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玄武等人似乎也不知道天藍姑娘不在那裏,應該天藍姑娘趁玄武放鬆警戒,自己先一步逃走了!”石磊回報道。
“搜,連夜搜。把天王城挖地三尺也必須給我找出來!”洛楚隱咬牙道,手也握得更緊。
“嗬嗬……”石磊三人領命離開之後,屏風後麵突然響起一陣笑聲,聲音有些蒼老,而後走出一身著僧袍的老人,慈眉善目。能在皇宮之中如此的除了普佛還能有誰?
普佛坐在洛楚隱的對麵,道:“不愧是胡翌最喜愛的兒子,跟他如出一轍。為了一個女子,奪江山,舍江山,都毫不猶豫。”
洛楚隱冷哼一聲,“最愛?就把我送去流沙不聞不問?”
普佛搖了搖頭,“皇室之內,明爭暗鬥。當年你母妃因這後宮爭鬥而死,悲痛之下,胡翌才將你送去流沙。其一大概是不想觸景生情,其二應該就是不希望你再牽扯進來!”
“是與不是,早就死無對證。我現在也不想知道他當初為什麼會那麼做!”
“還在擔心天藍丫頭?”
“……”
普佛眼神有些飄遠,仿佛是回憶起什麼,“不愧是月之靈選上的女子,舉手投足就讓月華生死循環。那預言果不欺人啊!”
“預言?什麼預言?”
“月華亂世,天降神女,成也南宮,敗也南宮。”
洛楚隱疑惑,“這不是你們為了讓藍兒陷入爭鬥才編造的嗎?”
普佛笑著搖搖頭,“非也。兩個預言皆為真,乃是月之靈合二為一時浮現的預言。”
“可是,預言不是指南宮柯嗎?”
“嗬嗬,所謂真亦假來假亦真。兩者誰真誰假,有人分得清嗎?誰又能說,這裏的南宮,隻是一個人?”
洛楚隱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依然不明白普佛話中的意思。
“若言在宮裏,可否讓我們老友敘敘舊?”普佛這才將自己此行的目的說出口。
“她在哪裏你應該知道,我並沒有囚禁她。”
普佛到了門口又停下來道:“你打算怎麼對待我們這些老東西?莫白,似乎還不肯放棄。可他怎麼說也是你師父,你……”似乎不知道該如何替莫白求情。局麵亂成這樣,似乎應該歸罪與預言,可他才是預言的執行者。讓這些孩子落入如此境地,普佛真的不知道如何開口。
洛楚隱眼神冷下來,“他可從來沒當我是他徒弟。”
看洛楚隱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普佛歎了口氣。離開了大殿。這些人,都是為情所困。他想挽回局麵,可每次都隻會將事情弄得更亂。他是不是不該再出麵了?
往日熱鬧非凡的天王城中,寥落的幾個小店開著門,街上的行人很少,零星幾個。走路也都是低著頭,行色匆匆,仿佛身後有什麼追趕著似的。
當初的內亂,隻是那些起兵造反的地方有些亂,影響不了其他地方。這次雖然沒有大規模的兵力交戰,甚至人們都感覺不到血腥的味道。但是這次流沙和暗的對決,軍隊沒有出動,但是商界的爭鬥,權利的爭鬥,有蔓延全國的趨勢。往往是那些控製著全國命脈的家族裏麵,出現了兩方甚至三方勢力,爭奪自然會影響到各個方麵,使得月華出現了各個領域混亂乃至蕭條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