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家大管家驚疑的看著嶽峰,他不知道嶽峰有什麼憑仗。嶽峰對他毫不畏懼,侯老頭也邁步走到嶽峰身邊。
盧家大管家好像若有所思的,盧盛走到盧家大總管身前,在他耳邊嘀咕了一下,盧家大管家很有深意的看了嶽峰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既然這個小哥想查過明白,那就請小哥你來主持吧。”
“大管家,主持我是不敢當的,幫忙我倒是可以的。”
“那好吧,小兄弟,你有什麼話就說吧”盧家大管家恢複了那張死人臉。
“我剛才說過,這裏不是案發的現場,我需要你們的人再仔細找找,有沒有可疑地方。”
盧家大管家就吩咐手下把盧家仔細的找一遍。
嶽峰也覺得奇怪,盧家家主死了,怎麼沒看到一個家屬出來,按說這麼大的家業,盧家應該子孫滿堂才是,現在好像就是盧家幾個管家在主持,難道這盧家家主沒有親戚後輩的。
時間沒過去多久,就有人來回報了,說發現了一些侍女的衣物。
盧家大管家就帶著嶽峰他們到了地方,這是一個假山,這個假山有十來米大,仆人把嶽峰他們帶到了發現衣物的地方。
衣物被撕成一條一條的,淩亂的散在了地上,地上那些雜草有很多都倒伏了下去,不過地上沒有血跡。
這應該是凶手跟侍女偷歡的地方,這凶手竟然跟侍女打野戰,難道他不怕被別人發現,從發生的情況看來,這些侍女應該跟凶手很熟悉,而且可能經常發生這種事。
是盧家的幾個總管嗎,還是盧家其他的人,嶽峰帶著疑問看著盧家的人,想從他們身上看出破綻。
“怎麼,小兄弟,發現了什麼沒有?”盧家大總管嘲諷的看著嶽峰。
“嗯,是有點,我認為這凶手是盧家人所為。”嶽峰不以為意。
“你放屁,竟然誣陷我們盧家的人,給我們盧家摸黑,看我不收拾你。”盧家二管家有點火爆脾氣,說完就像嶽峰抓來。
“碰”侯老也出手了,兩人各退了幾步,看來勢均力敵。
“二總管,有話應該好好說,你不聽聽小兄弟說完,怎麼知道小兄弟在說謊呢?”侯老也有些心驚,盧家的實力超出了自己的意料。
“盧芳,先聽這位小兄弟說完。”這是盧家大管家開口說話了。
盧芳好像有點害怕盧家大管家的,就呆在一邊一言不發了,不過他的眼神看著嶽峰就有點不善。
嶽峰也懶得理他,這人要是不識抬舉,自己就讓他上路。
“大總管請看吧,從草伏倒的痕跡上來看,這個大的地方,是人翻滾所致的,而且侍女的衣服都在這裏給撕破了,淩亂的散在這個地方,凶手不是有意為之的,應該是凶手每次交歡的習慣,而且侍女臨死的時候沒有痛苦,而隻是驚訝的表情,看得出來她們跟這人是心甘情願的。而且能在這個地方做事,這地方應該是人很少來的,這幾個侍女卻來這裏,應該是常來的,而且跟這個人很熟悉,並且這人也很熟悉這個地方,也很熟悉盧家的環境,從這上麵來看,這人一定是盧家的。”嶽峰分析的頭頭是道。
場上的人都聽得神情各異,有的是欣賞,有的是畏懼。
“小兄弟觀察的挺仔細的,盧某有點慚愧啊。”盧家大管家也不得不承認嶽峰分析的有道理。
“還有這人比較肥胖的,你們看這裏,這是衣服壓過的痕跡,這人自己的衣服是脫了放在身邊的,這伏倒的草剛好顯示一件衣服的樣子,這衣服很寬大的。”
“小兄弟,衣服寬大不表示是肥胖啊,也可是說這人高大。”
“你們說的不錯,可你們有沒有看到這衣服的痕跡比較短小,這人的身材應該不是很高,這就說明這人比較肥胖,你們說是嗎?”嶽峰指了指地上草的痕跡。
場上的人都仔細去看地上的痕跡,雖然不是很清晰,但總還能看到影子的。
“好啊,原來是我們盧家的人幹的,我一定要找到凶手,為家主報仇。”盧家大管家說的咬牙切齒的,眼中也有些怨憤。
嶽峰仔細觀察他的神情,這盧家大總管應該知道一些事情的。
“盧芳,盧盛,你們去召集盧家的所有人來這裏。我要查一下究竟是哪個吃裏扒外的。”
盧芳和盧盛就出去召集人手了。
“各位,有些對不起了,讓你們虛驚一場,我們盧家會賠禮道歉的。”盧家大管家神情很恭敬。
“既然事情沒我們什麼事了,我們想現在就回去。”這些賓客虛驚了一場,都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現在天也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