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歎了口氣說:“咱們幾個人,因為那個警告,村子裏的人都不配合了,覺得咱們會帶來災禍。”
然後老黃補充說:“我們去的每家都不給開門,看見我們都繞著走,你說這可怎麼辦案子啊?”
“現在王誌他們幾個去給村裏人做思想工作了。”老郭又歎了口氣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這下確實麻煩了,如果家家都因為這個不給開門,凶手就能順理成章的也不給開門,我們手裏拿到的指紋腳印無法對比,就跟沒有一樣。
我眯了眯眼睛,心裏一下明白,凶手費盡心機的用了四天時間警告我們,原來針對的根本不是我們,他的目的是村民!
他知道這裏的村民迷信又排在,縱然有一部分旅遊業支撐著,也未能改變他們的心,所以他才利用大家都深信不疑的村誌。
這個時候老郭的電話響了,老郭一看是老鍾的,抬頭就告訴我們兩個,然後一下接起來。
很可能是有新線索告訴我們了,我快步的走過去,湊近能聽見老鍾的聲音。
“我們見到那個李斌了,是發電廠的員工,去那邊泡溫泉,結果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住在隔壁的人,那個人就是王天。”我聽見老鍾說道,聲音還纏繞著電流,有些刺啦啦的雜音。
“然後隔壁的很生氣,非要衝進他房間聞一下什麼味道,衝撞了幾句,結果還是沒攔住,就讓人進去了。進去了一下就氣衝衝的又走出來,說是要去隔壁算賬。”
“之後的事情隔壁房間的人也就也不知道了,至於去沒去隔壁他也沒看見。”老鍾歎了口氣說道。
“我懷疑他推卸責任,就查了一下他的不在場證明,這人天天上班,在家也有鄰居作證,唯一的兩天不在家也是和妻兒去的那間民宿,沒什麼作案時間,我覺得可以排除他了。根據那個登記名單,詢問了鄰近幾個房間的人,也說聽見了王天要去隔壁的爭吵聲,所以這個可以確定是真的了。”
我皺著眉頭,隔壁,一左一右都是隔壁,到底是哪個隔壁?
“對了,告訴法直,他送過來的那個床單上麵無法提取到指紋,大多數油脂已經被棉布吸收了。”老鍾一下想起什麼來,總有些可惜的語氣和老郭說道。
我在旁邊點了點頭,果然棉布上想提取還是難了一些,尤其是這種非當場時間才提取,我對此也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
“還有第四具骸骨,已經比對確認是李苟了。信息我發給法直了。”
老郭嗯了一聲,我突然想到什麼趕緊問道:“那個李苟性格火爆嗎?”
老郭重複了一遍給老鍾,那邊很肯定的說著李苟的性格也火爆,據他的同事說就跟個炸藥桶一樣,一點就著。
我微微斂了下眸子,四個人性格差不多,這不會是巧合,一定是他們的行為導致了一些什麼東西。
老鍾掛了電話,一臉嚴肅的說道:“既然死者在死前曾經提到過隔壁家,咱們先去把左右兩家都看一遍得了。”
我和老黃同時點點頭。
出了門左右兩邊的大門都緊閉著,因為天氣太熱,堆垃圾那家的垃圾都快被發酵了,散發出極其惡心又臭的味道。
老郭皺了皺眉頭說道:“還是先去另一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