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八點多,我剛醒就接到老黃打過來的電話,老黃很早就帶著昨天搜到的安眠藥去了派出所化驗,然後檢驗的結果是那瓶根本不是安眠藥。
裏麵放了大量的麻醉類藥品,而且有成癮性,如果不是適量服用的話,就會導致食用藥品的人出現幻覺,性格變得暴躁狂躁等等。
我聽著皺起眉頭,這絕對是禁用類型的藥品啊!
老黃說道:“這都是違禁藥品!已經根據楊峰提供的地址,讓局裏麵的同事去抓人了。
我點了點頭。
老黃接著說道,已經問了楊峰,楊峰解釋的是老太太總睡不著,然後醫院給開的藥太貴了,這個比較便宜效果又好,所以每天都有吃。
老黃就囑咐我讓我去取一下老太太的血回去進行化驗。我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我在窗口張望了一下,看見老太太還是坐在那張椅子上麵,時不時的晃兩下。
我趕緊拿了東西就飛奔下樓。
我一走近老太太,老太太就咧開嘴笑嗬嗬的看著我,我嚐試著給老太太抽了一管血。發現老太太完全沒有反應,很聽話的坐在椅子上。
怕老太太難受,我就隻抽了夠化驗的量,然後站起來收試管的時候,偶然瞥見裏麵貢台上麵放著的吸血鬼像好像有些傾斜,我不太裏的第一次來的時候是什麼位置了,但是昨天是一樣的。
隻是這傾斜的怎麼看怎麼奇怪。我湊近看著,發現傾斜的位置落了一點點灰塵,看著更像是傾斜不久的。
我皺了皺眉頭,仔細的看著供台,但是什麼奇怪的地方都沒有。
我就隻好先從屋子裏出來,一出門老太太又是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指了指院子中間的位置,用一種很童真的語氣說道:“兒媳婦!肉……肉……肉肉……”
我有些尷尬的哄了兩句,老太太才終於放開手。我一下子心裏隱隱有些懷疑,這都第二次把我當兒媳婦了。這行為讓我禁不住懷疑這老太太家裏真的還有個女人。
這個時候我想起來,村長那裏是有結婚登記記錄的,我去看看不就知道這家有沒有兒媳婦了嗎!
不過我得趕緊先把血送過去了。對血液的檢測,根據檢測的項目不同,是有保質期時間的。
兩步並作一步的,不到十分鍾就到了派出所。老黃拿上東西就又回了工作室。
我想起來昨天帶回來的有些手機,說不定能從裏麵找見一些什麼信息。
我立刻開門問了一下老黃,老黃說他一並給了法醫了。
我點了點頭,幫他關上門就去找法醫。
在門口敲了幾下門,就看見法醫麵前的桌子上擺著四身衣服。衣服的領口處擺著四個牌子,上麵標注著一二三四。
看來法醫已經把死者和衣服相互對應起來了。
我一進去法醫就指著幾件衣服上破損的地方說道:“這都是有傷口的地方,對吧?”
我有點不懂法醫想問什麼,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這很顯而易見啊。
“這些流血的部分分別對應著虎頭上有鈍傷磨損的部位。”
“然後呢?”我繼續問道。
“骨頭前後兩個傷口位置對稱,中間距離差不多。”法醫邊說邊比劃著拿著位置,“你說這種凶器你能想到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