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柯緊緊抱住他,等他的吻離開了她的臉,淚水卻是不可抑製地又流滿了臉頰。
“隱……隱……”她帶著輕輕哭泣的喊聲,讓洛楚隱更是興奮,卻不動作地看向那雙已經緊閉地雙眸。“我的藍兒叫我幹什麼?”
阿柯睜開眼睛,點點淚光惹人憐愛,阿柯張開雙手伸向他,嬌嗔中夾帶著哭泣:“愛我!”如此光景,仿佛一幅圖畫,怎不惹人心動。洛楚隱再次攫取她已經有些紅腫的紅唇道:“對,叫我的名字。藍兒,我親愛的藍兒。”
屋外寒風又起,卻並不能吹走屋內的狂熱。隻聽一陣痛呼,然後就隻剩下了惹人遐想的嬌喘和低吼。
洛楚隱睜開眼睛,手不自覺就去四周搜尋著什麼,床的另一半卻是已經冰冷。他睜開眼睛,看向空空如也的床邊,卻沒有任何動作。
他確認似的看向那一片紅色的印記。才肯定自己昨晚的那一夜歡愛並不是假的。
她又這樣消失了?為什麼?洛楚隱苦笑,難道你連聲再見都不說就這樣走了?還是這一夜在你眼中隻是受傷之後的撫慰?
苦笑之後,是一臉的冰冷。如果自己昨晚說的還不夠明白,那他就隻好做給她看。
做在搖晃的轎子中,看著窗外寒風蕭瑟,心中就多出些傷感,阿柯輕歎了口氣。昨夜的瘋狂留下的痕跡還在肆虐她的身體,想到這種酸痛的感覺竟然是第二次體會,想來沒幾個人體會過吧?想到此處阿柯搖頭苦笑。而且還是同一個人造成的。
想到早上起床看到他那平時冷酷的臉龐,在睡夢中卻如個孩子般,她就不禁嘴角微微翹起。
突然窗前走來一批駿馬,馬上之人正是那胡天歌,隻見胡天歌嘴角噙笑道:“昨夜歡愛,今日還起早趕路,柯兒還是保重身體啊!”
臉上雖笑,心中卻是恨透了那個所謂的三弟,昨夜他知道兩人一夜歡好,若不是和柯兒達成協議,那一夜不管她做什麼都不可幹涉,他定不能讓洛楚隱得了這便宜。可是想到此後,柯兒就是自己一個人的,他也隻好忍了這口氣,暫且放過他,日後必定向他討回來。
阿柯聽他這般調侃,臉上冷了下來:“忍受得住自己的女人給他人暖床,你也是古今第一人了。”
胡天歌臉色一變,卻立刻恢複了笑顏,“紅杏也就出牆這一次,且等我剪去她蔓延的枝葉,就可我獨自一人欣賞了。”
阿柯卻是不屑地哼了一聲,“別忘記我們的約定。放過這次參加正邪之戰的所有人,我做你的妃子。但是,是有名無實的妃子。”
“有名無實也隻是一時,總有一天我可得你心,身也必歸我所有。”胡天歌臉露邪惡笑容,堅定地說道。
過了一會兒,胡天歌又道:“為了幾個邪教之人,柯兒何必委屈自己?難不成你真是他們所說的鬼穀穀主?”
阿柯卻是不再理他,將簾子放了下來,閉眼養神去了。
邪教麼?誰知道其中又是誰對誰錯?古棄掌管兩派,許多時候,是將一些正派所不能解決的事情用殘忍的手段解決了。救人害人卻不能分清了。想到此處,千尋、葉兒可愛的笑容又跳到眼前,眼睛雖閉著,卻有瑩瑩淚光在眼角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