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民不與官鬥,所以艾爾肯對於哈裏克的一些過分行為都視而不見,後來哈裏克和艾爾肯雖表麵上結為親家,然而私下哈裏克還是利用一些卑劣的手段搶生意,艾爾肯也一直沒有做聲。畢竟艾爾肯在鎮子上的基礎根深蒂固,人脈甚廣,為人也厚道,哈裏克始終找不到理由找麻煩,倒也動搖不了艾爾肯家族的根基。
現在看來,哈裏克完全是想利用這次機會來鏟除艾爾肯家族。隻是江玉彤的出現似乎讓局麵有些不受控製。齊家對於哈裏克來說算是一個大生意,他不想就此結束這個掙錢的機會,所以想等著江玉彤離開之後再對艾爾肯家族下手,不曾想她竟然和天藍等人關係匪淺,天藍被他關押之後,江玉彤倒像是找不到人就不走的樣子,可是讓哈裏克苦惱了一番。直到昨天晚上天藍被人救走,哈裏克知道這齊家的生意肯定是黃了,也就無所顧忌了。
天藍掃視四周,隻見哈裏克的那些手下並非隻是衝著洛楚隱來的,許多人衝向艾爾肯家的那些護衛,微皺眉頭,這樣下去可不行。先不說這次哈裏克帶了多少人來,就算洛楚隱等人武功高強,將這些人全部擊退,哈裏克怕是也不會善罷甘休,他可是圖爾洪的兄弟,圖爾洪見自己兄弟吃虧,怕是艾爾肯也要遭到擠兌,艾爾肯家的前途可就渺茫了。
哈裏克看著自己的手下節節敗退,臉上倒並不著急,反而有幾分正中下懷的笑意,對身邊一個手下吩咐了幾句,那手寫立刻領命離開了。
天藍遠遠看到這一幕,心叫不好,這是哈裏克故意下的套!果然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隻見一幫穿著樓蘭官服的衙役衝進了艾爾肯家,眾人停手,隻見一個身材中等,和哈裏克長得有幾分相似的中年人在幾個衙役的陪同下走進來,天藍猜想此人應該就是圖爾洪。
看到滿地哀嚎的人,圖爾洪眉頭微皺,用樓蘭語大喝了幾聲。隻見哈裏克麵帶得意的走到圖爾洪身邊說了一通,青龍在身邊給天藍翻譯著,“當日那洛楚隱在我女兒坊內打傷我幾名守衛不說,前幾日更是無緣無故重傷我兒子。我隻是來討回公道。那艾爾肯不僅不肯將洛楚隱交出來,還出手阻攔,打傷我手下。大人可要為我主持公道。”
圖爾洪瞥了艾爾肯一眼問道:“可有此事?”
艾爾肯行了一禮,道:“大人明察,此事另有隱情。不要聽信哈裏克一麵之詞!”
“你倒說說我哪裏有所隱瞞了?他打傷我手下是事實,打傷我兒子是事實,這都是有證人的,今日的事情就更不必說,就擺在麵前,你還想抵賴?”哈裏克冷笑道。
艾爾肯有些急了,那圖爾洪不僅是哈裏克的兄弟,而且一直想和哈裏克聯手統治這個小鎮,隻是自己擋住了他們的路,才讓他們的計劃落空,如今這事他怕是被他抓住了機會,他怎麼肯放掉。也就說,不管他如何解釋,他都逃脫不了。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艾爾肯家怕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