體不聽話,好像下咽的本能已經被剝奪了。這時她覺得有一個溫熱的東西堵住了自己的嘴。同樣帶著淡淡苦味的水流進嘴裏。此時因為被堵住的嘴裏不斷有液體進來,不得已開始慢慢咽下去。然後嘴上冷了下來。她好懷念那種溫暖,因為夢裏那種冷還在心裏回蕩,仿佛整個靈魂都在撕裂。
不過一會,那片溫暖又靠過來,她貪婪的吮吸起來。每次它離開,她都會難受的想哭,可是都會在她哭出來之前回來。然後慢慢苦味變成了淡淡的香吻。開始變得粘稠。帶著可以下咽的顆粒。是粥吧?
等她終於慢慢滿足,疲倦又開始席卷而來。她再次陷入黑暗,陷入陰冷。
“天藍,你不要老是和那個人走得那麼近?”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追著前邊比自己矮一頭的小女孩。
天藍停下來,讓後邊的藍天沒有及時停下來,撞到了她身上,差點兩個人都摔倒。還好被高大天翔及時擋住。
“為什麼?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為什麼就不能在一起?”小天藍很不喜歡藍天老是圍在自己身邊,隻要自己身邊出現一個異性,他都將那人趕走。仿佛自己就是他的東西,一刻都不能讓別人分享。就連名字都要改的和自己差不多,就好像要讓所有人知道她是他的一樣。
以前她覺得無所謂,覺得反正有人寵著自己就可以了。可是現在她開始覺得自己有喜歡的人了。就不能讓他再這樣破壞自己愛情了。
“你忘了楓叔告訴我們的話了嗎?忘了老師們的話了嗎?”
“我當然沒有忘。我們是殺手。不可以愛人,可是我並不是真的愛他。我不會讓他控製我的感情,不會讓他影響我的任務不就可以了。愛情對我來說隻是生活的調劑品而已。還不行啊?”
這是十二歲的時候我的愛情宣言。卻不知道我卻被這愛情徹底給征服了。
四年後,我十六歲了。我開始知道殺手的真正意義了。
暗楓將我們這些孩子帶回暗組織。然後交給專門的人員訓練。凡是和殺人有關的技能我們都要學習。女孩子甚至要學習如何在性行為中如何將自己的任務完成。雖然為了某些任務女孩子是不能破處的,但是淺嚐輒止的類似性行為還是會有的。但是進行這些訓練的都是女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