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把剪刀剪去了,連冰鎮都省了,還浪費了我的茶水。”阿柯起身,在他身邊似乎有些無法思考。心中雖是因為他的去而複返竊喜,卻正因如此心中掙紮。
“我便是剪去了,心裏還是想著你,怕是也要做出什麼事情。”
阿柯瞪他一眼,看他英俊的臉上邪氣正盛,就看的癡了,何時他竟如變了個人?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了,而他,也不是原來的那個隱了。可是,不管什麼時候,或許正如他所說,這是曾經愛過自己的靈魂,這就足夠她再去愛他。
突然發現自己的想法開始了自由發揮,就搖頭甩去那莫名其妙的想法,便冷了語氣道:“我還未想出該怎麼對付他,你回去吧。”
知她隻是為了趕他走,洛楚隱看著她背對著自己,暗笑自己最近老是這樣偷偷來看她,卻是每次都這樣被趕走,其實用強的將她擄走,他也做得出來,可是一想到當初那個在自己身下一臉默然,仿佛隻剩下一具屍體的藍兒,心裏就疼得如萬根針在紮一樣,也就每每放棄了這種想法,心中苦笑,道:“過幾天我還來,到時候有什麼吩咐,我都會幫你。”
幾天的休整,武林聯盟稍稍恢複了一點元氣,古棄卻是仍以此為借口,遲遲不對鬼穀做出反擊。
阿柯也不再去逼他,卻在那些傷員中走的更勤快,這幾天進那傷員帳篷,再沒了之前的做戲,看到那些人的哀號,阿柯雖不會若自己疼,還是會心中稍有不適,便更比先前好生安慰,偶爾還會自己親自照顧,倒水喂藥,讓那些傷員更是心偏向於她。
“柯兒姑娘,你這等待我們,若是你真做了盟主之位,我等也肯定支持。”本來叫南宮姑娘,阿柯說讓他們叫自己柯兒便可,這些人卻是硬掛上姑娘二字,說是尊重,阿柯也無奈,便隨他們去了。
“盟主還在位,我何德何能去接如此重任。你們且別亂說,傳了出去,盟主該做何想?要寒心的。”最好寒心,或者來個心髒病就自己去了,省的她再去想辦法對付他了。
帳篷中的人卻都是不語,心想盟主這次一直躲在後邊不做出領袖的姿態,終於被鬼穀逼出來一次,之後又龜縮在陣營中不動作,人們都已經對他頗有意見,隻是礙於他盟主之位不做聲而已。
阿柯笑了笑道:“這未來的事情,沒人猜得透,說得準。你們也別為這種事情費心操勞了。好好養好傷才是正事。”
“可是落羽居士說的……”
“定言,就你多嘴,忘了為師為你賜名的目的嗎?”武當派掌門張豐不知何時進了帳篷,臉露不悅地教訓那個武當弟子。
那被稱為定言的弟子臉色尷尬,低頭道:“弟子不肯忘。”
張豐輕哼一聲,才看向阿柯,臉色稍有緩和,“南宮姑娘有心,為傷者準備齊全,若不是你想得周到,這些弟子怕是要受苦了。”
阿柯站起身道:“能幫上忙是小女子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