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也是一臉不解的搖了搖頭。
“得讓肖隊再提審他一下。”老郭一臉不解的站起來，我快步跟在後麵。
肖隊二話沒說就把人提出來，我們在隔壁房間看著。
肖隊拿著我們找見的證據，上去就冷著一張臉直接切入主題。
“這姑娘，到底是不是你殺的？”肖隊把林婉瑤的照片拍在他麵前。
我這是第一次看見這個連環殺人案的殺人犯，叫白以，看起來才不過二十多歲。戴著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樣子，眼神裏卻有種隱隱的邪氣藏在裏麵，隻見嘴角微微一抬，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我心裏微微一顫，果然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這時候我看見裏麵的白以點了點頭，語氣肯定的說道：“當然是我殺的，這你有什麼好質疑的？”
“這個你怎麼解釋？”肖隊冷哼了一下把文件扔過去給他。
白以看了半晌，漸漸的收起那種詭異的微笑，變成孩子一樣嘟嘴的表情。
“你們可真無聊。”白以說完就整個人靠在椅子上，一晃一晃的。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肖隊笑了一下，不在意眼前人吊兒郎當的樣子，說道。
“還以為能給自己的功績多加一筆呢，沒想到你們這麼認真呀。”白以揚著嘴角說道，“那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
“我告訴你白以，你不要太過分了！”肖隊旁邊坐著的警員一臉怒氣的站起來，手上拿著警棍就要衝過去。
肖隊一把拉住警員的手，搖了搖頭，那個警員有些不甘心的坐下來，滿臉怒氣的看著白以。
肖隊微微笑了一下，聲音裏很輕巧的說道：“求你了。”
白以哈哈哈的大笑了兩聲，說道：“肖隊長都這麼開口了，那我就不藏著捏著了。”
白以突然表情認真起來，說道：“我記得是在七月四日的晚上，有人推著清潔車走過來，清潔車正停在我門口。”
“然後呢？”肖隊長適時的問道。
“我出門買東西，聞到一股香水的味道，那是女人的香水味，我順著味道發現有個小可愛藏在清潔車裏，可惜已經死了。”
我聽著感覺莫名其妙，我們看過了那一層的監控，根本就沒有人從電梯裏麵出來，那一整晚上走廊上也都空無一人，怎麼可能有人！怎麼可能有清潔車？
“我把小可愛拖出來，拍了照，正準備自己帶回去呢，就聽到一陣高跟鞋的聲音。我心裏一想，可能是殺小可愛的人回來了，我可不能破壞她殺人的藝術，就把小可愛塞回去了。”白以說完微微一笑，“就是這樣了。”
我深呼出一口氣，氣息從鼻腔界麵噴出來。高跟鞋，也就是說必定有人出現在酒店的樓道裏，穿著高跟鞋很可能還是個女人？
“他在撒謊，監控裏根本什麼都沒有。”老郭忍不住對著話筒說道，這聲音順著的電線傳進肖隊長的耳麥裏。
肖隊長依舊麵無表情，冷著臉問了一遍老郭的疑問。
白以眼神卻看向我們這邊，隔著玻璃，那眼神看起來清澈而犀利的反問道：“為什麼不可能是你們錯了呢？為什麼第一反應懷疑的是我說謊？”
這句話像是擊中了我一樣，沒錯，為什麼我們不可能錯？現代偵查都過於依賴科技和天眼，依賴監控依賴視頻證據，但是8它們為什麼不會騙人？